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云蒙宗等并未受到半点影响,百花谷、天妖宗仍然出动了这么多的强者支持云蒙宗,或许,他们有不为人知的底牌。
“残血圣池!”
李天辰的脑海中灵光一闪而过。
唯一能够解释的,或许只有残血圣池,这个能够帮助破神境强者提升境界的诡异之物。
“计划照常进行,我先去云蒙宗。”李天辰当机立断的说道。
“你先去?”
唐天花一愣,旋即想到了什么,“你是要潜入进去?”
“不错,那残血圣池极为奇异,最好能弄清楚,还有,那宇文护的精神力虽然遭到创伤,但他的修为没有半点削弱,在我们这方没有四层洞虚境强者的情况下,更要知己知彼。”
李天辰自从参悟了《鬼谷子》之后,他的脑袋里已经开始盘算起各种神机妙算。
兵法有云:上兵伐谋,其次伐交,其次伐兵。
云蒙宗以及百花谷、天妖宗等势力,乃是名门大派,根深蒂固,要将其彻底铲除并非易事,即便完成,也要付出沉重的代价。
所以,以最小的代价,获得最大的成果,这才是最聪明的。
“我跟你一起去。”唐天花立刻说道。
“你?”李天辰瞄了她一眼,毫不掩饰他的鄙视。
“探查消息,靠的未必就是修为实力,最重要的是头脑!”
唐天花翻了个白眼,得意的扬起俏脸,再次展现出她那智珠在握的神采。
李天辰双臂抱胸,说道:“好,那你给我说说你有什么好点子,如果可行的话,我就带你一起去,如果我觉得不行,你就乖乖留在这里。”
“好!”
唐天花取出扇子,侃侃而谈的说道:“根据我们最新的情报,前往云蒙宗的各方势力众多,既包括名门大派的百花谷、天妖宗,还有一些一流宗门和家族,至于邪魔外道就更多了,所以,我们若要了解敌人的真正情况,最好的办法,便是来一个偷梁换柱,以假乱真,浑水摸鱼。”
“你的意思是,伪装某个宗门势力的强者?”李天辰道。
“不错!”唐天花用扇子拍了下手掌,扬眉说道:“我们就伪装成一个邪魔外道,夺天神教的宗主和弟子。”
“夺天神教?”
“那夺天神教是华夏邪魔外道之一,隐藏的很深,几乎没有人认识他们。”唐天花说道。
“那怎么伪装?”
“巧的很,夺天神教和鬼谷有恩怨。”唐天花笑着说道:“当年夺天神教被鬼谷杀得血流成河,东躲西藏,多年不敢露头,直到现在,他们听到了云蒙宗对鬼谷动手的消息,这才敢出现。”
李天辰扫了眼唐天花,说道:“那么,你对夺天神教的宗主和弟子很了解?”
“这夺天神教的大部分弟子都被杀了,剩下的一些弟子逃散,夺天神教的教主和他的弟子也逃了出去,后来,师父他老人家费了多年的时间,终于在一个荒山野岭将他们杀死……”
说着,唐天花便将夺天神教的一些情况,更为详尽仔细的对李天辰说了一下。
原来,这夺天神教在百年前的浩劫时,曾趁机作乱,烧杀掳掠,被墨守率领的鬼谷毁掉了宗门,展开追杀。
夺天神教的教主号称“夺命郎君”,修为境界是破神境六级,修炼的功法是《夺天神功》。
而他的弟子,也是他的情妇则被称为“玲珑妖女”,相貌娇艳,曾经是某宗门的弟子,后来被夺命郎君抢夺过去,强行收为弟子,修为境界是结丹境。
这对师徒臭味相投,勾搭成奸,被华夏修真界痛恨。
“这两个人被杀的事,没有任何人知晓,包括夺天神教逃散的弟子们。”唐天花笑着说道:“而我师父又恰好得到了这两个人手中的存储器具,他们的功法秘籍以及物品等都在,所以我们伪装成他们两个,绝对不会有人看出来。”
李天辰轻轻点头,如此的话,倒也是不错的选择。
想到此处,便与唐天花简单的商议了下行动计划。
最后,李天辰便对公输衡等人吩咐了声,又和唐天花找出夺命郎君和玲珑妖女的物品等,研究了下后,这才悄然离开鬼谷。
……
夏日炎炎。
华夏北方的某个城市,数十座大厦错落相间,远远望去,就像是一座山。
相对于华夏东南部的沿海城市,这座城市也最多是地级市,但是在北方草原区域,这座城市的意义就截然不同了。
此时,在这座城市为数不多的高档会所门口,停靠着数量动力强劲的越野车,悍马、开拓者等等。
在这北方的城市,这么多数量的豪华越野车还是比较罕见的。
“哈哈,封勇长老,很久不见了,你还是这么豪气。”
一道爽朗的笑声从那会所的大门口传来,就见数名彪形大汉簇拥着一个肥头大耳的男子,从大门内走出。
看到这一群人出现,路过的行人纷纷露出敬畏之色,连忙低头快步而去,生怕惹上麻烦。
就见路边的一辆黑色撼路者,车门轻轻打开,一名老者缓缓走了下来。
这名老者穿着衬衫,眼眶深陷,鹰钩鼻,身上的气息阴冷邪异,露出古怪的笑容,缓缓说道:“图中鹏,你也是和以前一样,藏在这里竟然也给混成了一方土豪。”
“哈哈!封勇长老说笑了!这些都是身外之物!哪里比得上你,在华夏和北极熊国之间,组建了这么一支武装力量。”
图中鹏口中说笑着,他的眼睛则是带着几分好奇,扫了眼这一支豪华越野车。
尤其是从豪华越野车上走下来的人,有男有女,而他们每一个人都是实力不弱,散发出杀戮的血气,显然都是历经数次血腥战斗的人。
“封勇长老,请吧!其他人都在等着你了!”
图中鹏笑着说道。
封勇长老微微扬起头,神色间露出些许的傲然,点了点头,在图中鹏等人的簇拥下,大摇大摆的走进会所的大门。
距离这座会所大约两百多米远,一家咖啡厅内,一男一女正坐在窗户边,远远的望着这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