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不相信?”凤倾歌似是看出了他的想法,轻轻一笑,又问道:“你是否觉得今天栽得有些冤枉?”
“你,卑鄙!”奥古斯丁·帕特几乎是有咬牙切齿的说出这几个字来,脸色铁青,因为他明白这个男人在说什么,如果他带着今天这种无色无味的药物进入自己的家族的话,会有很多人将在不明不白中死去!
尽管家族中有超级高手作镇,但问题的关键在于,他根本不知道家里的超级高手会不会发现这些端倪,若是发现不了,那么他们的结局便显而易见了,虽然他们的家族所在地很隐蔽,但他们的族人却还是会在外活动的,只要有心,还是能够找到的。
凤倾歌闻言挑挑眉,毫不在意这人如何说自己,只是静静的看着他,冷冷的吐出几个字儿:“给你半分钟思考,希望你会做出一个英名的决定,想想你的家族。”他说完,便不再看他,转而看向了其他几人。
几人自然都是见惯了大场面的人,但是在这个男人古井无波的眼神中,他们只感觉到了噬骨的寒冷,若非身上本就奇痒无比,他们毫无意识的把自己抓开了一道又一道伤痕的话,这个感觉怕是会更加强烈一些。
“如果他不把那些鲨鱼驱散开,那你们,以及你们身后的势力,也都没有存在的必要了。”然后,他们便听到了这冷酷无情的话语,听得几人身形同时一震,难以相信这个男人竟然要做得如此之绝!
劳伦斯·艾伦一张脸都有些扭曲了,他断断续续的道:“这位小,小将军,你这,这样有些过了吧?你们的军人气节呢?华夏是礼仪之邦,不能做这种迁怒于人的事情啊,这事情都是奥古斯丁·帕特伯爵做的,我们并不知情,还请高抬贵手,放过我们。”
柳如烟挑挑眉,听到这老头儿居然连成语都会用,还真有些诧异呢,果然,这老头儿不简单,甩锅甩得这叫一个干净利落,说得那叫一个通情达理,换个人,估计还真会考虑一下再回答,可惜啊,他遇到的是魔鬼教官啊,只能算他倒霉了。
也亏得现在不是开放之后,若不然,他们抓着这些个外宾,还真不一定有那个权利处置,但是现在嘛,天高皇帝远,且上头的领导们对这些曾经大肆入浸国内的鸟人们没太多的好感,所以现在处理起来还是比较方便的。
高队长闻言欲言又止,看了看凤倾歌,又看了看柳如烟,最后又看了看凌漫,拉着凌漫就走到一边,小声问道:“那啥,小漫啊,这位凤同志是个什么人啊?为什么看起来很厉害的样子?”
“呃,他啊?是我偶像。”凌漫想也没想就这样回道,不论他是不是那个人,他都早就把这人当成了自己的偶像,好吧,现在还没有偶尔这个词儿,是柳如烟有次说漏嘴叫他给听了去,然后觉得形容得很贴切,于是就这样用了。
“偶像?啥意思?”这种比较超现代的词语听在高队长等人的耳朵里,他们确是不太明白是什么意思,因此,很是虚心的问道。
凌漫嘴快把这新鲜的词儿说了出来,见高队长追问,想了想当初小烟是怎么介绍的,他也就原模原样的转达了出来,见高队长若有所思点头的样子,又笑嘻嘻的问道:“怎么样,这个词儿是不是崇拜的对象贴切多了?”
“是,是,确实是这样,不过,他到底是……”高队长连连点头,但却并没有被凌漫错开话题,他还没有得到答案呢,自然想弄清楚了。
凌漫有些犯难了,凤倾歌的身份,光他知道的就有些多,瞄了瞄站在一旁的柳如烟,又看了看那边的凤倾歌,他灵机一动便道:“他是航空学院的教官,柳如烟同志是他的学生,这一次也不知道他们是为什么来了这里。”
飞行员啊?高队长连同附近身边几个耳朵比较灵敏的家伙们都听到了,顿时神色一肃,没想到他们居然是飞行员这一类的人物,只是,每个飞行员都像他们这样凶残吗?
没错,虽然凤倾歌与柳如烟这两人看起来并没有做什么事情,可若非因为他们出现,估计此时此刻被仍在甲板上的人便是他们了,命丧于此也说不定。
然而现在,看看他们这些人轻松得,只是跑去撒了个药,拎了个人,然后就站在一边儿闲着了,他们完成过各种奇葩的任务,还真没有一次像这般轻松写意过呢,若不是此刻的船只还在“碰、碰”的响着,他们都觉得自己像是出海渡假的游客了。
本来,高队长见凤倾歌把话说得那么狠,还想试探性的在凌漫这儿套些资料,然后过去劝一劝他呢,但是现在么,他却是直接就打消了这个念头,管他用什么办法让敌人驱散鲨鱼呢,只要能让一船人安然无恙即可,至于别的,那都不重要。
“给我解药,否则我无法驱散那些鲨鱼。”也只是凌漫和高队长两人说个话的功夫,半分钟的时间便到了,奥古斯丁·帕特权衡了利弊之后,还是不敢赌这个人会不会做灭他整个家族的事情来,因此,只得低头。
狂傲,那是建立在实力之上的,他以前实力很强,所以自然可以狂傲,然而现在,他浑身一丝实力也无,再继续狂傲那不叫狂傲,那叫傻了,华夏有句古话说得好,识实务者为俊杰,他现在,也只识些实务了。
不过,他默默在心中告诫自己,仅次一次,待他脱了困,便会第一时间找高人过来袭杀了那个能够随随便便就能拿出来让自己中毒的漂亮女人,虽然她确实很漂亮,他确实很想要,但她太具有危险性,因此,留她不得。
当然,除非她愿意归顺于他,此生奉他为主的话,他倒是可以留下来,利用他除去那些敌对势力或者人,他想得很美好,可惜他不知道的是,早在他们被发现的那一刻,他们便失去自由,所以嘞,想都是白想。(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