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原有的基础上溢价30%。”我明白余露的意思,“他说是因为有人托他帮着买下茶楼,他才会这么做,我以为是你。”
“不是我。”余露摇头,“我也没有跟周凯提起过,也不是周凯。”
我有点奇怪了,不是余露,那到底是谁,我认识的有钱人屈指可数,除了周凯之外就没有了,还有谁能够出得起大几十万的价钱买下茶楼,帮助我?
“你最近怎么样?”不是余露,我也实在想不出到底会是谁,只能等后面看看季天泽会不会主动跟我说。
居然有这样做了好事不求回报的人,甚至连个名字都不跟我说一下,实在让人有些迷惑。
“还不是那个样子,没什么变化。”余露的话没有多少朝气。
“你还年轻,人也长得漂亮,再重新找一个吧。”我说。
“重新找一个又是这样的情况,我该怎么办?倒不如一个人活得洒洒脱脱的,不用付出,不用受伤,会好受许多。”余露怕了。
“你总不可能一个人过一辈子吧,万一等你老了,到时候后悔,身边没有一个伴侣,就来不及了。”我并不希望余露孤苦的一个人过完一生。
女人的黄金年龄有限,宜早不宜迟。
一个人的确自由自在,但是自由自在的时间长了,难免会感觉到孤独如果是两个人,还能够互相依靠,还能够聊下天,能够谈一下心,有什么事情也能够照应一下,房间里面会多一些生气。
“为什么不可以?我觉得一个人挺好的。”余露说,“茶楼你买回来了吗,季天泽有没有叼难你,他和武东的关系不错,如果他不肯将茶楼转给你,你可以让武东帮着从中间斡旋一下。”
余露似乎想起了什么:“对了,你说让季天泽买下茶楼的人会不会是武东?”
“我问过季天泽,他说那个人给了现金他,他才从我父母手里买下茶楼的,武东那会儿应该还在大学念书,身上不可能有几十万的现金,做兼职赚不了那么多,而且如果真的是他,他没必要经过季天泽买茶楼,可以直接跟我父母说”我其实有考虑过是不是武东,但是觉得这种情况的可能性并不是很大。
“你最好打个电话问一下吧,你认识的朋友就我们几个人,不是我,不是周凯,那么就只有可能是唐婉或者武东。”余露说,“你给他们两个人打个电话问一下就知道了。”
“我等会儿再打。”我点头。
“现在就打吧。”余露准备挂电话了。
“有个事情不知道你知不知道。”我开口说。
“什么事情?”余露问我。
“唐欣前段时间参加学校的体检,体检单上说她的子宫壁很薄,怀不了孕,周凯也知道这件事情了。”将唐欣隐秘的事情告诉余露,我并没有任何的歉疚。
唐欣欠余露的,周凯也欠余露的。
“是吗?你跟我说这个有什么用,我和周凯现在已经离婚了,即便唐欣子宫壁很薄,但是只要能够排卵,同样可以做试管婴儿,可以有孩子。”余露说,“我不会与周凯再有任何的交集。”
“我是怕你心里后悔,所以才跟你说一声,好让你有所选择。”余露对周凯的爱肯定不是一直离婚书就可以斩断的,否则余露现在的状态不会是这个样子。
“我心里不会后悔,虽然还有一些情绪割舍不下,但是再怎么样我也不会后悔。”余露非常的笃定。
挂了电话,我点了一根烟,看着手机,思索着到底要不要跟武东和唐婉说一声,问一问,看看茶楼的事跟他们有没有关系。
想了想,我还是没有打电话,而是给汤唐婉发了一条信息:“你在国外怎么样?”
唐婉没有立刻回我的信息,等了大概十多分钟的样子,我手机才响了一声,唐婉给我回了信息:“我现在在医院。”
“出什么事了,你怎么在医院?”我立刻问道。
“身体有些不舒服,在医院里面检查身体,怎么突然想着要跟我联系?”唐婉说。
“是感冒吗?”看唐婉打字的语气,应该不是很严重,我心里松了一口气,猜测着。
又是好一会儿,唐婉都没有回我的信息,我正准备给她再发一条信息的时候,唐婉给我回了信息:“没错,是感冒。”
“小心一些,晚上盖被子注意点,不要着凉了。”我说,“听说国外的医疗费用很贵,而且看医生非常的麻烦,是不是真的?”
“你跟我联系,就是为了了解国外的医疗制度吗?你如果想要了解这些,可以去百度,不用在这里问,百度上什么都有。”唐婉这次给我发的是语音,说话的声音很急,像是带着怨气。
“没有,我只是关心一下你,你不要生气,感冒了,生气了更不容易好。”我继续给唐婉打着字,“有一个问题我想问一下你。”
唐婉又没有说话,我想着她在医院里可能会比较忙,就没有她给我回信息,打字直接问道:“我家里开了茶楼,后来卖了出去,这个事情你知不知道?你知道是谁买了我家的茶楼吗?”
我的手机响了,唐婉给我打跨国电话,我才接通,她就带着几分怒气:“那么长的字,你打起来难道不累吗?为什么你就不能够打一个电话,好好的跟我说,非得要一个字一个字的发信息,我不主动给你打电话,你是不是就不主动给我打电话?”
“没有,你不是在医院吗,我怕打电话吵到你。”我说。
“我现在不在医院,我已经出来了。”唐婉说。
“你这么快就看完病了?医生给你开药了吗?”这才多久的时间,唐婉居然就出了医院,就算只是一个普通的感冒,应该也没有这么快才对。
“我早就到医院里来了,你给我发信息的时候已经检查的差不多,正在拿B超报告。”唐婉说,“你家里的茶楼,难道你自己不知道卖给谁了吗?”
“我知道,但是正是因为知道,所以才觉得奇怪,买我家里茶楼的人是季天泽。”我说话的同时有点奇怪,怎么感冒了还要做B超,“是不是你让他来我家茶楼的?”
“不是,我我根本就不知道是他买了你家里的茶楼。”唐婉说,“怎么了,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你和季天泽之间又闹矛盾了?”
“没有矛盾。”不是唐婉,家里茶楼的事跟唐婉关系,我早就猜测到是这样的结果,果然如此“行了,那里早点回去吧,路上小心一些,以后别再感冒了。”
“你太不负责了。”唐婉忽然嘀咕了一句。
我听着不是很清楚:“你说什么?”
“没什么,挂了。”唐婉直接挂了电话。
我细细的琢磨着,回想着唐婉刚才说的话,好像是说我太不负责了,她怎么突然会冒出这样一句话?她的感冒难道我有关系吗,可是我又不在她的身边,她感冒了怎么可能跟我有关?
难道是因为刚才我对她的关心不够,所以她生气了?
我想不通。
我没有再给武东打电话询问,我觉得我和武东的关系愈发的疏远了,再联系会让人感觉到有一些尴尬。
在鄂市就呆了一天半的时间,中午的时候,和陈珂还有我妈一起吃了饭,又叮嘱了陈珂几句,下午我开车回了武昌,上了一节课之后,晚上约着李占元一起吃饭。
李占元就是苏然办公楼下商业通道项目的主要负责人,也是沈月给我介绍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