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还说着话的丽娘,仿佛被一道力量操控了,反身直接朝路安然打去,手上的指甲更为锋利,向路安然脸上划来。
路安然双手举起鞭子挡在胸前,张玉刚刚看到郭道长做了个动作,才导致丽娘变成如此模样,‘原来是他搞的鬼。’张玉伸手就要向郭道长抓去。
而丽娘似乎也感应到了什么,又突然转身到张玉背后就要攻击。
路安然也翻身过来,将丽娘截下,一时之间场上四人相互胶着,打的眼花缭乱。
这时管家悄悄的朝李福金走去,想先跟他老爷躲起来再说,却见沈夫人正走向李福金。
沈夫人将李福金扶起,“老爷,咱们先去别的屋躲躲吧。”
“还是你识大体,哼,这个沈泽,死就死了,还阴魂不散。”李福金捉住沈夫人伸来的手,从椅子底下艰难的爬出来,刚要朝外边走去,突然只觉背后一疼,再一低头,胸前正露出一把利刃,血紧挨着利刃缓缓溢出。李金福还没开口说话,只觉胸膛中的利刃被猛地抽出,血喷了出来,在一旁的墙上溅了一片,李金福呕了几口鲜血,身子一软栽在地上,死了!
这一幕恰巧被正往过走的管家看到了,本来沈夫人正扶着李福金站起来,可谁想这沈夫人居然从袖口里掏出了一把尖刀,趁着李福金不注意,双手握紧利刃,狠狠的朝李福金捅了进去,刀子直接贯穿了李福金的胸口,而后沈夫人又把尖刀拔了出来,顿时血流入注。
“老爷!”管家大叫了一声,跑了过去。
场上的人们都扭过头来,满脸震惊。沈夫人见李福金已死,沾满鲜血的双手失了力,刀子重重落在了地上。
“这是怎么回事?沈夫人是被附身了吗?”张玉看着倒下的李福金问到。
而路安然赶紧跑到李福金面前,蹲下探了探他的鼻息,确实死了。他抬起头看着沈夫人,只见沈夫人表情木讷,眼神里却满是悲伤。
“阿泽,我终于为你报仇了。”沈夫人说着,眼里留下了泪水。
“你是,沈悦?”路安然这才明白过来,原来这个沈夫人就是沈悦。
郭道长见李福金已死,心里有些不悦,真是可惜了,但好在还有丽娘。郭道长念了个咒,正准备招了丽娘跟他同走。
张玉却先反应了过来,拿起路安然丢在一旁的鞭子就朝郭道长甩去,郭道长躲过鞭子,一边拿着拂尘招架,一边单手结印召唤丽娘。而路安然也放下李福金走了过来,这老道分明不安好心,丽娘要是到了他的手中必定被他拿去炼化。
郭道长可不想跟他们纠缠,直接招了丽娘对上路安然。‘路安然,是你不自量力来坏我好事,那可就怪不得我了。’趁着丽娘将路安然拖住,郭道长又从袖口掏出一枚银针,跟丽娘那根一样,上面黑气缭绕的。
“师兄,小心!”张玉只见郭道长右手轻轻一甩,好像有什么东西朝路安然飞过去了,赶忙出声提醒到。
可这边路安然本来灵力受限,招架不住,怎还能分出心思顾忌左右。只见路安然手指蓄力,刚才跟丽娘打斗之时,他已经探的丽娘身上的银针所在,路安然虚晃一招,手指朝丽娘腰间戳去,直接将银针取了出来。
没了银针的操控,丽娘瞬间恢复了原来模样,化成一枚木梳,掉在了地上。路安然也松了口气,刚要收手,突然背后一疼,一根银针刺向后心,路安然闷哼了一声,呼吸都停滞了,银针带着魔气,慢慢没褥体内。
‘哼,路安然,只能算你倒霉遇上了我。’郭道长见路安然中了招,脸上带了笑意,这个路安然看起来修为不弱,此次中了趋魔针,如果能够魔化,那我岂不是又可以多炼化一枚元灵。
郭道长伸出左手,双指立在面前,默默念起咒来。
路安然体内的银针也随着咒语渐渐身入,探寻着路安然的灵力所在,只是路安然体内仿佛有道屏障一般,银针被挡住了去路。
这郭道长见银针受阻,也不知是何原因,只得再用右手化印,为银针蓄力。在两股力量的操控下,银针艰难的前进着,与那屏障对立。忽然,屏障上出现了裂纹,这事儿可成!
郭道长也明显感觉到那屏障的力量弱了下来,赶忙手上加力,想一举拿下。终于那屏障抵不过银针之力,应声而碎,银针带着魔气进入了路安然的元灵之中。路安然动弹不得,只觉四肢百骸疼痛异常。
这下好了,不出意外,这路安然也必定魔化,到时候只要再将他置于祭元鼎中,相比起来,丽娘只是个修了千年,怀了执念的鬼魅,而路安然却是个灵力了得的修士,就是一百个丽娘也抵不过路安然一人。
“你对我师兄做了什么?”此时张玉看着极度痛苦的路安然,对着郭道长质问道。
“没什么,只是你这师兄,被魔化了而已,我劝你还是赶紧逃命去吧。”郭道长撇了眼张玉说道,这个张玉一看就是个坑蒙拐骗的半吊子,江湖上随便一抓就是一大把,他对这种不值钱、没价值的愣头青,可没什么兴趣。
“魔化?怎么可能?我师兄是高级修士,怎么会魔化?肯定是你搞的鬼。”张玉见路安然如此难受,自己也帮不上什么忙,只得拿着手里的鞭子朝那老道打去。
郭道长看都不看张玉一眼,侧身躲到一旁,“我劝你还是别白费力气了,等你师兄魔化之后,我将让他给你个痛快。”郭道长看了眼路安然,犯了杀戒,身上魔性就更重了。应该快了!
郭道长真为不虚此行而得意呢,突然一阵冲击波从路安然体内散出。(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