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就没有其他的办法了吗?”三井彩绘忧心忡忡的说道:
“我总觉得这样太危险了,去那种地方,稍有不慎就会丧命,我不想看你有危险。”
林逸撇了撇窗外,无奈道:
“可能还有其他的办法,但我没想到,而且现在,我也没有时间思考了,必须得快点解决眼前的局面。”
“难道不能继续躲下去了吗?”
“不能了,官方好像又加大了搜查力度,还有很多境外的人也来了,遍布在了岛国各地。”林逸谨慎道:
“通过一些蛛丝马迹,对方能锁定咱们的行动范围,如果再继续呆下去,我不能保证会发生什么事。”
看着林逸严肃的表情,三井彩绘意识到,这件事要比自己想象中的更加危险和艰辛。
三井彩绘紧紧的抓住了林逸的手,认真且坚定的说:
“咱们去吧,无论去哪,我都愿意陪着你,哪怕是死,我也不怕。”
异样的情绪在林逸的心间流淌,活着一辈子,能有人愿意陪自己赴死,怎么看都是件幸运的事。
看了眼油表,发现只剩下四分之一了。
林逸犹豫片刻,决定先去把油加满,再给三井彩绘买些东西,因为之后会发生什么就不好说了。
如果中途没油了,自己和三井彩绘就只有等死的份。
林逸启车离开,开了半个多小时,一路上遇到了三个加油站。
无一例外的,三个加油站都有人看守,没有任何机会。
面对这样的场面,三井彩绘更加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也难怪他会采用这样的办法,如果再不采取行动,就这样出大问题了。
无奈之下,林逸开着车,朝着小路走去,希望能找到一些小型的加油站,然后把车加满油。
否则就得故伎重施,再去抢一台车,而车里有多少油,自己也不知道。
眼前的困境,让林逸凝眸,久久没说一句话。
因为事件发展到这个时期,已经脱离自己的控制了。
“林先生,后面有辆车在跟着咱们!”三井彩绘惊呼道。
“我发现了。”
林逸的表情严肃,双手紧紧的握着方向盘,手背上的青筋暴起,仿佛要将其捏碎一样!
敏锐的神经在告诉他,后面的那辆车,不太可能是私家车!
砰砰砰!
林逸的心脏狂跳,完全无法抑制。
“拿好枪,等会可能会用到。”
“知道了。”
三井彩绘虽然是个女人,但也做过不少杀人越货的事情。
当年在华夏,她的堂弟,就死在了她的手上。
三井彩绘将三把枪拿了出来,这是之前,从那三名警察身上找到的,一直带在身上,以备不时之需。
一切准备完毕,三井彩绘紧盯着后面的车。
“要现在动手么。”
“如果不是非必要,不要开枪。”林逸低声说道:
“附近都是官方的人,如果开枪,很容易把人引过来,到时候想走就难了。”
“知道了。”
林逸继续若无其事的开车着,想要把后面的车甩掉。
让人失望的是,后面开车的人,驾驶水平非常高,就像狗皮膏药一样,完全甩不开。
就在林逸继续想办法的时候,忽然看到,后面的车加速了,和自己的距离越来越近!
因为车辆性能的差距,很快就赶超到了林逸的面前,试图将车逼停。
林逸也没有再反抗,慢慢减速。
车里的油已经不多了,假如再跟他们耗下去,对自己来说并不划算,倒不如找机会,把他们干掉,然后再上路。
只是有一点,林逸的心里没底。
他不知道车上的人是谁,但可以保证,绝对不是官方的人!
十几分钟后,两辆车停下。
四周瞬间安静下来,绝对的寂静,只有林逸浓重的喘息声!
“林先生!”
“可能已经暴露了,先别慌,看看情况在说。”
就这样,两辆车上的人,僵持了半分多钟,前面的越野车,率先采取了行动。
从上面下来四个人,手上在拿着武器!
其中三个,将武器对准了林逸和三井彩绘,随时都可能扣动扳机。
看到从车上下来的四个人,林逸的眉头皱的更深了。
带头的人,是个人白人大胡子,身上穿着满是油渍的迷彩服,但却非常粗狂。
让林逸心神不宁的是,在他的胸口上,带着一个徽章,上面是中世纪骑士的图案。
林逸一眼就认出了那个标志!
哈尔克游骑兵!
一个不输于Poker的组织!
被这样一个组织找到,林逸觉得并不亏。
“下车!”
站在最前面的人,冲着林逸挥挥手,大有不听命令,就要开枪的架势。
“林先生,现在怎么办?”
在这样一个时刻,三井彩绘表现的格外冷静。
她知道,如果自己再慌慌张张的,就会给林逸增加负担。
“先下车。”
说话的男人,名叫桑巴洛,是哈尔克游骑兵一名队长,C级水平。
桑巴洛也拿出了自己的武器,带着身边的三名手下,小心的翼翼的朝着林逸这边移动。
面对这些人,林逸不敢大意。
能混到他们这个层次,没一个是好对付的。
两人小心而谨慎的下了车,林逸的目光阴沉,死死的盯着拿枪的三人,防止他们突然开黑枪。
“你们要干什么。”
带头的男人打量着三井彩绘,并冲着她说:
“我知道你是谁,三井财团的老板。”
说完,他又看向了林逸。
“我猜你就是劫持了海洋交响号的人吧。”
“为何如此肯定?”
林逸笑着回应,并没有否定。
到了这个时候,在玩文字游戏就没意思了。
人家没心思跟你玩这些。
“我们得到了消息,三井财团的老板和你在一起,而且你的车技还不错。”桑巴洛说道:
“能够发现我的跟踪,而且有好几次,都差点把你甩开,一般人没有这样的水平。”
“谢谢你的夸奖。”
“看你是承认了。”桑巴洛低声说:
“跟我们走吧,不要反抗,你没有机会。”
“跟你走没问题,但只能是我自己,不要波及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