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69闻仲
朝歌的阐教中人以为封神之人定是申公豹了,没想到封神榜最后落到了西歧姜子牙的手中。就连元始也没想到,鸿钧代表的天道会将如此重要的事情交给一个注定无法成就仙道的姜子牙,但事已至此,谁也没办法改变了。封神榜现,代表大劫正式开始,各教弟子都要开始应劫了。
众圣各归洞府,通天邀玄黄红云到碧游宫一叙,三圣来到碧游中,各自坐定。
通天神情甚为高兴,笑着对玄黄说道,“贤弟,此次我可真的服了你了,你是怎么知道道祖会让姜子牙来封神呢?我们可谁都没有想到啊。你看二哥当时的神情。哈……”
红云也赞道,“玄黄道友的算计真是令我等叹服啊。我等圣人谁也没有算到封神之人会是姜子牙,也只有道友你,从一开始就看好此人,你说说,你是怎么算到的?”
玄黄心道,我是怎么算到的?我自己后来都不知道此次封神还会不会是姜子牙来主持呢?
沉吟片刻,玄黄说道,“姜子牙之事,运气机缘而已,不足为喜。此事不必再提。大劫已经正式开始,孔宣和伯邑考也已经到了北海,是时候对付西方教了。”
通天点头道,“此事你自做主就是。既有孔宣前去,想来西方教除非圣人出手,否则,无人能是孔宣之敌。”
孔宣带领西歧的兵马一路奔北海而来,在半路上遇到了姬伯邑考。原来闻仲前不久在北海大败,向朝歌求援,纣王与群臣商议之后,命伯邑考到闻仲军中效力。
孔宣与伯邑考二人兵合一处,不几日,就到了北海闻仲大营。闻仲闻听西歧援兵已到,领兵之人自称孔宣,大喜过望,亲自出营相接。
闻仲出得大营,见伯邑考与孔宣一起,心中刹异,但一来西伯候姬昌并无造反,西歧兵马此时还是友军,二来他虽不知玄黄收伯邑考为徒之事,但孔宣是玄黄圣人之徒却是知道的,说起来孔宣还是他的长辈,在众将面前却不好相问,只得一起迎入营中。
安排好西歧兵马,闻仲在后营设宴为孔宣接风洗尘,相陪的都是闻仲前不久请来的一些截教门下,不过都是些三代弟子。孔宣却是和伯邑考一起赴宴,开宴前向众弟子介绍了伯邑考的身份,闻仲和众弟子方知伯邑考也是截教门下。
酒过三巡,孔宣问起北海之战近况,闻仲叹道,“袁福通虽然纠集了七十二路小诸候兵力,但与我相比,还是不如。此战之所以相持日久,前不久我还曾大败,却是因为有修道之士相助袁福通之故。”
伯邑考问道,“袁福通竟有修道之人相助?”
闻仲说道,“正是。相助袁福通的修道之人本来不多,只是与我战成平手。但前不久突然又有一批修道之人到来,其中似还有几个妖族,我军中兵士虽勇,但如何能与修道之人相敌,我虽有一些道法,但寡不敌众,以至大败。近日我广邀同门,就是为了对付这些修道之士,现在二位师叔到来,我就放心了。”
伯邑考笑道,“我虽在老师门下学艺,但道法浅薄,还要看孔宣师兄的了。”
孔宣说道,“我来之前,老师也曾说过北海之事。袁福通不足为虑。真正难对付的,还是西方教门下。”
闻仲听了,问道,“难道相助袁福通的修道之士,竟是西方教门下不成?”
孔宣道,“正是如此。如所料不差,近日还有大批西方教弟子要来。不过也不必担心,我已接到消息,大劫已至,这些西方教弟子想必也是应劫而来。教主和老师已经下谕,我截教弟子近日也会大举前来,就在这北海之地,和西方教做过一场,将他门下弟子,送上封神榜。”
闻仲听了孔宣的话,放下心来,说道,“既然师叔到来,弟子愿将兵权交与师叔,自己在师叔账下听令。”
孔宣道,“不必如此。大军还是你来统领。我等只负责对付西方教门下,袁福通部下,还要你来处理。”
酒席散后,孔宣留下伯邑考和闻仲二人,只道另有要事相商,众弟子也不敢多言,各自散去。
待众弟子散去之后,孔宣问闻仲,“此时只我等三人,我且问你,朝歌让你如何对付伯邑考?”
闻仲听了苦笑道,“知道瞒不过师叔,朝歌大王先前有信,要借袁福通之手杀了伯邑考师叔,但近日又有信来,说西伯候还未造反,先看好伯邑考师叔,不能让他逃回西歧,但若有逃跑之意,可当即杀之。”
孔宣说道,“伯邑考师弟身份尊贵,更关系我截教大计,万不可有失,我此次下山,老师曾有交待,定要护好与他。你虽为我截教门下,但又是商朝太师,我也不强迫你如何去做,一切你自己考虑。这也是老师的意思。”
闻仲脸色难看,问道,“西伯候难道定要造反不成?”
伯邑考说道,“太师,非是家父定要造反,实是大王被奸臣所惑,定要除家父而后快啊。”伯邑考称闻仲为太师,一是不想用师叔的身份压他,二来此时相谈的是国事,所以用官称。
闻仲明白伯邑考意思,心中感激,说道,“待剿灭袁福通后,我自当回朝,整顿朝纲,让你父西伯候放心,我决不会让大王败坏了大商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