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玫瑰穿着黑色的皮衣皮裤,紧身皮衣将她姣好的身材勾勒得淋漓尽致,展现在皎洁的月光下。
月光下,玫瑰驾驶着一辆黑色的机动车,头戴一个机车帽,看起来十分的冷酷,而且动作很专业,一看就是专门玩机车的。
机车行驶在偏僻荒凉,崎岖不平的小路上,不过机车的能力可不是盖的,在这样的道路上也能快速平稳的行驶着。
直到灯光照射下,一栋很大的办公楼一般的建筑物出现在眼前,玫瑰一踩刹车将机车停在楼下,放下支撑架,坐在机车上。
月光下,玫瑰将机车帽取下,一头黑黝黝的长发被她甩开,随意的散落在后背,犹如黑色瀑布一般。
而玫瑰一只脚踏地,一只脚踩在机车上,慵懒的将机车帽挂在车头,更是对着后视镜看了一眼,整理一下眼前散乱的秀发。
"周元,对不起了,下次见面,你我就是敌人了,为了她我不得不这么做,希望到时候你不要对我手下留情呀!"
玫瑰嘀咕了一句,然后从机车上下来,一台手机滑落,砸在地上,然后被她一脚踏上,直接踩得粉碎了去。
做完这些,玫瑰掏出周元给他的盒子,然后匆忙的往楼里走去。
这栋楼很大,远远看去有些渗人,在这荒山野岭的,突兀的有这么一栋大房子,显得非常的不和谐。
而这栋大楼没有丝毫的专修,甚至修建的时候搭的架子都还有一些没有拆,一些竹竿随意的挂在墙壁上,看起来孤零零的。
大楼漆黑一片,只有少许的房间有一丝光亮,还有时不时一声雷打般的咆哮声,远远看去,更像是一座吸血鬼的宅邸一般。
啪嗒,啪嗒!
走在漆黑的大楼,玫瑰的皮靴踩着水泥地面,发出清脆的响声,她打着手电筒,往楼上走去。
走廊里,听到玫瑰的脚步声,一扇扇铁门里,突然是有几双眼睛看了过来,在手电筒的灯光下,宛如几对铜铃一般,瞪得老大。
还有一阵阵哗啦啦的声音响起,好像是铁链在地上拖动的声音,还有男人的咆哮声。
玫瑰听到这样的动静,在这黑漆漆的楼里,她依旧是一脸的淡然之色,小脸上没有丝毫的波澜,好像是已经习惯了。
"安心呆着吧,反抗只会更加痛苦而已,我是过来人,我知道你们有多痛苦,忍着吧!"
玫瑰淡淡的说了一句,走廊房间里似乎是突然平静了不少,只有窸窸窣窣的铁链被拖动的声音。
踩着水泥地,玫瑰径直的来到了三楼的一个房间,然后敲了敲房门。
"谁啊?"
"是我,血玫瑰。"
"噢,血玫瑰呀,进来吧,门没有关。"
啪嗒!
推开房门,微弱的灯光下,几个身穿白大褂的男人围坐在一张试验台前,或是一脸喜色,或是拧着眉头,或是在低声交谈。
而试验台上,一个披头散发的男人像是野兽一般在挣扎,他四肢被镣铐锁住,死死的锁在试验台上,只有他痛苦的咆哮声在房间里响彻,还有哗啦啦的铁链声。
"唔!这批药虽然威力十足,能够直接提升三十倍力量,不过这副作用也很明显呀,一般人根本承受不来,这个男人已经是一个很强壮的人了,之前一直在挖煤,力大如牛。"
"可不是嘛,就算是这样的男人也无法承受这药的威力,看来还是要价低一些药效呀!"
"要不用一颗丹药给这男人服下?要是他能承受下来,立马会成为一个超级战士。"
"不妥吧,现在好像已经晚了,本来以为这个家伙能够扛得住,想不到竟然这么垃圾。"
几个白大褂的男人一脸淡然议论着,而试验台上的男人痛苦嚎叫,他的手臂青筋暴起,一双眼眸更是突出得很厉害,好像随时都能掉出来一样。
而男人的身躯非常的强壮,就像是一座小山一般,一双手臂鼓得跟水桶似的,像是吹涨的气球,随时都要爆开来一般。
"啊!"
男人越发的痛苦了,但是他被牢牢的锁住,完全挣扎不开,甚至他的眼睛开始溢血了,瞳孔猛缩,呼吸非常急促,好像快喘不过气了。
玫瑰一脸淡漠的站在门口处,没有出声打扰,看着一脸痛苦的试验台上的男人,她没有丝毫的怜悯,好像一切都已经习以为常了一般。
嘭!
突然,试验台上的男人犹如皮球一般爆开来,鲜血洒满一地,还有许些碎肉溅开来,房间中,顿时便是被一股恶臭给席卷了。
"完蛋了,失败了,药效太强了,根本扛不住,直接撑破身体了。"
"看来还得继续研究呀,必须要很有效果,又要让人承受得住,只要有这样的药物研究出来,我们就离成功非常近了。"
几个白大褂的男人又是淡漠的说着,一个活鲜鲜的生命在他们面前爆炸,他们没有丝毫的同情和怜悯,也没有丝毫的不适,反而是淡漠的笑着。
"又是搞得一团糟,找人来收拾一下,继续研究吧,下次换一个年轻力壮的,服用了丹药的人再试试吧!一旦成功了,就会有一个超级战士诞生,绝对比小大小二他们还要厉害。"
"是应该这样了,不过洗髓丹可不多,不能浪费,要不我们再加大一些药效?赌一把怎么样?"
"我觉得可以,血玫瑰不是要带回来二十五颗丹药吗,我们可以挥霍一阵子了,实验对象是越来越难找了呀!"
...
玫瑰站在门口,只是淡淡的将一个盒子给拿出来。
"这是你们要的丹药,二十五颗,一颗不少,全在这里面。"
"血玫瑰,你干得漂亮,将丹药给我吧,这次你立大功了。"
一个男人笑着伸出手,要将盒子拿过来,不过玫瑰却是退后了一步,没有让男人如意。
看到玫瑰的动作,男人顿时一怒,没好气的吼道:
"玫瑰,你想干嘛?想要造反不成?"
"丹药我可以给,但是我有一个请求,给她吃那个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