赛博坦大人追悼词(赛博坦大人亲拟)。
各位亲友、各位来宾:黄沙垂首,草木呜咽!今天我们怀着十分沉痛的心情深切悼念赛博坦?地狱咆哮?布尔凯索大人。布尔凯索大人遇刺医治无效去世,享年6岁。赛博坦大人于教历前6年出生于一个猎人家庭,5岁参加工作。
赛博坦大人为人忠厚、襟怀坦白;谦虚谨慎、平易近人;生活节俭,艰苦朴素;家庭和睦,邻里团结,他在病榻中(不是说遇刺么)始终关心着国家的建设和发展,尽最大可能不给组织增添负担,以顽强的毅力和病魔做斗争,在病危时告诫家人及子女(谁?),他去世后丧事从简,不要铺张浪费,要按照国家政策规定进行土葬。
谁能想到赛博坦就这么跪了?
反正犹大是百口莫辩,自己还没动手呢怎么赛博坦就死了?之后的故事也蛮传奇的,就好像所有故事中最后王子和公主一定会走到一起一样——现实生活中公主也都跟了官二代,不过幸不幸福就不知道了。
赛博坦也和所有故事中的英雄一样跪了,不过究竟是不是英雄就不知道了。反正,历史记载中没有他这个幕后操纵者的份——教廷有命令,全都给改了。开什么玩笑,怎么能够在圣天使的背后加一个男人?这完全不对劲的好吧?
当然,反正具体下来就是:犹大再一次当了叛徒,再一次不明不白的当了叛徒。犹大其实也挺委屈,他就好像一个一生气就会杀人的痞子,如果是普通抢个道,打个劫,收收保护费应该没有问题。可惜的是他遇到的人是个圣地几千年,世界几百年都难得一见的超级恶棍,最关键的是还长了一张让人不能防备的娘化脸。
一生气就会杀人的痞子,当然打不过不杀人就会生气的野蛮人。
所以犹大当时就跪了,跪的再也起不来,扣上了叛徒的帽子几千年摘不下来,估计也不可能摘下来了——赛博坦也不客气,跟着莫德雷德瞬间跑了回来。
三千年一瞬间的事情而已——真的就抛弃了那么多那么多的人和事,也挺难得的。就是不知道是不是也要以自己的故事为蓝本,弄个圣子三日后复活的故事。但愿泰瑞尔能够精神正常点,不要再对一些人和一些事情留手了——但那也都是别人的事情了。
"活在当下。"
赛博坦一梦三千年,算上莫德雷德加在一起就是六千年。这一次莫德雷德这个好女...嗯,复制人还真是会闹啊?这次穿越简直就好像住院一样漫长,中间不知道时隔了多久似的。
"呼...呼...我们这是...回来了么?"
海风习习,细细回忆,一如穿越之前的希腊海岸。如果穿越时间还能附带空间效果,那么这倒是个空间传送兵力的好方法...忽然想起了《红色警戒》里的时空传送兵!
这种穿越的感觉老实说不是很好,抬头看看天——没有雾霾污染,也就是说没传送回1世纪的地球。低头看看地——身边只有莫德雷德一个。
感觉状态好多了。
"你没事吧?"赛博坦赶紧爬起来看了看身边的莫德雷德,穿越这种事情果然经历一次,就痛苦一次。从第三次工业革命穿越到封建时代,从封建时代穿越到上古时代,每一次穿越都代表了一次失败。
这次又穿越回来了,感觉状态良好!
"还...还可以。"
摇摇欲坠的两个金发少年(这个已经二十多了)少女(这个才不到四岁)互相搀扶着站了起来,按理来说这两位从样貌上应该可以看出是亲兄妹,可惜的是事与愿违。
"那么...我们去找找大部队吧。"赛博坦晃了晃脑袋,感觉到世界对自己的恶意:"好久了,我记得...这个时候我们是要南下希腊吧?"
"大...大人,应该是。但是...我,我的面具..."
似乎穿越回来了就什么都想好了,莫德雷德用一只小手无助自己与赛博坦相同的脸颊。
人云:老婆是别人的好,孩子是自己的好。原因很简单,老婆一般来讲是遵循'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的规律;但是孩子就是遵循'优良品种';的规律了,必须是自己的孩子血统纯正才能体现自己的品种优良。
更何况赛博坦要死了牙根要证明对方只不过是自己的复制人!绝不能再这方面犯错误!
"以后就这样吧,面具什么的夏天带着实在是个折磨。"
金发的少年拍着自己复制人的肩膀,心中似有千千结,千结万结解不开——看着对面和自己样貌相同的少女,下了一个比较自虐的决定:"以后...我给你正名。不过...你是我的复制人这一点,也许需要修改一下。"
"没问题的。"少女忽然笑的阳光灿烂,一把搂住了自己本体的胳膊,贴在自己不曾发育的胸部上娇笑道:"你是我的ba..."
话音未落,赛博坦的手已经捂在了对方的嘴巴上:"算了,还是就说你是我的复制人好了...不过这么不听话的复制人..."
"嘿嘿嘿~~~老爹教育的好嘛~"
"..."
"咳咳——不好意思!应该是【谢校长栽培!】"看着赛博坦的脸色不善,确切的来讲是一幅心脏病要发作的样子,莫德雷德赶紧一幅恭顺的模样。老实说这个性格活泼的对方和自己真的...不是很想,或者说对方太过天真可爱。也许...这张脸就应该以这种心态活下去吧?
...不,应该是刨除恋父情结的话!
"我究竟都教了你些什么。"赛博坦感觉自己没有那么言传身教啊。
"既然已经发生过【事实】了。"莫德雷德现在有恃无恐,搂着赛博坦的肩膀道:"您还记得您说过的那番话么?"
