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什么电啊,灯还亮着。”郑英博说道:“是不是你的电脑出故障了?”
“怎么可能?我这可是最新的高科技产品,不可能突然黑屏。”
唐元说着,连忙对电脑操作了一下,发现电脑没事,是没有信号了。
唐元立刻联系了手下的人,结果得到一个让他们吃惊的消息。
不仅是他们这里的信号,在全世界所有关于此次事件的直播等,全部都停到了。
别说是直播影像信号,就连手机信号等都断了。
“根据我们的人在贫民区外面传递回来的消息,那片贫民区突然被黑气笼罩,周围有空间动荡,谁都接近不了。”汤圆网络公司的人员向唐元汇报道。
“竟然发生这种事,有人敢在全世界几十亿人的眼皮子底下动手?”唐元大为震惊。
郑英博呼的一声站了起来,肃然说道:“刚才明明是我们华夏方面大获全胜,一定是敌人在搞动作,快点把这事通知神龙部队。”
唐元连忙抬手,想要拨打电话,他又突然顿住,收回手掌,摇头说道:“神龙部队那边肯定早就知道了,不用我们通知。”
郑英博恍然醒悟过来,无奈的拍了拍脑袋,颓然坐了下来。
事实上也正如唐元预料的,贺烟等人早就在第一时间发现了这一情况。
而且,他们比唐元等人了解的更多。
这不是普通的断电或者地震天灾等,而是有暗势力的强者突然发动惊天手段,将整个贫民区与外界隔绝了。
贺烟立刻就将这个突变事故告知了轩辕家族,让轩辕家族的人启禀轩辕大帝。
在这个时候,神农宗、中医公会、医道家族等等,都被此事震动了,为此担心,焦虑。
而全世界各地都是一片哗然,无数个电话都扔向了南斐,直接将南斐各处的电话打爆,甚至还一度造成卫星通讯的短路。
贫民区内部,则是陷入了一片混乱。
绝大部分人都是普通人,他们何曾亲临过这等宛若末日的景象,不少人被吓得尖叫、哭喊起来。
“桀桀~”
一声刺耳的怪笑声在人群中响起。
所有人不约而同的转头望去,就见那人群之中,阿尔瓦斯彭德的身影缓缓飘了起来,悬浮在空中,他身上的黑色长袍尽情飞舞,好像是一尊死神出现在天地间。
“我本来是没想做的这么绝,可惜,你们非要逼我!”阿尔瓦斯彭德声音冷酷的说道:“既然如此,今天,我就借你们的尸骨血肉,重铸我黑巫祭坛。”
说着,人群之中一道道黑色身影冲天而起,正是黑巫祭坛的黑巫师们,从四面八方飞起,聚集在阿尔瓦斯彭德的身边,数量竟达到了三百多人。
“啊~”
人群之中,南斐在线网站的记者马修辛克莱一声惨叫,当场吓得口吐白沫,昏了过去。
不远处,卢元甲脸色苍白得没有一丝血色,恐惧的浑身发抖。
卢元甲紧紧抓住身边那名老者的胳膊,仿佛护身符一样,一时间,他已经忘记他身边还有一位柔弱女子。
叶雯也是心头发颤,花容失色。
只是,看到卢元甲那狼狈不堪的样子,她心中忍不住一阵鄙夷。
“真应该把这一幕拍下来,发给我那老妈瞧瞧,她给我竭力推荐的乘龙快婿,原来是个懦弱虫。”
心中这样想着,叶雯却也是暗暗苦笑,她只是过来看看热闹罢了,结果却遇上这样的神奇事变。
或许,她已经没有机会再数落老妈的不靠谱,没有机会见见她那位出色的学生,当面对他夸赞一番了……
“你们黑巫祭坛太大胆了!”
人群一片大乱,华闲云脸色一变,上前一步大喝道。
在场的大部分人,完全不知道黑巫祭坛是什么意思。
但是他们也发现处在了一个十分危险的境地,随后便联想到了洲地区传说中可怕的黑巫师,便当场又有数人被吓得昏了过去。
阿尔瓦斯彭德发出刺耳的笑声,说道:“有吗?可我为什么觉得这根本不算什么事?”
“这可是上万条生命!”华闲云怒声道。
“那也只能怪你们华夏中医公会,如果你们不来南斐,就不会发生这些事情。”阿尔瓦斯彭德大笑,讥讽的说道:“是你们害死了他们。”
说话间,阿尔瓦斯彭德身边的三百多名黑巫师,不约而同的催动了他们的魔杖。
一根根黑色诡异的魔杖冉冉升起,悬浮在半空,组成了金字塔的形状。
他们的口中念动黑巫术,下方人群之中随之传来了一声声的惨叫,首先是一些心智不强,身体羸弱的人,他们的血气生机在飞快流失,被吸收进天空中的金字塔内。
医学无国界组织的成员们惊骇失色。
在他们心目中,黑巫祭坛是和他们站在同一个阵营,可是这个时候他们才发现,黑巫祭坛是要把他们统统杀了。
理查德克洛宁急切的嘶声叫道:“我们不是朋友吗?我们一直在合作的啊,快放我们出去。”wavv
“你们?如果你们今天成功解决了这件事,我也不会走到这一步,所以,你们只是废物,而废物,都应该死。”
阿尔瓦斯彭德冷冷的说道。
话音落下,整个医学无国界的成员们都炸开锅,一个个鬼哭狼嚎,有的害怕大骂,有的痛哭流涕,更有的央求哭喊,乱成了一团。
理查德克洛宁的脸色惨然,突然噗的一声,喷出了大口的鲜血,直挺挺的摔倒在地。
死了!
在惊怒、害怕、绝望等等情绪下,理查德克洛宁吐血而亡。
医学无国界组织更是变得更加混乱。
另外一边,费迪南德等南斐官方高官要员们,则是对此又惊又怒。
费迪南德勉强保持镇定,命令南斐军方动手。
南斐军方的成员们惊惶之下,连忙纷纷举起手中的枪支武器等。
啪啪啪……
一阵狂轰滥炸的枪响。
可是,那些子弹对于阿尔瓦斯彭德等人而言,只是隔靴挠痒,还没有抵达他们身前就落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