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宫平有着充分的自信,毕竟十万倍的高速摄像机不是轻易能搞到的,何况就算是有这种机器,也只能略微地发现他掌心下的扑克牌闪烁了一下,这完全可以归咎于机器的问题。
不过对于这一次醉翁之意不在酒的行动来说,如果大家都觉得他在出千又抓不住把柄,自然会联想到他是有别的手段。
在目前跑到这条赌船的异能者,不就是为了情报来的么,那江宫平就等于率先暴露身份了,后面的路自然艰险无比。
这也是他一开始不愿意随便和人赌的原因,不过既然柏霖说了,明摆着刘冠喜已经昏了头了,自己不赶尽杀绝,反而也会被人认为不是单纯的赌徒。
再说这家伙居然比抓牌,这让江宫平心中窃喜不已。
自己不光是眼力和记忆力以及手速超过常人,而且还能凭借灵力探测牌面并且模拟成微风,干扰对方的抓牌,这刘冠喜凭什么和自己赌?
因此他颔首道:“你先前输了,现在你定规矩,可以。”
刘冠喜的脸一下子又涨红了,他咬着牙说道:“我这要比的可不是一般的抓牌!一副扑克铺在转盘上,然后旋转转盘,在转盘停下来之前你我各抽五张比大小!”
此言一出,围观的人顿时都议论纷纷起来。
这种抓牌方式,可比传统的把扑克扔上天,然后个人在空中抓落下来的扑克,难度要高得多,对自己手速以及眼力的要求达到了几乎非人的地步。
别的不说,铺了一圈扑克牌的转盘旋转起来,普通人看过去就会感觉到眼花,更别说在飞速旋转的转盘上抽取自己要的牌面了。
江宫平暗忖道,这家伙敢提出这种玩法,看来也的确是个高手,难怪先前对自己不服气呢。
不过江宫平并不在乎对方提出什么方式,反正怎么弄都是在给自己送钱。
因此他同意了对方的要求。
两人再度返回到先前的包房,各自兑换好足额的筹码卡后,荷官也吩咐服务生搬过来了一个专用的电动转盘。
这个荷官取出一副扑克,当中拆开,让大家验明之后,飞快的洗了两次,然后就把扑克面朝上的在转盘上均匀的铺成一个圆圈。
他看向端坐在赌桌两边的江刘二人,询问道:“两位准备好了么?每次只能抽一张,间隔五秒!抽多或者造成扑克牌混乱都算输!”
刘冠喜有些面色凝重地点点头,毕竟一千万美金差不多是他这些年来的所有积蓄,他也是拼了。
不过他看到一脸忧色的小青和柏霖,色心再次大动,同时判断这二女对江宫平信心不足,眼睛珠子一转,就说道:“我想加个要求。”
“什么要求!”江宫平问道。
刘冠喜叼着一根赌场提供的古巴雪茄,仿佛赌神一般悠然地吐了一个烟圈道:“我赢了,你那两个妞归我!”
江宫平眼中流露出一丝怒色以,都到了赌身家的时候了,对方还惦记着小青和柏霖。
他讥讽地笑了笑道:“这位朋友你活在哪个年代呢?现在是自由社会,这人又不是我的私属物品,我就算同意了,她们不同意,你还不是白搭!”
“哼,那就让你和她们两个分手,如何!”刘冠喜也知道江宫平说的在理,因此换了个要求。
“哼,姑奶奶就算和江少分了,也轮不到你个赌狗打主意!”这一次的赌局允许外人旁观,所以小青和柏霖也在包间内,听到他们的对话,顿时怒了。
刘冠喜气得一佛升天二佛出窍,当即冷哼一声道:“等我把你男人的钱都赢光,我看你还不哭着喊着求我上你,哈哈哈!”
“刘先生,这梦想要实现,你还得先赌一把呢。”江宫平冷笑道:“我只能答应你分手的事情,毕竟她们不是我的附属品,但我也有个要求,输了的人,自己脱光了在甲板上跑三圈,而且由赌船在各个大屏幕上直播,也不能再纠缠对方,你看如何?!”
刘冠喜此刻不知道哪里来的信心,豪爽的说道:“好的!既然你分手还不知足,还想裸奔,我成全你!荷官,开始吧!”