"...什么?"
"身份到了王侯将相的地位,声名传扬到邻国,等到犯了罪而法网加身的时候,不能够下决心自杀,处在污秽屈辱的地位。古今都是一样的,哪里能不受辱呢?照这样说来,勇敢或怯懦,乃是形势所造成;坚强或懦弱,也是形势所决定。这是很清楚明白的事了,有什么奇怪的呢?况且人不能早一点在被法律制裁之前就自杀,因此渐渐地衰败,到了挨打受刑的时候,才想到伸张骑士名节,这种愿望和现实不是相距太远了吗?古人之所以慎重地对官员用刑,大概就是因为这个缘故。"
"我...我..."
赛博坦的脸几乎都快要扭曲了,这是司马迁《报任安书》的一段,里面讲述了很多经典案例,简单的来说就是个普通人如何在大形势下被【温水煮青蛙】的。
"所以说~~~赛博大人的心呢,在面对敌人的时候无比的英勇。但是在面对亲近的女人时,却是无比的懦弱呢。"不客气的给了自己的本体一个相当完美的评价,莫德雷德用一双同样绿色的明眸看着对方纠结的脸庞,似乎还真有点带感:"所以我第一次的时候强行推到你~以后的事情就好办多了~一次次的磨练你对我的抵触情绪,直到今天你看不是完全没有了么?——这个就叫做逆调?教~妈...嗯,潘达拉贡教授给我的哦。"
"...我才发现原来我是个笨蛋,果然不应该把这些中华五千年的阴谋诡计随便拿出来。"
赛博坦现在才知道疼,可惜已经没什么大用了。历史作为磨刀石扔出去的那一刹那,很多钝刀子就已经变成了神兵利器。他默默无语的摇了摇头,回去之后看来要焚书坑儒了。
天依旧是晴的,海依旧是蓝的,放眼望去,海天相接之处,地中海波澜不兴,好一派...一派...
"咦?赛博?"莫德雷德的眼神很明显没有赛博坦的好,她看到了远处海天相接的地方是一条白线:"那边是怎么回..."
话还没说完,就连莫德雷德的脸色都变了变。
话音未落,只见由远及近一阵波涛之声,伴随着一阵呼啸的轰鸣,杀到了赛博坦和莫德雷德的面前。
"...这...啥玩意?"赛博坦和莫德雷德,一个是野蛮人出身,一个是复制人出身,当然也都不是白给的。这么大个东西杀到面前当然会有反应——
好大一条船!还是飞船!赛博坦的脸都快绿了,难道又穿越错了?这回该星际争霸了?好大一条凤凰船啊。
"赛博坦?地狱咆哮?布尔凯索!"
一声娇喝从这艘【凤凰船】上传了出来,可惜的是赛博坦太矮只有一米六,完全看不到上面发生了什么。
"你这个杂种,给本王站出来!"
"哦...?"这个...有点耳熟啊,但是完全想不到是在哪里听说过?赛博坦挠了挠脑袋,对面这是谁?"那个,你哪位?有事好好说不行么?干嘛骂人?——你认识我?"
无端的被人骂成是杂种,这个简直不能忍——
"你这杂种化成了灰,本王也认识!"
黄金与祖母绿宝石形成的可翱翔于天空的光辉之"舟"(辉舟)缓缓降落,仔细看看还真是有点像是凤凰船啊?而且还附带直升机的功能,很快的这辉舟便降落了下来,金光闪闪。
从里面走出了一个更加金光闪闪的...漂亮姑娘。
身高大约有个一米八左右,可能是因为穿上了比较高根的靴子吧?身上穿的那叫一个...金光闪闪,一身盔甲看上去是纯金的,实际上也应该是纯金的。在阳光的折射下,几乎让人睁不开眼睛,也不知道她本人是怎么想的。尤其是她那一头齐腰的金发,更是让人觉得黄金般的...
总而言之,这是个土豪金的角色...
等等?怎么有点...熟悉的感觉?
虽然说一点都不眼熟吧,就连气场都不一样。但是这个盔甲...以及这金闪闪、金闪闪的样子...
"你..."赛博坦大惊失色,因为他想起来半神的话一定能够活很久:"你是...吉尔伽美什?"
眼前这个张口杂碎,闭口杂碎。女王范十足,御姐派头满满的长发丽人,莫非就是三千年前的...吉尔伽美什?
"杂碎!就是本王!——亏你这杂碎还记得本王!你很厉害啊?三千年前说走就走了?现在怎么样?被我抓住时空点,慌了吧!?"哈哈大笑着,不知道是究竟有着什么样的精神情绪。反正看上去吉尔伽美什现在狂的一比!那样子就好像抓住了老鼠的猫...不,是可算抓住了杰瑞的汤姆,笑的已经没(美)人模样了。
可惜对方笑着笑着忽然咬碎一口银牙,那样子就好像看见杀父仇人一样:"杂碎!谁让你抬头看本王的!本王允许了么!——杂碎!杂碎!"
"...我不抬头怎么看见你是谁?你这逻辑思维有问题啊?怎么三千年就这样了?你不要骗我,你肯定不是吉尔伽美什!"赛博坦也给气得够呛,怎么三千年不见就...不过考虑到的确是自己不告而别,有点不仗义:"三千年前的吉尔伽美什是个可爱的、精神状态良好的、懂礼貌、知羞耻、识良幼、明是非,懂善恶的好女孩——怎么就变成了张口杂碎,闭口杂碎的女王?我不信,不可楞(能)的!不可棱(能)的!你告诉我怎么变?那么好的女孩怎么变?"(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