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祈的惊奇和不可思议时珞完全不懂。
“就是千纸鹤呀,这个主意是不是棒极了,我觉得他收到肯定会感动。”
时珞双手合十,“我要去买漂亮的五颜六色的折纸,叠最好看的一千个千纸鹤。”
小祈:“...有什么意义?”
“千纸鹤,是代表你对被送的人的祝愿,每只千纸鹤承载一点祝愿,最终成为一个愿望,叠了1000只纸鹤的人将可以许下一个愿望呀。”
小祈:“...这是什么操作?我怎么没听过?”
时珞白了小祈一眼,“我们那个时候就是这么表达自己心意的。”
时珞拉着小祈和他说那个时候的故事,“传说呀,一天折一只千纸鹤,坚持一千天,就可以给自己喜欢的人带来幸福。”
“所以我们那个时候有喜欢的人都会折的,那时候暗恋谁都会偷偷给他折千纸鹤,折满一千只纸鹤当做礼物送给人,是最代表心意的。”
“男孩子收到这样的礼物会感动,女孩子收到这样的礼物也一样,一般成功率都是很感动的。”
当初时珞也学过,只是那时候没机会送这样的礼物。
时珞想起那时候的时光感慨万千,“当然,除了千纸鹤还有折星星,纸星星又叫幸运星,也是用来寄托制作人的祝福和希望,折出来也很漂亮的,不同的字数代表着不同的意义,像999就是天长地久。”
那时候很多女孩子都会买透明玻璃罐,折星星或者折千纸鹤放进去,每一次放进去的都是祝福,是最真诚的感情。
小祈听着不是很懂,“真有一天折一只坚持一千天的吗?一千天都两年多要三年了。”
喜欢一个人三年吗?他觉得几乎不可能,现在的人谈恋爱都是很快的。
“当然能坚持了,美好的感情不就那样吗?本来我也该一天折一只的,不过一千天我实在等不了,免得被别的人抢走了,只能加快速度叠了,只要我用心就好了。”
用心折的一千只纸鹤也能给爱的人带来幸福与好运。
时珞说完看着小祈不能理解的表情,自己也顿了顿,“好吧,这些办法都有点古老了。”
只是她年轻时候她上学时候确实是这样的。
说来说去时代还是变了,以前她经常听到哪个人喜欢谁,追求了五年七年的,现在都听不到了。
大家都是合适就在一起,不合适就散,没谁会这样了。
时珞有些担心,“小祈,我这个办法是不是有点老?”
小祈心说当然,不过不忍心打击时珞,而且时珞说得确实还挺有意义,就委婉道。
“也没有,我想邵叔叔会明白的...”
小祈刚要话锋一转说‘不过’,时珞已经高兴接过话了。
“没有就好,你是男孩子,你说能接受就肯定能!那我就这么决定了,我现在就去买需要用的东西。”
时珞兴致勃勃上网买折千纸鹤的手工折纸,还有装的罐子。
“都挺好的这些....先买这些,赶紧下单,送来了我要赶快动手,别到时候折不完,一个月折一千只一天最好也要三十三只。”
小祈欲言又止,可看时珞兴致勃勃的样子又不忍心说,心里有些懊恼,不知道话怎么聊到这里了。
时珞买好东西还继续看,“我要不要再买点其他的,只一千只千纸鹤我怕不够。”
其实时珞是怕礼物太少了被拒绝。
时珞说着正好看到了围巾,她眼睛一亮。
“小祈,不然我打毛线吧!”
小祈:“打毛线?”
“对啊,打一个围巾,十月底那会都冷了,正好可以用到围巾,我亲自织一条送给他,他感受到温暖,一定能感觉到我的心意。”
每一次围围巾都会想到她,嘿嘿嘿,时珞美美的想着,想象要打什么颜色和款式。
“小祈你喜欢什么颜色款式,你觉得你邵叔叔戴什么样的好看?蓝色?黑色?还是红色?”
小祈:“...你开玩笑?”
一千只纸鹤还不够,竟然还要打围巾!
小祈心里深深的不舒服了。
本来还同情邵叔叔的心,一点点的变味成酸了。
小祈想了想,发现自己都只是在小时候戴过时珞打的围巾。
后来因为外面的围巾款式又多又漂亮,时珞高高兴兴买,也就不在打了。
他都好多年没戴妈妈打的围巾了,只有衣柜角落里还收着两条以前妈妈打的旧围巾。
可这话小祈没脸说出口,他纠结了一下道,“你不是要折千纸鹤吗,没时间吧?”
“加班加点用那种粗毛线可以的。”时珞挥挥手,“我速度还是可以的,三天能搞定!”
时珞去看粗毛线,又忍不住叨叨,“还有手套,我看他一直戴着手套。”
小祈听了倒是怔了一下,忽然想起来他好像没说邵景天手的情况。
“妈,邵叔叔戴手套是因为...”
他简单将情况说了,也说了害怕刀,以及不能看到骨头之类的。
时珞听了眼底顿时都是心疼。
“他得多疼呀...不行,我要给他打两双手套!”
小祈:“.......”
时珞仔细看毛线颜色,还问小祈意见。
“小祈你觉得这个颜色怎么样?可以吗?”
小祈给了两次意见,然后语气中带着点酸,“...红色他不大适合吧,他又不是我这个年纪。”
时珞再迟钝也感觉出来了,她看看小祈,果断点了下单。
小祈:“!!!”
他没忍住哼了一声,“问我意见我说了你又不听!”
邵叔叔还没和妈妈在一起呢,妈妈竟然就这么注重他。
作为失去过妈妈,急需要妈妈的小祈宝宝委屈了,他觉得自己未来可能要失宠,这样一想真是好不委屈。
“我听了。”时珞看着小祈的样子抿嘴笑,“你喜欢,所以这是给你买的。”
看小祈不敢相信的样子,时珞笑,“怎么样?要吗?到时候妈妈也给你打。”
小祈听了嘴角飞快勾了一瞬,嘴里却道,“我可没说我要。”
“是,是,是我非得要给你打的。”时珞觉得小祈还是那个别扭的小祈。
既然妈妈这么说了,他也就勉为其难接受吧,红色就红色。
小祈哼了哼,上前给时珞参考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