荷官闻言,数了一二三之后,就按动了电动转盘的按钮。
转盘立即飞速的旋转起来,那转速比电扇还快,若不是转盘边上有条框挡着,这扑克牌都要被甩出去。
所以尽管牌面都是明着的,在飞速旋转的转盘上,还是带出了一道道残影光圈,让人根本无法辨识牌面。
而且由于有边框的阻挡,要在飞快的转盘上抽取自己看重的牌,就得朝内抽取,这更加不顺手。
江刘二人同时站起,等待着荷官宣布抓牌。刘冠喜也屏气凝神,用眼睛死死的瞅着转盘上只有残影的扑克,他是在分析这转盘的转速,以确定自己的手速和转盘转速的时间差。
毕竟在伸手去抓的时候,扑克牌又会旋转出去一段距离,这个时间差把控不好,就不能抓到意向中的牌面。
荷官掐着指头数了十秒之后,大喝道:“开始抓牌!第一次!”
二人的手都飞快的伸出,朝着自己提前锁定好的目标抓去。
刘冠喜的手闪电般伸出又缩回,一张黑桃A出现在他手中。
顿时一丝得意的笑容流露在他嘴角,毕竟有了黑桃A这张最大的牌,后面无论是抽A45或AKQJ10的顺子,又或是四张A,张A,都能占据优势。
江宫平却抽了一张红桃K。
小青懂一些赌术,知道江宫平处于劣势,顿时就揪心起来,握着柏霖的手都有些紧了。
裁判看了一眼他们的牌之后,又大声喝道:“第二次!”
这一次刘冠喜气势如虹,出手更加迅捷,一下子就抽到了黑桃Q!
而江宫平的手虚出一下,却没有抓到牌。
刘冠喜刚要说江宫平输了,却发现他这才施施然抽了一张牌,赫然是黑桃K。
“你抽了两次,你输了!”刘冠喜大叫道。
“谁说我抽两次了,我那是手酸了,挥了一下而已,又没碰到牌!只是比你慢而已!”江宫平悠然自得地说道。
荷官点点头,按照规矩江宫平没犯规。
刘冠喜不由得有些气闷,他本来是要抽黑桃K的,结果江宫平当时出手的轨迹是朝黑桃Q下手,他受到干扰,也是为了同花顺,抢先抽了黑桃Q,却让黑桃K到了江宫平手里。
这一下,根据两张牌的走势,他只能抽成四张A,同花、顺子或者福尔豪斯(就是三张一样的带一对,有些地方叫做满堂红),而江宫平却能抽成四张K或福尔豪斯,,劣势搬回了一些。
他冷哼了一声,心说还是自己优势大,因此没再纠缠,等着荷官下令再抽牌。
荷官发令,二人闪电般的出手,这次刘冠喜锁定的是红桃A,因为只有四张A才能确保完全锁定胜局,顺子面上面还有好几种牌型压着呢。
他抽完牌,一看,果然是红桃A,而江宫平抽的是方片K。
“该不该下手去抢一张K,这样他就只能抽成福尔豪斯或三条了,我条A胜率还是很大的。”在间隔中,刘冠喜飞快地思考了以下。
想了想,他还是放弃了这种想法,毕竟自己已经有一张Q在手,再去抢K,那么最多牌面是三条,而江宫平还有机会抽成福尔豪斯。
再次抽牌,这次刘冠喜突然双手齐出,一只手朝着江宫平伸手的地方抓去,另一只手飞快的抽向方片A。
江宫平似乎没料到他会这样出手,不由得慌了一下,结果没有抽到K,只抽了一张红桃Q到手。
现在江宫平是张K一张Q,而刘冠喜也是张A一张Q,他只有抽成四张K才能稳操胜券,而刘冠喜只要不让江宫平抽到Q或者K,就算赢了。
这一下双方优劣之势十分明显,旁观的小青把手都捏白了。
她自然不会认为江宫平输了,自己就得跟对方走,自己又不是商品,何况刘冠喜要真敢对自己做什么,能不能见到晚上的月亮都是两说。
她的确是在为江宫平担忧。
柏霖没说什么,但是双眸中也有忧色。
“江先生,你的赢面现在不大啊!”刘冠喜得意洋洋的讥讽道,想以此乱了江宫平的心,能让对方主动出错更好不过。
“少废话,准备抽牌吧。”江宫平冷冷的说道,看似他面容坚毅没有受到影响,实际上,他这句话在众人眼中,就表明了心中的焦躁。
荷官再次发令,这一次刘冠喜故伎重演,又双手齐下。
而江宫平依旧是单手抽牌。
他的手闪电般的缩了回去,指尖夹着一张梅花Q。
三张K一对Q,福尔豪斯!
