o98武艺再好,也比不上道法
苏护率军征讨伯邑考,因为伯邑考才从西歧返回,民政事务繁杂,一时也无法分身,就派了从西歧跟了的老将南宫适前去迎敌,南宫适倒也确有本事,将苏护大军打的大败,紧闭营门,不敢出战。
苏护军中粮草官郑伦从后方运送军粮到军中,见营门紧闭,士兵无精打采,而军营外有敌将叫嚣,心中奇怪,就向营中将士打听情形。待营中将士将前几日双方接战结果一说,听说连苏护也受伤了,郑伦气得哇哇大叫,叫副手将粮草交接,自已率领人马,出营接战去了。
郑伦在苏护军中素有大名,是苏护属下第一大将,所以才会被派去运送粮草。要知道军中第一紧要的就是粮草,若军中无粮,只怕是一天也不会维持下去,所以粮草官实是紧要之职,非重将不能担之。
周朝的人马正在营外骂战,这几日他们天天叫骂,可商军从不出战,没想到今日突然营门大开,一员大将冲了出来。周朝士兵忙回营中向南宫适回报。南宫适听得今日竟然有人出战,也不多言,上马提刀,出营接战。*
郑伦出营之后,没多久,就见对面营中炮响,一员大将冲了出来,来到面前,叫道,“来将何人,南宫适在此。”郑伦见状,也是一声大喝,“冀州候属下督粮官郑伦在此,南宫适,前来领死。”说完。使开两柄降魔杵,向南宫适迎去。
南宫适闻得对方是督粮官,知道对方必定身手了得。当下打起精神,与郑伦战在一起。双方你来我往,战成了一团。
郑伦打了半晌。见南宫适刀法了得,身手惊人,自已虽然使了全力,却也不能取胜,心中佩服,“此人本事了得,难怪能擒得小候爷,伤得候爷。打得我军中闭门不出,看来不使绝招。我也不能胜他。”
南宫适就郑伦竟能抵挡自己这么久,也是心中暗赞,“苏护属下竟有此等人物,竟能与我相战这许多时候。不过,终究还是不如我,再战一会。定能胜他。”
二人各怀心思,又斗了一会,郑伦渐渐抵挡不住了,不住后退。南宫适见状,招招紧逼,想将郑伦也擒住。君子堂^^这郑伦虽是战将。但也曾在昆仑山上学艺。与李靖也算是同门,同样师出度厄门下。他和李靖不同。只学得一样本事,乃是练的窍得二气,能吸人魂魄,从前与他对敌之人,多伤在他这本事之下。此时见南宫适果然厉害,自己已挡不住他,当下将手中降魔杵一挥。
在边上观战的大都是二人地亲信士兵,郑伦手上见郑伦挥动降魔杵,知道他要使出绝招了,当下一起呐喊,又准备了绳索等物,准备捆绑拿人。南宫适突听对面士兵大喊,又叫这般动作,心中不解,不知倒底是何用意,只得暗中提高警惕。
二人又战了几个回合,南宫适突听郑伦鼻中哼了一声,这声音竟是响若钟声,同时窍中喷出二条白气,。南宫适骤闻响声,又被白气喷中,只觉眼花头晕,在马上已是坐立不住,身子晃了一晃,一头摔下马去。郑伦这边士兵早有准备,一拥而上,将南宫适用绳索捆住。这边周朝士兵一看,主将已经被擒,顿时心无斗志,大败而回。
南宫适因为魂魄被吸而被擒住,所幸郑伦此法只是撼动魂魄,是伤人之法,因此过了一会,南宫适就清醒了过来,只是已经被缚双臂,身在苏护营中了。
苏护见郑伦擒得南宫适,心中大喜。这南宫适原来就是西歧大将,此番既然跟随伯邑考来到北地,伯邑考必然不会舍弃于他,如此一来,自己的儿子苏全忠的安危就不用担心了。当下吩咐部下,将南宫适押到后营看管,也不要为难于他,好酒好肉招待着,同时派人去给周营送信,要用南宫适换回苏全忠。
周军营中南宫适地副将接到苏护书信,也不敢自专,只得快马向伯邑考处送信,让他派人前来处置。没几日,有二位道人在外面求见,副将迎入营中,一问才知,原来是赵公明的徒弟陈九公,姚少司。这二人随赵公明下山后一直在伯邑考处听命,此次伯邑考接到书信之后,因郑伦是用法术伤人,非常武将没什么作用,就将他二人派了过来。
陈姚二人来到军中,向副将出示伯邑考的手令之,接手军中事务后地第一件事,就是派人往苏护军中送信,同意用苏全忠换回南宫适,约定明日一早,双方阵前换人。
第二天一早,双方各自带了从人,将苏全忠和南宫适提了,来到两军阵前,先派人验明真身,然后各自放人,苏全忠和南宫适各自回营。苏全忠回营之后不去理他,南宫适回营之后,陈姚二人又将军中大权与南宫适交接,还是由南宫适主持营中军务。
南宫适自思败军之将,如何还肯再主持军务,一力推托,陈九公道,“将军,不必将此次战败放在心中。那郑伦虽是战将,但也是修道之人,伤你用的道法,这如何能怪得了将军你呢?大公子此次让我们前来,就是为了对付郑伦,他既用道法伤你,自然也要用道法回敬于他,也要让他知道厉害,别以为学了几手道法就以为天下无敌了。将军且看明日我等为你报仇。”苏护回到军中也对郑伦说道,“今日看周军营中来了二位道士,看来是伯邑考派了来对付你的,明日他们若来挑战,你千万要小心。”郑伦却是一付不在意的样子,“无妨,明日若要出战,定要看看这二人有何本事。”
第二日,周朝兵马一大早就在苏护军营外挑战,陈九公,姚少司二人指名道姓要郑伦出来答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