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黑袍老者就要动手。
狼王范·麦克菲尔逊和巨熊不约而同的踏前一步,将李天辰护住。
见双方一言不合就要动手,马丁·詹姆斯大急,连忙说道:“各位请不要动怒,有话好说。”
黑袍老者的眉头皱了一下,眼眸忌惮的扫了眼狼王范·麦克菲尔逊和巨熊,哼声道:“你们狼人一族自从血狼之祖和十三狼帝死了之后,越来越没用了,现在居然和华夏人混在一起,迟早会出事。”
西方的众多暗势力都是对华夏有着敌意的,就算有一些如今对华夏改变了态度,但是仍然不敢公开和华夏交往。
所以,听到这话后,狼王范·麦克菲尔逊和巨熊倒没有什么,马丁·詹姆斯等人却是脸色微变。
他们这一支狼人一族支脉藏在此处多年,可不愿意因为这件事而招惹来麻烦。
“华夏崛起是大势所趋,任何人都阻止不了。”李天辰语气平淡从容,透着一股无比的自信,说道:“既然你对自己的祈祷术如此推崇,那我就和你赌一把。”
黑袍老者正愁无法教训眼前这个华夏小子,听到他这么说,当即阴笑道:“你和我赌什么?”
“就赌一个小时之后,图里的伤势是好是坏。”
李天辰胸有成竹的说道:“如果图里的伤势变坏,你们就得承认祈祷术不行,无法救治他,需要向所有人道歉。”
说着,李天辰指了指他们的衣服,说道:“从此以后,你们神明医学永远都不要出现在北欧。”
黑袍老者眼眸骤然一寒,厉声问道:“那如果他的伤势变好又怎么样?”
“如果伤势变好,我便离开北欧,保证华夏医道不在这里出现。”李天辰说道。
这样的赌注,可以说是相当的大了,赌的就是双方在北欧地区的未来。
神明医学一旦退出北欧地区,他们的影响力就将失去一大块,是巨大的损失。
“呵呵,你算计的很聪明啊,这北欧地区本来就没有你们华夏医道什么事。”黑袍老者哼声说道。
李天辰淡然说道:“看来你不愿意?”
“当然不愿意,除非……”黑袍老者语气一冷,浑身散发冷冷的气息,缓缓说道:“如果我赢了,你从此以后就是我的奴仆,匍匐在我脚下,你的性命也都是我的。”
狼王范·麦克菲尔逊和巨熊不禁怒形于色,黑袍老者的要求太过分了。
李天辰玩味的说道:“可以。”
“好!”
黑袍老者仿佛生怕李天辰后悔,对狼王范·麦克菲尔逊、巨熊以及马丁·詹姆斯等人大声道:“那就这么说定了,你们就在这里做个见证,如果他敢不遵从约定,就别怪我们翻脸。”
狼王范·麦克菲尔逊和巨熊哼了声,他们对李天辰充满信心,根本不认为他会输。
马丁·詹姆斯等人只能苦笑,他们可不认为李天辰的胜率会有多大,毕竟,眼前的黑袍老者是来自神明医学的强者,他的祈祷术在北欧地区极为有名。
李天辰一派淡然的神色,仿佛完全没有将这个赌注放在心上,在一旁与马丁·詹姆斯闲聊起来,大部分内容是关于狼王图里受伤的经过。
原来,他们这一支狼人藏在这里多年,这么些年来为这附近方圆上百里的安定做了很多贡献。
前些天有几艘渔船外出,结果不知道为什么,消失无踪,只剩下船只的残骸漂流过来。
狼王图里就亲自乘坐着船只调查,结果便遇到了北冰洋中深藏海底的鱼魔,双方大战一场。
但因为是在海面上,鱼魔占据优势,狼王图里不敌之下负了重伤,好不容易逃了回来。
鱼魔突然出现,让沿海的渔民遭到重创,在这几天里,此事已经在北欧沿海地区闹得沸沸扬扬。
黑袍老者在一旁冷眼旁观,对鱼魔出现的事丝毫不关心,他的眼睛不时瞥过时钟。
他巴不得时间过得快一些,让眼前这个华夏小子匍匐在他脚下。
“呼~”
终于,时针指向了约定的时间,黑袍老者猛然站了起来。
“时间到了,小子,你给我跪下吧!”黑袍老者阴冷的脸庞上满是狞笑,居高临下的对李天辰大声喝道。
李天辰淡淡的扫了他一眼,“你还是看一下图里先生的病情再说吧。”
“不用,我的祈祷术不会有任何问题。”黑袍老者大咧咧的说道,显得信心十足。
李天辰嘴角冷笑,摇了摇头。
马丁·詹姆斯心中微微一动,连忙快步走到床边,快速检查了下图里的伤势,他的脸色猛然一沉,失声道:“不好,图里阁下的身体内出血了。”
什么?
黑袍老者的笑容一僵,猛的转身飞掠过去,急忙检查起图里的身体状况来。
果然,图里表面上的皮肉伤都好得差不多了,可他的内伤反而加重了不少,甚至肺腑内脏发生内出血的症状,而且脏器在衰竭,病情变得更加严重。
“这怎么可能?”黑袍老者愕然,满脸难以置信。
房间里一时间死寂,没有一丝声响。
黑袍老者的几名手下都是目瞪口呆,满脸迷惑。
而马丁·詹姆斯等人则是神情变幻,无比震惊和茫然。
只有狼王范·麦克菲尔逊和巨熊极为淡定,仿佛早就料到会是这样的结果。
“你怎么知道会是这样?”黑袍老者深深的凝视着李天辰,心中满是疑问。
李天辰淡然说道:“神明医学依靠的神魔的力量,普通伤势可以治愈,但是,接受治疗者多少会沾染上你们神魔的气息,甚至在有些情况下,这种气息会让接受治疗者丧失本性,成为你们魔神的傀儡。”
黑袍老者脸色一变,眼眸中杀机隐现,语气森然,“你知道的还挺多。”
李天辰不以为意的冷笑了声,他曾经在南斐与各医学流派交锋时,也见识过神明医学的奥妙。
眼前这个黑袍老者的手段,可比当初与他交锋时的神明医学大能弱了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