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雾将军曾经救过朕的爱妃,不知道镇北公是否知道此事?"
封胜一脸懵逼.jpg
这其中的每一个字他都听得懂。
可合在一起他怎么就听不懂了?
陛下所说的爱妃只有曾经被他亲自流放的宠妃娘娘薛雾。
毕竟其余的嫔妃,暴君连对方叫什么都不知道。
更何谈爱妃二字?
自从三年前宠妃娘娘被陛下亲自流放后,后宫人人自危。
生怕一不小心触了陛下的霉头被砍头了。
就连近些年新晋的四妃也瑟瑟发抖地把自己发展更透明,生怕被暴戾的帝王给惦记上了。
她们可没有宠妃娘娘能安抚暴君平时暴躁想杀人的本事。
封胜摸了摸下巴,表情迷茫中带着呆懵。
这剧情不对劲吧?
我救我自己?
这怎么可能?
"雾江大将军"和几年前被流放的宠妃娘娘薛雾就是同一个人。
这怎么可能做到我救我自己呢?
宠妃娘娘又不会分身术。
不过他也瞬间反应过来。
可能是有人盯上了最近风头正盛的"雾江"将军了...
只是对方不知道江雾化名的"雾江"将军就是传说中备受疼爱的宠妃娘娘。
对方想借着雾将军和宠妃娘娘有过接触,借着陛下的手干掉"雾江"将军...
"雾江"是他一手提携的,指不定他也会因为这件事被陛下彻底厌弃。
真是一石二鸟的好手段!
想明白了这一切后,封胜冷静下来道:"末将从未听雾将军说过此事。
更何况雾将军志在杀敌而非救人邀功。"
暴君闷闷地笑了笑。
"是吗?"
封胜铿锵有力地说:"陛下,末将敢用项上人头作为担保。"
他眼神阴骘地看了两鬓斑白的封胜,最后轻轻笑了一笑,沉声笑道:
"镇北公不必如此,朕自然是相信镇北公。"
封胜微微松了一口气。
近些年,陛下的脾气愈发的让人琢磨不透。
就连他也看不穿陛下的心思和想法,也不明白陛下想要做什么事情了。
不过他也不需要暗自揣测他的想法,他只需要当陛下手中的一把利剑。
一把可以一刀斩落不安分份子脑袋的利剑。
"暂且劳烦爱卿继续让人寻找孤那不听话的宠妃了。"
封胜暗自苦笑,满头包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他帮着宠妃娘娘上战场的事情若是被陛下给知道了,岂不是得被满门抄斩?
可是宠妃娘娘在战场上是一只凶猛的野兽。
她能给边疆撕出一条名为"和平"的锦绣繁华的大道。
若是让她被困在后宫成为一只只知道吃喝玩乐睡的绮丽金丝雀,他又心疼和可惜得不行了。
他深吸一口气,跪在地上,毕恭毕敬道:"末将领命。"
待封胜离开后。
暴君看着用真金白银打造出来的一个小小的金丝笼挂在墙边上。
笼子里面有一只眉清目秀的画眉鸟,它对暴君闲着没事伸过来逗趣的手指爱答不理。
画眉鸟傲慢地看着暴君,昂着脑袋,一副"老子就是这世界上最美的画眉,你们这群野鸡配不上老子"。
他轻笑了两声,目光幽幽的:"仗着朕的喜欢肆无忌惮...
可真够过分的。"
"爱妃,你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