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歌哥哥你回来了?"古明珠推开凤倾歌的书房门,俏生生的站在那里,一脸喜悦的看着面前这个艰毅的男人,心中亦是无限喜悦,这一次,把那个总是碍眼的臭丫头弄出了军队,他也该知道谁才是和他最配的人了吧?
"谁让你进来的?!"一看到这个人,凤倾歌的眉头就皱了起来,他刚刚回家而已,这个女人就跑了过来,莫非一直在关注自己的行踪?他实在是厌烦了这种私自查他行踪的女人。
真当他不知道,她背地里做了多少事情么?想到此处,凤倾歌心中一动,这次的事情,他有没有参与?应该是有的,否则,有军功在身的柳如烟不可能就这么轻易的便被撸去了军职,而且还开除了军籍。
古明珠闻言一张俏脸顿时变得煞白,手里拎着的小包直接就落在了地上,眼眶瞬间就红了,嘴唇都有些颤抖,似乎不明白凤倾歌为什么要这样对自己的道:"倾歌哥哥,你就这么讨厌我吗?为什么?"
这句话,她想问很久了,她犹记得,儿时的凤倾歌,从来就是她的保护神,哪怕他自己受了伤,都要护着她,不让她受半点儿委屈了,可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就变了,变得她越来越不认识了。
有很长一段时间,她都以为,这是因为他进了军队,所以才会有此变化,她以为,这样的时间不会持续太长,毕竟,军队里,并没有多少女人,到时候看到娇俏如花的自己,还不是要心生欢喜?
但是,这么多年过去,他却对她越来越没耐性,甚至,都有些厌恶的情况了,为什么?这到底是为什么?她自问,自己在他面前一向都是小鸟依人的,善解人意的,怎么会惹得他如此反感呢?
凤倾歌一双眸子平静如水,淡淡的看着这个在自己面前装贤惠,装淑女,转过身就害得一些无辜的女子身败名裂的女人,他不知道,她有什么脸面理直气壮的站在自己面前,质问自己为什么。
其实,儿时,他对这个如同洋娃娃一般的小姑娘还是很怜爱的,因为她娇弱,善良,乖巧,无辜,仿佛全世界所有的优点,都集中在她的身上,那时候的她,让他觉得十分美好。
然而,一次意外,让他清清楚楚的看到在他看不到的地方,她是如何的嚣张跋扈,心思恶毒,当时,他只为是偶然,只是,他终究还是忍不住去查了一查,然后,他就再没有了侥幸心理,那并非偶然,而是刻意。
也就是说,那个在他面前美好得如同小仙子一般的小姑娘,背地里却是一个心肠歹毒的女子,但凡是靠近他的女生,她都会想办法毁去,或是名声,或是容貌,或是其它,若非这是军区大院,估计她还会做更多更多。
如此一来,出现在他身边的女生便越来越少,越来越少,至到,仅她一人,也就是那个时候,凤倾歌才开始真正的厌恶她,到如今,虽说不再厌恶,但也只是把她都当成了空气。
"你走吧,以后少来我家。"不过,凤倾歌却不想给她任何解释,只是淡淡的,平静的说了这么一句。
然而,正是因此他这种淡漠的语气,平静的神色,让古明珠的火气一瞬间达到了顶点,连声音都有些尖锐,指着他道:"是不是那个叫柳如烟的不要脸的狐狸精又来勾引你了?"
她此话一出口,就有些后悔,但想想自己为他付出了这么多,他却视而不见,而对那个不知道哪里冒出来的乡野小丫头关心得不得了的时候,索性也就破罐子破摔了。
只见她冷笑了一声,一脸扭曲的道:"哼,你不是关心她吗,你不是爱护她吗,你不是舍不得她吃一丁点儿苦吗?我告诉你,那我就要让她过得生不如死!"
面前的女人有一张很好看的脸,很娇弱的身体,还有甜美的嗓音,良好的家世,然而此时此刻的她因为愤怒和嫉妒,而使得她所有的优点都化为了乌有,此时此刻的她,像极了来自地狱的恶魔,不仅仅是容貌,还有她的心。
"那些,都是你做的?"凤倾歌很平静,眼前的一切都似乎没有让他产生半点儿涟漪,他的语气不紧不慢,也并未咄咄逼人,可是,却能让人感觉到森森的寒意。
倘若换作以前,古大小姐或许会见好就收,可是,自从她收到那一封声情并茂的信,又派人出去认真查了一下事情的真相的时候,她的心,就已经扭曲了。
因此,当听到他的问话之后,更是冷笑了一声,相当自傲的道:"呵,你知道了?知道了更好,没错,那就是我做的,你现在,是不是很心痛,很难过?"
说到这里,脸的神色更显得狰狞了几分道:"我就是要让你心痛,让你难过,让你有心无力,你是不是想去帮她?呵呵,我告诉你,晚了,一切都晚了,我不但让她没了军人的身份,还挖出了她继父的身份,所以,她未来会过得很凄惨!"
"你怎么知道她的存在?"这是凤倾歌最想不通的问题,虽然柳如烟经常会给奶奶寄一些好吃的好玩的,有时候还会寄些比较经济实用的东西,但是,他相信奶奶不会对外说的,因为奶奶很有分寸。
古明珠听到这话,心中一片悲凉,自己为他做了那么多事,为什么他要如此对待自己?明明,自己是他的青梅竹马,又门当户对,本来,就应该在一起的,可是现在呢,他为了别的女人,竟对自己视而不见!
如此残忍的对待自己,还想从自己这里得到具体情况,凤倾歌啊凤倾歌,你真当我是傻的么?想到此处,她轻哼一声,轻轻的道:"我为什么要告诉你?就因为你想知道吗?"
她的声音很轻很轻,虽然仍旧有些尖锐,但是,却显得有些缥缈,似乎是喃喃自语一般,像是对凤倾歌讲,也像是在对她自己讲,那一瞬间,她的神情都显得有些飘,似乎并非实体一般。(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