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的美,要过去也不是我过去,是苏然过去,你跟她说吧。”童望君回我,“这样的话你都说得出口。”
我有些尴尬:“我只是让你们过来,又没说干什么,反应不要那么大,你想到什么上面去了?”
“这个还用明说吗?你让我们过去,能有什么好事?”童望君说,“我们要关灯睡觉了你也早点休息吧。”
我躺下了,才过了一会儿,手机响了,收到了一条信息,是苏然发过来的:“你想要让童望君和我一起过去?”
“没有,我就是开一下玩笑。”我忙着解释,“你们不是睡了吗?”
“灯熄了,但是还没有睡。”苏然给我回了信息,“你是不是一个人睡觉很无聊,想要有人陪着你聊天?”
“是有点无聊。”我听出了苏然话里的意思,“怎么了,你是不是要过来?我给你开门,你过来吧。”
“我不过去,你要是无聊,我就陪你聊一会儿天,这样就不无聊了。”苏然说。
我的目的不仅仅是聊天这么简单,但是苏然不过来,我也没有办法:“隔着手机聊有什么意思,你过来才好。”
“你要不想聊,那就睡觉。”苏然很干脆。
“那就聊一会儿吧,你和童望君睡在一张床上吗?”我问苏然。
“没有,我单独的睡在一张比较小的床上,她和两个孩子睡在另一张稍微大一点的床上。”苏然回,“我怎么了,你问这个干什么?”
“你冷不冷?”我的话很跳跃。
“不冷,屋里有暖气,还有点热。”苏然说。
“那你把衣服脱了,不要穿那么多,晚上睡觉的时候小心出汗了,明天早上出去又该着凉了。”我说。
“我脱了。”苏然回了我三个字。
“那要不你拍一张照片给我看一看?”我说出了目的。
“不行,灯都已经关了,怎么了拍照片,再说,童望君还有两个孩子就在边上,怎么好拍照片?”苏然拒绝了。
“这有什么关系?你将相机调成静音的,再加闪光灯,打开也能够拍得出来。”我说,“快点,我等着。”
苏然给我发了一张照片,不过与我想的不一样,是今天堆雪人时拍得相片,和我一起的照片,我们两个人,背景就是五个雪人:“好了,照片发给你了,睡觉。”
“晚安。”我没有再得寸进尺,有些话偶尔说一说是情调,但是如果真的一直记挂在心里,那就不是情调了,是欲望。
我将照片收藏了起来,躺在床上,还是睡不着,我在想问题,想着亓君到底有没有跟过来,今天在火车站,下了火车,以及出去玩的时候,我都有特别的留心,想看一看亓君有没有跟着,但是并没有发现他。
难不成说亓君真的并没有跟过来,还是说苏沫没有将我在咖啡馆里跟她说的话告诉亓君?
想了想,我觉得这样猜测下去没有意义,就直接给苏沫打了一个电话,已经很晚了,也不知道她有没有睡。
电话响了好一会儿才接通,苏沫的气息很重:“怎么了姐夫,你怎么这个时候突然给我打电话,将人都吓着了。”
“你是不是又在外面玩?”我问她,苏沫的声音,再结合她说的话,肯定是在做运动。
“每个人都有需求,我也有需求,就只准你们男人出去玩,女人就不可以出去玩吗?”苏沫没有否认,“姐夫,你是不是生气了,你不要生气,我身体给了别人,但是也只是为了满足一下生理需求,但是我的心还在你这。”
“别跟我说这么恶心的话。”又是这样的话,我打断了苏沫,“你和谁上床跟我没有关系,你和亓君的事情处理的怎么样了,不要总是让你姐担心。”
“我都找不到他的人了,怎么处理?”苏沫说。
“找不到他人了?什么意思,亓君不在家里吗?”我留心了一下,跟苏沫聊的这些话,没有直接问亓君去哪里,而是以关心苏沫的状况来探听亓君的下落,让苏沫主动的说出亓君的去向,而不是由我问出。
这些都是为了以防出现纰漏,以防留下证据。
“他不在家里,我今天还回去了一趟,没有看到他,给他打电话,他也不接听。”苏沫说,“怎么了姐夫,你要找他吗?”
“我不找他,我找他干什么?我只是问一下你的情况,你不要在外面胡闹了,你和亓君为什么会闹成现在这个样子,你自己心里没有一点数吗?结了婚了还在外面胡乱的玩。”我说。
“那我不是得放松一下心情吗?”苏沫说,“这段时间太压抑了。”
“行了,不跟你说了。”我懒的跟苏沫分辨,“我睡觉了,你想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吧。”
挂了电话,我皱起了眉头,亓君不在,那么我就更应该当心一些了。
我掀起被子,走到了窗户边,拉开窗户,往下看了看,想要发现亓君,看看亓君是不是在下面。但是不可能每次都那么巧,在别墅的那一次只是巧合,我看了五六分钟也没有发现亓君。
这么冷的天,亓君也不会傻乎乎的站在下面。
我多想了。
在市里玩了一会儿,转了一圈,看了市中心的几个景点,又到附近的滑雪场去玩了一天,退了房子后,我,童望君,苏然带着两个孩子离开了城市,坐车到了乡下,到了雪乡。
“这个地方之前报过宰客的新闻,我们去玩会不会有事儿?”在车上,童望君问我,她有这个担心。
“那只是部分商家的行为,再说经过整顿,现在肯定不会再发生这样的事情了,真要发生了,我们拍照留证据,发到网上,让网民帮我们讨还公道。”我说,“放心吧,没有事情的。”
真要到荒无人烟的地方去看雪景,太危险了,我不放心,但是又想要看到比较好的雪景,就只能到这种地方了。
而且我心里,还有一个计划,在这个地方施行应该是最好的。
住的地方早就在网上订好了,现在网上订东西都非常的方便,能够有图片,能够看到价钱,也不用讨价还价的浪费口水,互相的比较一下,哪个房子比较好,哪个地方评价比较高,就定那个地方。
我定的地方还不错,是一个单独的院子,价钱比较贵,但是为了住得舒服一点,也值得了。如果有钱了还要抠抠索索的,还要精打细算,就太累了。
没有必要,真要那样,赚钱是为了什么?
“怎么只有一个大炕?”我很满意,童望君和苏然两个人不满意了,“我们五个人,就睡在这一张大炕上吗?”
“北方本来就是这样的,这个炕很大,睡五个人完全没有问题,被子,床褥都是新的,怕什么?”我说。
“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是一个炕,所以才定的这个房子?”苏然怀疑的看着我,“你早就有预谋了,对不对?”
“我真不知道。”我说,“我又没有来过北方,只有北方人才睡炕,我是进来了之后才发现只有这一个位置睡觉,不过也没有什么,在一起睡还热闹一点,晚上可以打下牌聊下天,热热闹闹的多好。”
订的房间是两个晚上,我们到这里的时候天色就已经比较晚了,吃了一顿主家做的饭,还不错,味道比较可口,饭菜的量也比较足。
天比较冷,洗澡也不像酒店那么方便,最后就只是洗了一下脸,洗了一下脚,上床坐在炕上,窝在被子里聊天。
“怎么睡觉?”打了一会牌,玩闹了一会儿,吃了一点水果,到了睡觉的时间,我问童望君和苏然,“我是睡在中间,还是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