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风不会迟钝到这地步吧!就算不能布阵,他的灵力与精神力都达标了,凝聚出残破的阵纹问题应该不大啊。
“怎么回事?怎么连一道阵纹痕迹都没有凝聚出来,是你分心了吗?”魔眼皱了皱眉头,秦风的这般表现让他有些失望。
秦风闻言,尴尬的摇了摇头,有些犹豫的道:“我是凝聚出来,只是不知道是不是弄错了,但我也是按照你给我的提示凝聚的。”
“弄错了?”魔眼一愣。
秦风想了想,伸出修长的手掌,只见得他掌心光华一闪,然后魔眼便是见到,一道阵纹,缓缓的浮现。
“原来是成功了。”魔眼见状,这才微微松了一口气,同时摇了摇头,不过时间用的也太多了吧,这天赋…
不过就在他摇头的时候,只见得秦风手掌光华再闪之上,竟然又是有着一道阵纹浮现出来。
“两道?”魔眼满意一笑。。
而在魔眼微笑间,秦风手掌光华又闪了一下,再闪一下,又一下……如此连闪了六下,又有六道阵纹陆续浮现在魔眼面前。
“八道阵纹!”此刻,饶是魔眼,心中都一咯噔。
它的视线有些发愣的望着秦风凝聚出来的八道阵纹,脑子仿佛是在此刻僵了一瞬。
它怎么都想不到,秦风竟然能够在第一次的时候就凝炼出八道阵纹,这等天赋,比起他娘都要高上一点,想当初,他娘也不过才……
“老魔,我没错吧?”秦风小心翼翼的问道。
魔眼嗤笑一声,道:“看来你在布阵这上面,也有着不错的天赋。”
秦风闻言,大喜,这才松了一口气,原来没错啊。
虽然他并没有接触这方面的知识,但也知道布阵师这一职业的修炼有多么的困难。
而刚才他在第一次凝聚阵纹时,因为与精神布阵略有相似,因此根本就没有感到有丝毫的困难,那种感觉,就犹如水到渠成一般,甚至,比起他平常的修炼还要更为的顺利。
所以才这让得他有些愕然,有点怀疑是不是自己在凝炼阵纹时出了错,不然的话,怎么会顺利到这种程度?
“咳咳!不过你虽然在这上面有着不错的天赋,但可勿要骄傲自满,真正的布阵宗师,绝对不是光依靠天赋就能达到的。”魔眼恢复了严肃,打击道:“凝聚出阵纹,只能说明你有资格成为布阵师,只有你真正的布置出法阵,才能算是布阵师。”
“现在,勉强摸到门槛罢了。”
秦风翻了翻眼:“老东西,我不需要你夸奖,但也不用什么事都这么泼我冷水吧?”
“那你就拿出实际行动。”魔眼撇嘴。
“布置一级法阵,至少需要十二道阵纹,我现在极限也才八道,怎么可能布阵。”
“有的人,在你这个年纪,已经可以布置二级法阵了。”魔眼说道。
“谁?”
魔眼语气一滞,催促道:“好好消化阵纹与阵法吧!进入落凤坡,你或许会碰到。”
秦风点了点头,心境渐渐平静下来,仔细钻研魔眼传给他的那些关于法阵的布置与感想。
黑暗中,,魔眼忍不住的在心中赞叹了一声,小家伙,终归有一日你会超越的你的母亲,达到一种惊人的高度。
丫头啊,有个了不得的儿子啊,不管哪方面都不弱与你,甚至更甚,那些腐朽,古老的地方会后悔的。
……
时间如沙流逝,当天际蒙蒙亮的时候,秦风睁开眼睛,对这一行有些了解了,谈后他快速返回和平小镇。
在天色彻底亮起时,秦风回到住处,暗中叫醒伊舞三人,趁着还没有完全喧闹起来,赶紧带着三人进入落凤坡。
昨晚的战斗想必已经落下帷幕,藏宝图失踪,必然引起各方震怒,戒严寻找,他必须要快点进入落凤坡。
“探险要开始了吗?”一路上,伊舞与周沫都显得相当兴奋。
四人借着晨雾的掩盖,进入落凤坡。
外围区域,被公认的公共地带,只一代代人总结下来的经验与教训,这片地带,没有太大的危险,可以进行猎杀与采集药材。
至于这片区域以外,则是未知地带,带着各种诡异与危险。
站在一处山峰,望着处淹没在浓雾中的崇山峻岭,秦风的面色渐渐开始凝重起来。
这里是公共区域的最后一道防线,越过此山,便是进入神秘未知的落凤坡了,里面会有怎么样诡谲神秘的危险,无人得知。
因为古来就没有活着从落凤坡深处出来的记载,当然,这是秦风所打听到的消息。
秦风摊开地图,结合周围山体形状,辨别方位。
既然有藏宝图,他为何不去看一看呢,反震他也不知道哪里盛产药材,更不知道三转三生莲在何处。
“这是……落凤坡的地图?”伊舞眼睛睁得大大的:“你怎么会有这种地图?”
“是我在拍卖会上拍来的。”秦风含糊其辞的回应。 wavv
“拍来的?”伊舞一脸狐疑,进入落凤坡深处的藏宝图,这得引起大多的哄抢了,他秦风一个外来户能拍的到。
“昨晚你可没干什么好事。”伊舞瘪嘴道,用脚趾头也能想象,秦风是用什么方式才弄到这张藏宝图的。
“有藏宝图,好耶,我最喜欢去那些人迹罕见的未知区域探宝了。”周沫开心的大叫。
几人仔细研究藏宝图,又在公共安全线上徘徊,终于根据轮廓的大地位置,与藏宝图上的入口连接起来。
四人没有耽搁,沿着藏宝图上的指示,没入无边无际山间。
大雾笼罩,能见度不足百米,四人小心的前行。
四人一路探寻,沿着路径,接近一片神秘之地,白雾腾腾,瑞光流转,异常神圣。
然后,他们震惊了,看到远方的一株小树,一丈多高,一颗颗如红玛瑙的果实悬挂在上,晶莹欲滴,流光溢彩,有着淡淡的清香弥漫。。
四人相互望了望,都没敢过去,担心有风险,显然,那是一种了不得的果实,又怎么会轻易被摘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