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倒是好大的威风。"
一句充满戏谑的声音自天际传来,回荡在广场上方。
随着话音落地,一个英俊的年轻人率先而至,他踏空而来,一身白色道袍,白衣胜雪,风度翩翩,只不过此时看向孟轲和众人的目光中带着冰冷不屑。
而在他之后,五名男子紧随而至,赫然是华家的家主华圣杰以及太乙宗的蓝梦宗师一行人,哦,现在已经需要称之为蓝梦武圣了!
"姒公子倒是不知,这位可是如今华夏大名鼎鼎的天机门掌门孟轲呢!不但一己之力谋害了无终院主,而且因为四人恩怨将杜家和王家尽数灭门。当真是心狠手辣,让人感觉悲哀。"同样一身道袍的蓝梦真人,似笑非笑的说道。
一群人来者不善,睥睨而来。
"蓝梦!你说这话究竟是什么意思?无终那老匹夫和杜家、王家勾结巫族,背叛华夏,我等几大势力都看在眼中,岂是你所能诋毁洗白的?"段承仙从坐席上站起来,冷声道。
蓝梦冷笑道:"哼,你段家与孟轲是一丘之貉,自然会为他说话。此子乃我华夏祸害,包藏祸心,若是此人成为盟主,我华夏亡矣!"
"闭嘴!你太乙宗向来只顾自己,罔顾他人,自私自利,现在却出来指手画脚,真是可笑!"
"无终投靠巫族,罪证确凿,无可争议,倒是你太乙宗,莫不是也成了巫族走狗,来此挑拨离间?"
"杜家与王家传承巫族,此事早有传闻,而今,我等也已经从他们府中抄出了各种证据。岂容你在此百般诋毁!"
百红梅等一众华夏武道势力皆目露寒光拍案而起,就连下方的众多武者也都愤怒的看着蓝梦一行六人。他们这些人在孟轲的灵魂秘术之下,自然而然的倾向于孟轲。
"证据还不是轻易就可以伪造?如今人已死,死无对证,随便你们怎么说了。"蓝梦真人冷笑道。
"蓝梦,你也算是武道之中成名已早的老辈人物,居然口出此言,真是可笑,让人失望!"夏封侯叹了口气说道。
"笑话,难道你们推举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坐上盟主之位,不更是可笑之极?我太乙宗和华家未至,要贫道说,这一次选举无效。"蓝梦真人漠然道。
"呵呵,你说无效就无效,你算老几呀,老头,我看你年纪也一大把了,居然如此不知羞耻,简直是个老不羞!"张萌尔从下方的座位上站起来,阴阳怪气的说道。
"哪里来的小丫头片子,居然敢辱我师!给我跪下掌嘴!姒公子在此,岂容你们造次!"华三生从后面走出来,呵斥道。
他在强者的帮助下,现在已经达到了先天圆满,已然是一尊大高手。说话之间,带着睥睨气势,丝毫不将在场之人放在眼中。而当他面对白衣青年的时候,却是换上了一副谄媚的嘴脸。
"哼,本姑娘管你什么四公子五公子的,谁要是敢跟孟哥哥过不去,本姑娘就骂谁!看你长得那挫样,连孟哥哥万分之一都比不上,只知道拍马屁的辣鸡!三角眼,大傻\逼,我看你是不是个同性\恋呀,每次看那穿白衣服的都色眯眯的。"张萌尔哼一声,根本无所畏惧。她现在可是虚灵境的高手,根本不将华三生放在眼里。
她的一番话引起一阵哄笑声,段飞雪、夏天几女更是毫不顾忌的笑出了声。
高台上,孟轲也是相当的无语,暗道自己这个妹妹怪不得是狗仔队出身,这骂人的功夫,也是一等一的。
闻言,华三生脸色难看的大喊道:"找死!姒公子是昆仑仙宗的人,你敢如此侮辱,还不跪下掌嘴!"
"跪你大爷个头!什么狗屁昆仑仙宗,本姑娘没听说过,你要是再跟本姑娘大呼小叫的,我就把你揍成猪头。"张萌尔脸上依旧带着不屑,一副女痞子的模样。
但是这一次,她的话却没有引起附和的哄笑。
因为在场之人都被华三生前面那句话震惊了。那白衣男子居然是昆仑仙宗的人,在场之人包括几大顶级实力的代言人,都感觉到一丝恐惧。
孟轲也是目光一凝,昆仑仙宗他自然听说过。
百红梅等人都有些担心的看向孟轲,下方的段飞雪与夏天也都拉住了张萌尔,阻止她再说出什么惊悚的话。
张萌尔也明显的感觉到了周围怪异的气氛,停止了还要张口继续说话的态势,吐了吐舌头,做到了席位上。
白衣青年始终面无表情,只是略微好奇的看了一眼张萌尔,然后便上前一步,冷漠道:"我昆仑仙宗推举华圣杰为战盟盟主,不知道诸位意下如何?"
"这个...这个怕是不合规矩吧。我等已经选举完毕,孟掌门为盟主。若是华家主想要竞争,只能等到下一次的战盟了。"段承仙犹豫片刻,还是出言道。
段家现在与孟轲已经绑在一起,一荣俱荣,再想到孟轲那可怕的实力,还有天运子、夏家老祖,他倒是也没有太多的畏惧。
"此人?呵呵,一个先天初期的蝼蚁吗?就凭他,能杀了的武圣?你们是在逗我吗?"白衣青年摇摇头,脸上的嘲讽丝毫不掩饰。
孟轲已经修出灵海,灵魂之力强大,他在白衣青年来临的时候,就将自己以及张萌尔等人的实力隐藏了。
白衣青年与他的灵魂差距太大,根本不可能发觉。他只能感知到孟轲是,先天初期的境界。
只是如今的武道境界对于孟轲没有作用了,他的身体在灵力和生命灵气的滋养下,早已经强过武圣。他的丹田中也没有了气劲存在,而已经是、全部化作了混沌阴阳之力。
白衣青年的话,引起下方一片议论之声。
"聒噪!哼,一个蝼蚁而已,生死都不由你,居然还妄想染指华夏武道!可笑!"
眼看在场诸多武者纷纷恐惧的低语议论,白衣青年冷哼一声,一股震慑人心的气势弥漫而出,如同实质,将整个广场笼罩其中。(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