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县城外,周元倒是不知道刚刚这些人在后面说些什么,他自己一个人往野狼山的方向赶去。
正所谓富贵险中求,不经历一些挫折怎么能见到彩虹呢。
大富大贵的人可不是轻易获得的,而是人家付出了相应的努力,相应的代价才获得的。
不可能不劳而获吧,什么都不想干,然后就想着坐在家里就一夜暴富,白日做梦还差不多。
野狼山方向,周元朝着那边赶去,在路上倒是遇到不少人,全是一些气息雄浑的修炼者,看来都是支援过去的人呀。
果不其然,野狼山那边的战斗还很激烈呢,这青牛教的人还真是有些厉害啊,什么都敢打。
这几天以来,周元听得最多的都是关于青牛教的坏话,说他们十分好战,一言不合就对人家宣战。
好多小门派都被青牛教给吞没了,用此来壮大青牛教自身。
当然了,有阴阳教在背后撑腰,青牛教一直以来都是相安无事的,倒是没有人敢吱声。
也正是因为如此,青牛教可是吸收了不少的仇恨,不过那些小门派敢怒不敢言,只能打碎牙齿往肚子里吞。
青牛教出手围攻狼王宗,这个消息倒是劲爆,方圆数百里的人都闻声赶来凑热闹。
不过就跟刚刚城外那些人一样,也只敢边缘观望,并没有胆子过去一探究竟。
两个大门派之间的战争,要是被殃及,怕是死无葬身之地,机智的人都会选择边缘ob。
当然了,聪明的人会选择坐收渔翁之利,比如说周元,并不是他胆大妄为,而是胆大包天。
狼王宗也好,青牛教也好,这可都是周元的眼中钉,现在两个仇家打起来了,要是不去收点利息,他自己都不能原谅自己。
野狼山延绵起伏,地势险要,山脚更有几头野狼的雕像,远远看去,倒是颇为霸气。
只是在山门外,尸横遍野,鲜血染红了这片土地。
这片土地充斥着一股血腥的气味,不远处,还有阵阵喊杀声传来,周元远远的便是听得一清二楚。
果然战况激烈呀,两个大门派之间的战斗,果然不是一般地痞流氓打架所能比拟的。
动不动便是大杀招,尤其是那些强大的修炼者,一个绝招下来,怕是会带走一堆人的生命。
这一次攻打狼王宗,青牛教的家伙们不惜去请来阴阳教的一个元婴期的强者,对付那些先天期的就好比割草一般简单。
随便一挥手,便是成片的人倒下,尽管狼王宗的弟子不少,不过也经不住这么摧残的。
仅仅一天时间,狼王宗的人死伤无数,而狼易寒他们之所以会如此着急的赶回来,也是听到了一些小道消息。
本来他们是在外地执行任务,听到消息后立即往宗门赶,不过半路遭遇了周元,差点折损了一名金丹中期的强者。
今日刚刚赶回宗门,狼王宗早已血牛成河,被青牛教的人打得溃不成军,尸横遍野,血流遍地。
狼易寒他们回到宗门,看到如此惨烈的情景,全都十分气愤,但是狼王宗根本挡不住青牛教的进攻。
狼王宗算是大势已去了,狼易寒他们就算回来了也于事无补,始终他们实力不强,对于战局的改变起不到任何作用。
尤其是狼易寒,区区一个先天后期,到了也不过是拖后腿而已,还要让人去保护,根本起不到什么作用。
反而是狼易馨很厉害,尽管只是金丹初期,但是其出手果断,死在她手上的青牛教弟子倒是不少。
不过兵败如山倒,阴阳教的这个元婴期的帮手太可怕了,就像是狼入羊群一般,所到之处,无人能敌。
这高手好像是觉得有些没意思了,竟然是在一旁休息观望了起来,觉得有些索然无味。
"吴大牛,你们青牛教的人是认真的吗?得饶人处且饶人,你们不要太过分了,咱们狼王宗跟你们一向是井水不犯河水。"
"狼宗主,你这话是不是有些太滑稽了,什么叫井水不犯河水,难道你不知道有一句话叫做一山难容二虎吗?"
"吴大牛,你们公然对我们狼王宗出手,就不怕那里面的人吗?你们不要太过分了,不要以为有阴阳教撑腰你们就为所欲为。"
"什么叫没有理由?别忘记了,你们狼王宗的一个弟子羞辱我们青牛教,这可不是什么小事,这可是在结界双方的恩怨。"
吴大牛笑了笑,淡淡的说着,他可是青牛教的大长老,也是这次战争的主导者。
"吴大牛,你不要太过分了,这个理由不过是你们编造的而已。"
"那又如何,就算是故意的你们又能怎么样,一山难容二虎,谁让你们狼王宗不肯乖乖的归顺我们?"
这一带只有两个比较大一点的门派,青牛教想要一家独大,可惜狼王宗经常坏事,索性这一次就给他们一点厉害的教训。
至于理由什么的根本不重要,随便乱编一个就足够了,这不,青牛教随便找了一个借口就杀过来了。
狼王宗本来有数千弟子,短短一日时间,死伤无数,跑的跑,死的死,如今已经被逼到大殿门口,举步维艰。
此时此刻,大殿门口,狼王宗宗主,狼易寒,狼易馨等人全都在,不过他们或多或少都负伤,显得很是凄惨。
相对的,青牛教的人数很多,而且全都一脸戏虐,尽管他们也有牺牲,但是相对少了很多。
再说了,现在青牛教占据着优势,已经将狼王宗清理得差不多了,只剩下几个重要人物。
而阴阳教的帮手目光一直打量着狼易馨,眼眸中异彩连连。
"你们自己收拾残局吧,这个狼王宗的姑娘我就带走了,咱们阴阳教正需要这样的货色。"
"巫大人,你尽管将这个女子带走好了,我们的目的已经达到了。"
被称作巫大人的阴柔男子冷酷一笑,旋即身形一动,就要讲狼易馨给带走。
不过这时候,狂风大作,风云突然变色,好像是有什么怪事要发生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