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别傻站着了,跟我来。"凤倾歌撇了一眼傻呼呼站在那里的哈古拉斯,语气轻快,有了脑中的信息,解决眼下的情况便有了更大的把握,他的心情都跟着愉悦了起来,之前那种沉重自是消散于无形之中。
看着自家主人并非朝着那处洞府走去,反而朝着另外一边的海洋之中走去,哈古拉斯挠挠头,不太明白自家主人明明似乎触动了洞府的开启程序,可为啥不进去,反而看着好似自杀一般去了那海水之中,这...
然后,哈古拉斯便看到了惊人的一幕,明明他家主人去的是海洋之中,可他家主人却在其中行走却似踏在陆地当中,虽说这个修士吧,他是有一定的御水能力的,可如此悠闲的样子却是少见得很,自家主人看着不像是来探险,倒像是来踏春似得?
嗯?难道是那地方有古怪?想到此处,哈古拉斯也不再犹豫了,而是快速的与自家主人一样,踏入了海洋之中,然后,他只感觉到自己似乎来到了一处神奇的地方,面前的景象竟是全变了,这里,哪里有半点儿海洋的样子?明明就是一大块陆地!
这!?"主人,这是什么情况?"哈古拉斯一脸茫然,以前他跟在吸血鬼公爵身边的时候,也不是没看见他为了打开那洞府都做了些什么,可是那洞府除了吸干吸血鬼公爵抓过去的人的鲜血之外,再无别的任何反应。
吸血鬼公爵一直以为那是因为他寻找的人少了,不足以开启那洞府,而且,东方修士落在世俗中的也少,到欧洲去的就更少了,他虽然一直想抓一些东方修士来试试,可一直都没啥机会,他可没那胆子直接跑到东方国度来放肆。
之前好不容易在海上发现有东方小修士的踪迹,心里可高兴了,以为这一次定然能够手到擒来,如此他便能打开这传说中的东方上古修士的洞府,获得里面的宝贝,到时候,他的实力一定会大增,很有可能成为亲王级别的吸血鬼,没准还能更进一步也说不定。
因此,他极力鼓动教会及狼人与他一起进攻,为的就是捉住东方小修士,很可惜,他遇到的俩修士虽然眼下的年纪是小,但修为却不弱,他自己甚至没坚持住五秒钟便被废了,而教会和狼人,更是随后就步了他的后尘,不过呢,他们比较幸运,修为只是消失却并未被废。
"就是你看到的情况,行了,接下来你可得看好我的步伐了,不要以为这里是人间仙境,接下来,可步步都是杀机,若你没看好,死估计是不会死,但是嘛..."凤倾歌回头看了一眼茫然的哈古拉斯,好心的提醒了一句。
怎么说,都是自己的仆人,实力么,就目前来说,却是比自己要高出很多个大境界,有他在,想必最后那一关应该是能过的,当然,前提便是他不能在这个过程当中受伤,否则,就算是他在,他们这一次也只能放弃继续探索下去了。
听到凤倾歌的话,哈古拉斯可真心吓了一大跳,他虽然心中有些警惕这怪异又有些邪门的地方,但是呢,却没有想到此处竟然步步杀机,而自家这个看起来实力弱小得可怜的主人,居然能轻易的知道,他都有些怀疑这洞府是不是他曾弄出来的了?
啊呸,这些以后再说,就在他思索的这么一会儿的功夫,他家主人便已经开始行动了,哈古拉斯可不敢耽搁,赶紧踩着自家主人的步子往前行,生怕一步走错便陷入了杀机之中,他自我感觉刚刚重生,还有大好的生命可浪费,可不想马上就命丧于此。
哈古拉斯瞧着自家主人走得轻松,却不知,自家主人其实走得也相当吃力,倒不是什么别的原因,而是他的实力限制了他的行动,哪怕他的实力再进升一个大境界,达到元婴初期,他走这条路也就不会如此艰难了。
虽然他现在离元婴初期也只有临门一脚,处在一个临界点中,但却仍旧差了一些东西,只希望走完这条路之后,会出现意外之喜吧,凤倾歌在心中略叹了口气,又凝神静气开始寻找下一个安全的落脚点。
柳如烟的速度不可谓不快,然而她在空间里呆的时间实在是长了些,两天的时间,足够让凤倾歌找到并进入真正的古洞府之中,待柳如烟到达阿古斯诺·修斯给她的地点时,却见这里空空如也,啥也没有。
试着给凤倾歌传讯,然而却失败了,也不知他现在情况如何,若是出了什么差子,她的心里可就会蒙上一层阴影了,柳如烟皱眉,仔细打量起眼前这处荒凉得连根杂草都没长着一根儿的所谓的上古洞府,有种来错了地方的感觉。
在她的想象当中,上古修士的洞府虽说不一定有自己的空间那般美如仙境,可也不至于荒凉如斯吧?这要不是有主朴契约在,感觉到阿古斯诺·修斯并未说谎的话,她估计都会折回去找他算账了。
她认真仔细的用神识搜索,可令她惊讶的是,这里,竟然无法使用神识!?无法使用神识,这对一名修士来说,无疑是让她成了瞎子,所有的一切,都必须得用自己的眼睛耳朵去看去听去分辨,这个地方果然有古怪!
凤倾歌啊,你到底去哪儿了?柳如烟认真的把这处地方都搜遍了,却什么都没有找到,甚至连之前有人来过的痕迹都消失得无影无踪,别说凤倾歌了,就是阿古斯诺·修斯所说的需要把鲜血滴进去的石盆都没有找到,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
难道,是我走错了地方?柳如烟看了再次搜寻了一遍,仍然一无所获,以至于她都开始怀疑自己是否走错了地方,她不禁翻了个白眼儿,现在,她该怎么办?
猛然,她眼角的余光竟似看到一道流光?!只是待她认真去看时,却又什么都没有,这,是什么情况?柳如烟就这么站在那里眼睛眨也不眨的盯着似有流光闪过的地方,然而盯了半晌,仍旧什么都没有看到,似乎刚刚那道流光只是她的错觉一般。(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