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传来的阵阵议论声自然是落入胡大牛的耳朵里,这家伙本来这阵子就十分郁闷了,因为这段时间发生了太多的事情,十分闹腾。
先是去攻打狼王宗全军覆没了,现在又是被所谓的仇敌盯上了。
狼王宗最近的确是要多倒霉就有多倒霉,腹背受敌。
一方面是担忧着狼王宗的报复,另外一方面也担忧躲在暗处的敌人。
因为已经死了将近十个弟子,大部分都是金丹期以上。
这一次胡大牛带来的人都没有多少金丹期,这才被人瞧不起,因为青牛教的确是比起之前要衰弱了许多。
金丹期的强者损失了几十个不说,还损失了一个最关键的元婴期的吴大牛,着实让他们元气大伤。
"教主,要不要我过去给他们一些教训?"
一旁的一个长老恶狠狠的还说了一句,他的修为虽然不到元婴,不过战斗力却是堪比元婴。
但是人们看的可都是修为,修为高的人就能得到认可,修为低的人,滚一边去吧!
所以青牛教现在撑死也就胡大牛一个元婴期而已,轮流成了一个二流势力。
"算了,让他们说去吧,现在是关键时期,可不要惹是生非,再说了,这里可是红剑门,你有胆子闹事吗?"
长老一听缩了缩脖子,先不说现在的青牛教本身就不行,加上现在这里可是在红剑门的地盘上,那就更加的让他心虚了。
就算是阴阳教的教主巫洛也绝对不敢在这个地方造次,这是万年以来的规矩。
红剑门虽然低调,不过要是他们狠起来,估计整个修炼界都承受不住他们的怒火。
就人们所知道的,红剑门光是元婴期以上就有数十人,金丹期的强者更是成千上万。
如此庞大的底蕴,就算是阴阳教也比不上分毫,所以红剑门才会被公认成修炼界第一门派。
熙熙攘攘的议论声继续持续着,就算是到了夜晚也一样如此。
因为闲来无事,所以人们而已只好在广场上打坐休息,等待天明。
在广场中央,周元看到了一般火红色的长剑,浑身通红,就算是离得很远,也依旧是感觉到一股炙热的气息扑面而来。
"这柄火红的剑就插在广场中央的一块火红的岩浆石上,一股股热浪扑面而来,令人汗流浃背。
所以很多人都不敢靠近,只敢远远的看着,那病火红的炙热长剑正是火邪剑。
这柄据传是用火神的本命真火,加上一尊邪神的邪灵,配合天外陨铁,经过九九八十一万年的淬炼而成。
亦正亦邪,浑身都散发着一股炙热的气息,让人敬而远之。
就算是隔得很远就能感受到一股威压席卷而来,给人一种很不舒服的感觉。
"周元,你盯着火邪剑看了一个下午了,看不厌烦吗?"叶清莲疑惑的问了一句。
自从来到这边以后,周元基本上就一直盯着火邪剑打量着,让她十分费解。
这柄火邪剑究竟存在了多少时间,无人知晓,就算是守护了数千年的周秋雨也不太秦楚。
万年来,自从火邪剑坠落在此地,便是风吹日晒,雷打不动,一直安安静静的矗立在此地,纹丝不动。
期间无数的顶尖强者,无数的天才全都挑战过,全都失利,无人能够撼动它分毫。
周元淡淡的笑了笑,看着这柄火邪剑,他总感觉怪怪的,好像他根这柄剑之间在前世见过一次一般,中感觉有一点熟悉。
"这柄剑数万年来,无人能能够将其拔出,你难道不觉得惊讶吗?"
"这有什么好惊讶的,数万年了都没人能够成功,所以我倒是都习惯了,所以我才会说问剑大会的性质的变了。"
"难道你都不期待有人能够成功吗?"
"期待倒是不至于,反正没有人会成功,就算是期待也没有什么用,还不如不去想呢。"
"说的也是,不过你信不信这一次或许我能成功呢?"
听了周元这话,叶清莲掩嘴轻笑,一副风情万种的模样。
"周元,这柄剑就算是红剑门的掌门人周秋雨都无法撼动,更何况是你了,据传能够撼动这柄剑的人早就已经死了。"
数万年了,关于火邪剑的传说一直流传着,据传这柄剑的主人早就陨落了,这柄剑本来不属于这个世界,而是从其他位面掉落在此地。
诸如此类的传说让这柄剑显得越发的神秘了,众说纷纭,没有一个统一的答案。
反正还是那句话,没有人愿意去相信有人能够将这柄剑给撼动。
问剑大会,也不过是人们打发无聊时光,也是为了能够给自己的门派争一口气的一场大会而已。
要是有有缘人的话,也不会是万年的时间都无人能够撼动了。
"红剑门的掌门撼动不了,不代表我就撼动不了,或许我就是那个有缘人了?谁又说得准呢。"
"不会这么巧吧,我感觉够玄乎的,要是你就是有缘人的话,那岂不是证明我的眼光好嘛?"
叶清莲兴致冲冲的笑了笑,更是挽起了周元的手臂,一副很亲昵的样子。
要重振琉璃派,若是没有周元的帮忙,光是靠着她叶清莲一个人的话,这辈子都没有希望了。
所以她宁愿展露出作为女人呢脆弱的一面给周元,而不是平时那副冷冰冰的强势气息。
"但愿吧,明天就知道了,你所说的关于琉璃派的情况我都清楚了,放心好了,那些人欠你的,我会让他们偿还的。"
"周元,虽然你现在这个实力说这话并没有什么信服力,不过我相信你肯定能做的到。"
周元摇了摇头,在叶清莲的琼鼻上刮了刮,这副亲密的样子可是看得不远处的巫洛牙痒痒的。
对于巫洛来说,叶清莲和花无心都是他的女神,尽管巫洛身份地位崇高,但是他不得不承认,这两女都是他的女神。
女神与人嬉戏打闹,他在一旁看在眼中,内心受尽煎熬,十分难过,对于周元的恨意也越发的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