这牌面不小了,然而刘冠喜却用手攥着一张扑克,哈哈大笑道:“姓江的,你福尔豪斯不小了,可惜啊,还是我更胜一筹啊!”
“是么,那你亮牌好了,捏着牌不放干嘛,想出千么?”江宫平淡淡的说道。
“哼!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那我就让你死心好了。”刘冠喜张狂地笑道,他对自己刚才的出手极为有信心。
“看我的四条A!”刘冠喜狂笑着将手中的牌一下子甩到桌面上,然后仰首哈哈大笑起来。
“嗡”地一声,周围的围观群众们都议论纷纷起来,而刘冠喜依旧在狂笑不已。
“我说,姓刘的,你看来是失心疯了啊,知道自己输了也用不着这么发神经吧。”江宫平平淡冷静的声音传了过来。
刘冠喜闻言一惊,立即低头看牌,却发现自己原本看准了抽出来的梅花A,却不知为何变成了一张方片7。
这一下,他的牌面是条A带K7,仅仅是三条,输给了江宫平的福尔豪斯。
刘冠喜顿时如遭雷击,整个人都惊呆了,口中喃喃道:“不可能...不可能,我明明看准了是梅花A的,梅花K洗在你那一边,怎么可能看错...不可能的!”
“有什么不可能的?这张牌一直捏在你的手上,我可是边都没挨一下,你总不能再说我出千,或者和荷官一起坑你吧。”
牌局已定,江宫平好整以暇的翘着二郎腿,仰靠在椅子上,单手夹着一只新换的古巴雪茄,对着小青,示意她慌不迭地点燃,美滋滋的抽了一口以后,才对刘冠喜说道。
“不可能....不可能的。我练了这么久轮盘抓牌,闭着眼睛都能抓到,怎么可能抓错.”刘冠喜失魂落魄地坐在椅子上,喃喃自语道。
“这世界上没什么不可能,刘先生,我先前就说过,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你偏偏不听,三番两次要和我为难。”
江宫平又抽了口雪茄,吐了一个烟圈,悠悠的说道:“世上本无事庸人自扰之,既然你要送钱给我,我不接受那是要被雷劈的。好了,现在请你履行赌约吧!”
一旁负责刷卡下注的比基尼美女不用荷官吩咐,已经将刘冠喜筹码卡中的金额,在抽水百分之三也就是三十万美金后,如数划到江宫平的另一张筹码卡当中。
她还用蜜一般的声音甜声说道:“江先生,因为这是您和刘先生的个人赌局,所以您赢的钱只能作为您在本赌场娱乐的筹码,不能作为参赛筹码,还请谅解。”
“无所谓了,到时候再去赢比赛筹码就是。”江宫平还是一副风轻云淡的样子,又看向荷官,那意思不言而喻。
而荷官也大声宣布:
“这一局,江先生胜!刘先生除了输掉一千万美金的筹码外,还要履行裸奔甲板一圈的赌注!”
说罢,他对站在包间内的保安使了个眼色,两个保安不动声色的站在了刘冠喜身后。
“刘先生,这次赌局您输了,按照赌约,除了一千万美金的筹码归江先生所有外,您还得脱光了绕甲板跑一圈才行。”荷官走过去,强忍着笑意,小声对刘冠喜说道。
他之所以笑的如此开心,是因为毕竟在赌场里面赌命赌贞操赌器官都常见,但是很少有赌裸奔的。
这次可是能开眼界了啊!
赌术高手不是烂赌鬼,也都是有自己尊严的,一旦输了要去裸奔,而且是在赌船上当着赌客的面,哪怕是脸皮再厚的人,以后都没脸在赌这个圈子里面厮混了。
而像刘冠喜这样的人,一旦裸奔了,以后还想在赌场当技术总监,或者是收贡那是不可能了,而且没了赌场的庇护,自己以前的仇家也会想方设法的来报复。
那对刘冠喜来说,才是真正的噩梦。
因此刘冠喜猛然清醒过来,“扑通”一个跟头跪倒在地,然后手脚并用膝行到江宫平面前,直接就磕了个头哀求道:
“江先生,我一时糊涂,张狂不知所谓,得罪了您,还请您高抬贵手,让我留点脸面吧!把我当个屁给放掉吧!”(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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