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你不用担心。”
汪婷看着林逸,感觉这个人,可能也是个纨绔子弟。
打架斗殴的事,对他来说也是家常便饭,否则不可能那么熟练。
但看着还挺爷们的。
“用不用送他们去医院?”看着头破血流的两个人,李似锦小声问。
她可没汪婷那么多心思,在这个时候,还想那些没用的问题。
“放心,一时半会死不了。”林逸说道:
“等警察来的时候,让他们处理就行了。”
“噢噢。”
李似锦拉着汪婷,往后站了站,不敢再看两个人。
大约半个小时,一辆警察开了过来,两名警察从车上走了下来。
“这什么情况,闹的这么严重。”
“他们非法采沙,我们过来劝说,这两个人不听,而且还动手打人,我们是正当防卫。”
两名警察的眼睛转了转,但没有多说什么。
“这两个人,我们先送到医院,你们三个,也跟我走一趟,回去做个笔录。”
“同志您好,我们是扶贫办的人,下午出来是考察的,您看能不能……”
说话的时候,李似锦还把自己的证件拿来了出来。
看到证件,两人态度好了不少。
“那你们先忙着,但得把电话留一下,审讯的时候,可能还需要你们的配合,到时候我联系你们。”
“没问题。”
按照程序,三人把联系方式都留了下来,然后才离开。
“你没受伤吧?”李似锦小心翼翼的问。
“怎么可能,你看我像受伤的样么。”
“看他的身手,就知道是打架的老手了,而且还不怕警察,估计在中海也不是省油的灯。”汪婷说道:
“对了,你也不缺钱,为什么到这来上班。”
“闲着没事不行吗?”
“不行,总得有个原因吧。”汪婷上下打量着林逸,“你不会是犯了事,到这来避风头的吧。”
“你连这都知道?”林逸故作惊讶道。
“还真被我猜中了?”
汪婷来了精神,调整坐姿,脑袋朝着前排探了过去。
“正好闲着没事,跟我说说,你犯什么事了,居然跑到东三县这种鸟不拉屎的地方避风头。”
“事情是这样的……”林逸一板一眼的说了起来。
“有一天,我开着家里的五菱宏光,去中海的乡下考察情况,正好那个时候,我的车上坐着两个姑娘,我把她们给XX了,最后人家报了警,所以我就过来避风头了。”
“嗯嗯?”
两女愣了一下,这个画面好熟悉。
五菱宏光!
下乡考察!
两个姑娘!
这不跟眼前的情况一模一样么?
下意识的,李似锦用着一种恐惧的眼神看着林逸,并往车门的方向靠了靠。
如果真遇到不测,自己可以跳车。
“我的似锦小宝贝呀,你的脑袋里装的都是浆糊么,明明是忽悠人的,这你也信?”汪婷无语的说道。
“知人知面不知心,你怎么就知道是忽悠我的。”
“咱们抛去心里的成见,来分析这件事。”汪婷挪了挪屁股,换了个姿势,很认真的说道:
“他这人,虽然狗了一点,但颜值和身材,那绝对没的说,只要不是三秒男,那就是咱们俩个赚了,你有什么好害怕的。”
林逸:???
我特么谢谢你八辈祖宗。
“那,那也不行啊!”
“我当然知道不行了,像我这样清新靓丽的美少女,是不可能让他得逞的。”
“你想的有点多,就算是用手,我也不会碰你,大白天的别做梦了,快醒醒吧。”
“你给我滚,难道我还不如一只手么!”
汪婷张牙舞爪的朝着林逸抓了过去,大有一副同归于尽的架势。
“婷婷你注意点,他开车呢,咱们俩的小命都在他手上呢。”
“今天就饶你一命。”汪婷冷哼道:
“这边的情况也看完了,咱们回去吧,把车上的东西给你爸妈送过去,我就走了。”
“我爸妈搬到镇上住了,回去的路上,路过宽河村,我们家从前就住在那,咱们先去那看看,然后再回镇里。”
“行,也不差这一会了。”
在李似锦的带领下,林逸开了半个多小时,把车开到了宽河村。
“哟,似锦回来啦。”
看到李似锦下车,宽河村的村民,都过来打招呼,脸上尽是淳朴的笑容。
“我现在回县里上班了,工作需要,回咱们这来看看。”
“你这小丫头片子真是有出息了,居然都到县里上班了。”扛锄头的中年男人,冲着附近的其他人说道:
“你们看我说什么了,似锦从小就讲礼貌学习好,现在都到县里上班了。”
“可不是咋的,咱们村三年才出一个大学生,确实不错。”
面对李似锦,朴实的村民没有吝啬他们的赞美,把所有夸奖人的话都说了出来,弄的李似锦都不好意思了。
“对了,你不说去县里上班了么,具体干什么工作,有没有油水?”
村民倒也朴实,把林逸和汪婷当成了空气。
这种只能在暗地里说的话,也当面讲了出来,让李似锦大呼头疼。
“只有工资和补助,没有你们说的油水。”李似锦哭笑不得的说道:
“我在扶贫办上班,今天回来,就是想了解一下咱们这边的具体情况,然后整理出具体的解决方案,总不能一直这个样子。”
“这是好事啊。”
一听李似锦在扶贫办上班,村民都来了兴致,高兴的合不拢嘴,因为这和他们的切身利益,有着很大的关系。
“都这个时候了,地补钱什么时候能下来啊?”
“还有那个合作医疗,不是说会给我们返钱么,钱什么时候能返回来啊。”
“听说咱们这要动迁,然后国家统一分房子,让我们到镇里住,有没有这回事?”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的,把李似锦弄的哭笑不得。
“我虽然是扶贫的,这些事真不归我管。”
“打井的事你管不管啊,年年这时候都打井,然后每一口井,都打不上来多少水,第二年还得交钱,这不纯属坑人呢么。”扛着锄头的男人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