亘古以来也没有在如此众多的人面前对一头巨龙进行处刑——而且这头巨龙狠明显已经"安分守己""伏法认罪"到了极点。一旁参观的各国使节和大法师之类的一个个几乎都兴奋的难以自已。
这个倒是可以理解,因为作为国礼有些巨龙的身体零件需要送出去。这头罪恶滔天的巨龙被斩断两条巨大的翅膀,震天的嘶吼声中又被斩断了尾巴与四肢。可惜这样还是没有死,几乎引发了中等的地震。最终这头巨龙被押送到了冰封之岛,在冰天雪地的北极继续被不断地蹂躏到世界末日为止。
在所有人看来这是罪有应得,甚至可以说是大快人心,一头邪恶的、庞大的,几乎令世界毁灭的巨龙半残的接受永久性的惩罚。人类在这一刻几乎占据了世界的制高点,人类似乎可以在这一刻统治世界。
然而...却只有一个人知道似的,最起码赛博坦知道。也许抛开这一切,不过是N万人一起围观一个魔物娘幼|女,如何被斩断四肢,切除尾巴,沦为彻底的痴|女肉X器,然后扔到北极去进行永久性各种play罢了。最关键的是这条幼|女|痴龙罪大恶极不说,竟然还在这方面是个极度M——这属性简直是废物利用,方便之极。
老实说这几天和赛博坦接触最密切的几位,他都觉得有M倾向。各国王室之间都有亲戚关系存在,毕竟也都是通婚的嘛。像是赛博坦这么小的家族真心不多见(但并非没有),所以现在最关键的就是拉关系走后门的时候。要知道美色和女人有的时候抵得上百万雄师和船坚利炮——要知道这种自己辛辛苦苦二十年,死了之后却发现便宜了别人的事情实在太多。娶了一个外国媳妇生了一个混血儿子,自己的小舅子就变成了自己儿子的叔叔,捎带手还会有继承权。外国媳妇一摄政国外的叔叔一进门,瞬间江山变色这种事情实在是太多。前朝就是这样的例子,国王都没死就被弄疯了现在尸首还找不到呢。
所以当赛博坦发现自己有个日尔蔓亲戚正在费尽心机的想要和自己见面的时候,就相当正常了。不过比起这些困扰,更让赛博坦为难的是某位大牧首。
"那么...你有什么想和我聊聊的么?嗯,反正现在看来在这件事情上爱丽斯菲尔【还】是听你的。哼哼~看得出来除了性别不一样之外,爱丽斯菲尔颇有些沉迷酒色误国的意思,什么事情都听自己配偶的,好厉害的枕边风呢——为了以后我能够不失业。"
很少见到暴风子冷嘲热讽,或者说是开个玩笑让自己下不来台。看上去是触及到了信仰底线,手指在桌子上不耐烦的轻轻敲击,代表了她内心深处的不满意。
作为一个牧首人家兢兢业业,作为一个神职人员赛博坦真的觉得...除非自己瞎了眼才会扔几个老头在自己身边。你看,这个漂亮的女神官多好?气质好形象佳,干嘛要换了她?——但是,听说这世界上有竞争才有动力?
如果自己是鬼|畜王而不是骑士王,是不是就可以胁迫对方为了圣光而献身了?
"我感觉...好像没有什么地方惹到你啊?"赛博坦稍微想象了一下邪恶的未来多么的美好,却必须继续投入纯洁的现实中受苦受难:"我说米丽爱,谁让你发这么大的火?英伦还没人敢吧?来来来,我帮你倒一杯茶——"
"还不是你?——"带着牧首帽的米丽爱?暴风抬眼看了看面前笑容可掬的少年,心中长叹而手上还在指指点点,老实说这完全不符合自己的职业素质要求:"那些南方教会来了,出于症痣考虑我并不想多说什么,毕竟我们新教教会的信条就是不参与这些世俗事物。但是他们来能为了什么?——还不是想要看看你们信仰的是否坚定?啊啊,赛博,你可是我亲自受洗的,你可不能随随便便就信了南方那些伪信教派!"
"呃,这个很简单,我不会这么干的。"赛博坦这个时候可不想后院起火:"这个没得商量,鹰国信仰的是新教,我们没必要多一个教皇在头顶上。"
"...真的?"暴风子似乎有些不敢置信事情这么简单。
"当然是真的。"赛博坦则是很简单的说这种话——教皇这种东西注定了被历史淘汰,最起码是失去权力,有什么好说的?但是就这么和对方说拜拜,实在是有些...
当了这么久官僚,也得给自己一些好处不是?于是赛博坦拉了个长声:"——不过。"
"不过什么?"
"不过如果想要鹰国继续信仰新教教义,并且以暴风宗为主导——你,得答应我一个私人条件。"
"...?"很明显听到赛博坦这样的说辞,暴风子着实愣了一下。然后就发现...很狗血的一幕。
老实说赛博坦只是抱着有趣的心态在"玩"(当然,也可能是玩火),所以表情上也许会有一些玩味的感觉在——但是他敢保证绝对不是那么邪恶。普通人之间开开玩笑嘛,多正常?但问题在于...这两位都不是普通人,一个是国家宗教一把手,一个是国家症痣一把手(或二把手)。这两位实权人物碰到一起,互相开玩笑也必须小心。更何况,这还是一男一女干柴烈火的关系?
于是,这一幕在暴风子看来就...很是因人而异了。
"什...什么要求?"
对方要干什么?"终于"开始用自己手中的权力侵犯...在这一瞬间暴风子虽然很是觉得不爽,但是甚至还有一种【总算来了】的感觉。于是在她眼中,这个俊美的少年开始变换了角色。
鬼?畜王赛博。
"很简单,只要你同意就可以了,没什么损失。"赛博坦笑着坐到了暴风子的身边:"就看你同意不同意了。"
"我...如果没有办法的话。"不能说娇羞欲滴,不能说含羞忍辱。但是此刻的暴风子低下了头,不敢看着可以说是自己上级的脸——老实说这很正常。诶呀和尚和尼姑嘛,跟症痣扯上关系发生点【关系】不是很正常么?一张小脸红的几乎出血,两只手抓着自己蓝色法袍的黑色边衬一个劲的抓紧、松开。抓紧,松开。
"我...不是很打算总是参加宗教祷告,咱们把每天一次的祷告换成茶话会如何?"赛博坦的手拍在暴风子的肩膀上,直接让对方浑身一震——但是接下来的话却完全是另外一码事了:"你看,祷告这种事情心诚则灵——我们一边吃一边聊不是也很——"
"?就这个?"暴风子不敢置信的抬头看着赛博坦。
"...当然就是这个。"作为一个地球人他多坏啊,表情上很是正常,但是内心世界已经开始腐败:"怎么?...还有别的事情么?"
"...你知道,其实在新教教派中有一个很特殊的教义么?"暴风子深深吸了一口气。
"啊?什么?"
"我爱你——"
"诶?"这一下子怎么感觉深水炸弹炸出了这么大一个大漩涡?赛博坦忽然觉得自己该说点什么"我也..."
"我现在给你一个巴掌是代表了对你的爱。"暴风子有些自暴自弃的笑了笑:"这叫爱的鞭挞,是新教教义哦。当然你是王室成员我不能这么越轨——但是打屁股是可以的!就当管教小孩子了!"
"诶?——"(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