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李安更加证明了自己的猜测。那女人死了,那么那个兰儿和那个所谓的阿峰的舅舅,或许也是凶多吉少,不过这一切,他也不去关注他们了,如果真的这样,那只能怪他们的命不好,或者是咎由自取。
他料理完了这两个事情以后,就快速的赶回到了陈府,因为他要跟陈县令设一个计。
陈县令看到李安到来的时候就说道:“说吧,应该怎么做?”
李安就悄悄地跟他说了一番,李安来到了陈府的事情,被陈芳菲知道了,陈芳菲就在想,李安或许一会就到自己房间来吧,可是她等了两个时辰以后也没有,最后她让小红出去打听,小红就告诉她,李安今天来找陈县令,有重要的事情,他们说要破一个案子。
陈芳菲叹了一口气,说道:“好吧,原来他是有情可原的,如果下一次他来了不见我,我就不会理他了”。
于是,到了晚上,李安便开始实行自己的计划。
李安到了一个烟花场所,想找到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这种女人还真是不好找,到了最后,李安就只好找到了一个老鸨子,并且给她了十两黄金,让她他为自己做一件事情。
那老鸨子本来以为李安是来找女人的,可是当她知道李安不是这样的时候,非常的失望,当李安开出了十两黄金的价格,她又再次眼睛大了起来。
她会对李安说,让自己上刀山下油锅都是可以的,李安笑着说:“也不让你上刀山,也不让你下油锅,只要你能完成一个事情,这十两银子就是你的了”。
她答应了下来,而李安就把老鸨叫出去,让她在一个很偏僻的田野当中等待着,她什么都不要做,就那等待着就行,而且这老鸨要把一个人给引出来。
当老鸨听到这话的时候就开始吓的惊悚起来,李安就说:“如果你不做的话我们可以去找别的人,让你做是给你面子。”
那老鸨最终看到了十两银子的面子上,最终还是答应了下来,不过她说有些害怕,李安就说:“你害怕什么?,我们会暗中派人保护你”。
同时李安也想,如果这个计划实施了,那个人不上当可怎么办?如果那个人今天真的没有来,自己的十两黄金,岂不是白搭上了吗?再说了,他们并不知道谁是凶手,也不可以贸然的下通知,现在只能听天由命了。
他们到了田野,周围都有一些芦苇,那些衙役们就暗中大力保护着那个女人。
那个老鸨子,就站在一个岸边不住的在那里哭泣,她现在要伪装成一个想去轻生自杀的人。
李安也在那些芦苇之内看着,他希望目标可一定要出现,如果目标不出现,十两黄金搭上倒是小事,这案子破不了,岂不是让人们开始怀疑陈县令的能力吗?
然而老天爷终于是站在自己一边的,过了一个时辰以后,终于过来了一个蒙面人。
李安悄悄的对那些衙役们说:“目标要出现了,大家千万不要打草惊蛇”。
那个蒙面人来到了那老鸨子站的地方就说道:“这位大姐,你在这儿干什么呢?怎么哭哭啼啼的,如此良辰美景,在这里哭哭啼啼,岂不是大煞风景吗?不如陪着我好好的玩一下吧。”
这老鸨子心中有数了,这大约就是他们说的淫贼,不过她就故意露出了害怕的样子,说道:“你是什么人?你不要过来。”
那蒙面人就说:“别看我蒙着面,可是我是个好人,不如咱们两个一起快快乐乐的,人生苦短,干嘛不及时行乐呢?”
那个女人就装作了躲避的样子开始后退,而那蒙面人就开始说:“你这是做什么?咱们两个快快乐乐,如果你要是敢反抗的话,就休怪我不客气了。”
说着,他就要袭击那个女的,那个女的就说:“你再这样,我就喊人了。”
那蒙面人说:“你喊什么人呀,荒郊野外的,谁会过来?再说了,就算是有人来,谁会管你的闲事呢?”
说着,他就要去侵犯那个老鸨子。
老鸨子就大喊道:“你们快过来,我就要被他害死了。”
这那时候,男人一阵惊愕,周围真的有人吗?就在他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忽然从四面八方一下子涌过来很多衙役,上前就把他按住了。
这个蒙面人这时候才意识到上了当。
李安也出现了,拍手说:“终于把你给抓住了,来,大家赶紧把他给弄走。”
李安虽然无官无职,可是因为他是陈县令的准女婿,这些衙役们自然听他的话,而这些衙役们把蒙面人给抓走以后,李安就来到了那老鸨的身边,说道:“好,今天的事情,真是多谢你了。”
那老鸨子就笑着说:“这应该多谢李老板呀,你让我今天赚了那么多的银子,不过这样的贼人死不足惜,一定要好好的惩罚他,那些到我们那里去的客人我们是欢迎的,可是像这种偷偷摸摸的淫贼我是深恶痛绝的。”
李安就说:“你放心吧,我们一定会按照您的吩咐,再说了,就算是你不这么要求,我们也不会放过这种人”。
陈县令今天晚上一直没有休息,他一直在盼望着能把凶手给抓住,他和李安也有同样的心思,如果那凶手不落网的话,那么他们的设计岂不是空了吗?那么别人会怎么看待自己呢?
当他听到衙役传来了好消息的时候,他就精神大振,本来有些昏昏欲睡,可是这时候精神抖擞起来。
几个衙役带着那个蒙面人来到了大堂当中。
李安也尾随在后面,陈县令就命几个衙役赶紧把那个人的门面给他揭开,这时候不仅陈县令人感到惊奇,而李安也感觉到惊奇,原来那个人就是一个药铺的郎中,也就是李之超曾经在那里打工过的药铺的郎中。
陈县令就说道:“快说,这几天的案子是不是你做的?”
那人哪里会承认,他就说:“只是今天晚上我想做案,没有做成,你说的其他的案子,我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陈县令这时候就开始问李安:“你说的那个办法到底怎么进行?”
因为这件事情必须提取人的液体。李安又悄悄的对陈县令说了几句话,那就是要提一个人的体液,不一定非要需要女人,还有另外一种方法,陈县令听了这话以后就开始脸红了起来。
不过为了破案,他也没有办法,就让衙役把这个人先关注一个柴房当中,然后开始按照李安的方法进行。
当这个郎中被关入柴房以后,几个衙役门就开始脱了她的裤子,让他露出下体,然后从他的体内强行挤出了一些东西。
李安最后就说道:“如果他的体液和我们收集的是相同的,那么它们放在水里的时候会融合起来。”
陈县令感觉到事不宜迟,就让那些衙役们把白天采取的那些样本再次呈现给大家看了一下,结果放在水里果然是相容的,这时候陈县令就开始勃然大怒,这郎中果然是那个凶手,他非常惊奇,不知道李安从哪里学的这个办法。
眼下,他也不会去请教李安,因为还是要把这个案子给审理出来。
李安最后告诉陈县令,希望明天白天的时候继续审案,如果私下里审理,这个人虽然承认了,可是很多老百姓不明就里。
陈县令也是这么考虑的,于是第二天就正式开始升堂,因为他在晚上的时候已经把那两股体液验证了,那个人当时就傻眼了,他想不到还有这么奇怪的判断方式。
到了第二天的时候,很多老百姓们就开始踊跃的来到县衙门口,他们听说凶手已经逮住了。
陈县令就拍着案木对大家说道:“昨天晚上我们已经把凶手给逮住了,现在正式开始进行审理。”
说着,他就拍着案木开始询问那郎中:“对于前几天的案子你到底承不承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