针灸术,一直都是中医最常用的一种治疗手法了,不过针灸可是一门技术活,一般人可掌握不了。
就算是一些老中医也不一定知道针灸术,针灸可有学问了。
毕竟针灸可是需要一个人精准的认清楚穴位,还要知道手法,反正非常的难学。
周元倒是想着教给李夏这门技术活,要是以后自己有什么事情还可以让他上场。
对于李夏这个徒弟,周元还算是满意,这小子悟性不错,而且也很刻苦,一个富家公子哥,能够耐得住这样的寂寞,着实不易了。
"师傅,你就教我吧,只要是你教我的,我都要学,针灸,听起来就很高大上啊!"
"行,既然你都这么好学的话,我就教你吧,不过这东西会比较枯燥。"
"师傅,不对,姐夫,在枯燥我也学习。"
周元应了下来,决定着手教李夏一些针灸的手法。
两人说着又是回到了客厅里,周元陪着老爷子他们一起说话,李夏倒是回了自己的房间。
而兰子和晴子两人也是待在一个房间里,此刻在商量着某件事情。
"兰子姐,你发现没有,周元怎么就这么的全能呢,不管是什么样的事情,全都难不住他。"
兰子自然也知道这件事情,周元不管是医术高明,武力也是强无敌,关键是还会使用暗器,真叫人无语。
"晴子,你想表达什么意思?周元这个人的确是挺厉害的,挺有一手的。"
"对吧,对吧,而且我还发现了,丽子这个家伙,最近实力飙升得厉害,都比我们都要厉害了,她跟我说了,她最近一直都没有修行呢。"晴子有些艳羡的说着。
丽子可是说了,她最近一直都在偷懒,每天都是在玩儿,但是实力就是会莫名其妙的上涨,一天比一天的厉害。
"丽子说她一直都没有修行吗?这怎么可能,要是不修行的话,怎么能增强自己的实力呢,绝对不可能。"
"兰子姐,你别不信呀,丽子就是这样跟我说的,而且我去别墅的时候,她天天都在打游戏看电视,不见她修行,松子姐也是一样了。"
兰子怔了怔,小脸上满是不解之色。
"咳咳,晴子你别胡说八道了,想要变强就要刻苦的修行才行,今天周元说的那些暗器手法都挺有用的,你好好练练吧!"
晴子扁了扁嘴,然后气呼呼的说道:"兰子姐,你怎么就不信呢,松子姐和丽子都是跟周元睡觉之后才会莫名其妙变强的,她们都是这么说的。"
每当想到丽子什么都不做,却是比自己要厉害那么多,晴子就心有不服,她在想,难道跟周元睡觉真的可以变厉害吗?
虽然期初晴子也不信,但是丽子每天都在她耳边说这件事情,长此以往,她也被影响到了,觉得只有这样才能说的过去了。
不然为什么丽子每天什么都不用做,只是到了晚上的时候陪着周元一起睡觉,就能变得这么的厉害了。
"晴子,你要是想的话,你就去啊,又没有人拉着你,反正我要靠自己的力量来变强。"
晴子有些委屈了起来,不过她的心中却是有那么一丝心动了。
"兰子姐,你说,要不要我去试一试去?要是真的能够变厉害的话,你也不要推辞了,一起跟卓远睡觉吧。"
"呸呸呸,晴子,你是疯了吧,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来,他可是一个男人,你跟他睡觉他会吃了你的,会欺负你的。"
"我才不怕呢,丽子可是说了,跟周元一起睡觉非常的舒服,很享受,而且还能变强,再说了,周元这么的帅气,人又那么的好心肠,跟他睡觉怎么了。"
听了晴子的话,兰子倒是略微沉默了下来,好像有那么一些道理啊,周元的确是很帅,至少他是兰子看过最好看的男人。
而且周元人好像还真的不错,对谁都那么的好,心肠很好。
一时间,就算是冰冷的兰子也不由得有些动摇了,看着眼前的晴子,她叹了一口气。
"晴子,要是你想的话就去找周元吧,我想他会好好珍惜你的,就像是珍惜丽子和松子哪样。"
上一次兰子她们来可是想要将丽子也一起抓回去,但是她们差点没有将周元打死,他也没有说出丽子的下落来。
从此看来,周元真的对丽子很好,宁愿自己没命,也不愿意让丽子陷入危险当中。
仔细想想,周元好像真的是太优秀了,根本就没有什么可以挑剔的地方。
"兰子姐,那你呢,你不跟我一起吗?"
兰子面色微红,目微微有些躲闪了起来,却也是摇了摇头道:"你去吧,我就不去了,我要靠我自己。"
晴子一听,小声的应了下来,心中突兀的有些紧张了起来。
"兰子姐,你说,周元喜欢我吗?要是我去找他的话,他会不会觉得我很讨厌?
"肯定不会的,你这么漂亮,这么可爱,周元肯定会喜欢你的,他不是老是想要你跟他睡觉吗,又怎么会讨厌你呢。"
"哼,好像真的是这样,周元老是说要睡我,讨厌死了。"
兰子摇了摇头,尽管她没有恋爱过,但是从晴子这一脸幸福的模样上,她也算是看出来了,这个家伙,绝对已经爱上周元了。
只不过兰子发现,自己想到周元的时候,耳畔就会发烫,心跳会加快,而且呼吸也会急促。
难不成自己也对周元有好感吗?兰子想到了这个想法,面色更红了一分了。
"兰子姐,我去了,我决定好了,今天打赌本来就是我输了,我愿赌服输,陪睡就陪睡,如果真的能够变厉害,我会如实哥你说的。"
晴子深吸了一口气,起身离开了兰子的房间,然后悄悄摸摸的朝客厅那边看去。
周元陪着老爷子他们聊了一会儿,眼看着时间不早了,就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看到周元回房,晴子深吸一口气,慢慢的往周元的房间那边走去,她已在在心中安慰自己。
"这是自己输了的赌注,要愿赌服输,陪睡就陪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