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要被什么东西冲破躯体的感觉还在,皮肤像是被什么撑开。
过了许久,疼的忍无可忍的我脸色都苍白了,大叔看着我难受劲就骂道妇女说,“这个女人也不知道是不是想害死别人。”
看到我痛苦的翻了白眼,他围在缸边急得团团转。
皮肤下就犹如被扎了许多根针,它们逐渐的穿透皮肤表层,我挣扎的喊叫着。这时候汗水淋漓的掉落在水中,大叔就过来摸了摸水温,又从锅中舀出一瓢的热水倒在药缸中,原本正在消失的痛苦又钻了出来,难受的只能握着水缸边缘,闭起眼睛去想其他的事情,以此扰乱自己的思维。此时感觉身体上爬满了许多小虫子,它们不停地攀爬着让身体格外的痒,又痛又痒的滋味最后让我瞬间站起了身。
正当我手伸向后背准备抓挠的时候,大叔惊吓的捂着嘴巴,他没有讲话只是瞪大眼珠的在看我,我很不解的看向了他,而手伸向后背的时候也惊住了,后背上突然出现了一些软乎乎的触角,我手碰到上面它们还会躲避,不知道事情的我就使劲的朝着一堆抓了下去,等手心抓到几根的时候就一顿的撕拉,随着我手掌力度的变化,我身体后背也在痛苦着,我心想,难不成是这些药水泡大了我的汗毛,于是我的好奇心越来越高。
把手放在后背上,我慢慢地蹲了下去就用手向外扯着这根能动的“汗毛”,等到它拔出体内的时候,后背像透气了一样,有药水灌进去将肉腌的微微疼,我没管那些,松开自己的手心却就惊呆了,此时手中的是条正在蠕动的虫子,它全身透明色,粗细均匀,长度有了三厘米,身体是一节一节的,吓得我赶紧的将它扔到了地下。
想到身后出现的是些虫子,我也不敢再动手了,大叔看着我就说道,“小伙子,你就不要害怕,这些应该是蛊虫。”我指着后背问着大叔,“这后面是不是全是这些。”大叔点了下头,我瞬间吓得煞白了脸。
他安慰我说,“你就不要担心害怕了,看来这些药的确有作用,你现在老实的呆在里面不要出来,等到这些蛊虫都浸入药中再说。”我没有说话,此时唯独让大脑不去想那些虫子的事情,这样能减轻点痛苦感。
大叔不停地换着热水,那些虫子像是遇到了天敌似的,它们不停在后背闹腾着我,整个身体都跟着痛着,有几条虫子钻出来后就飘在我的面前,它们动弹了几下就死了,捞上来后就用手捏了一下还发软。
后背的疼在逐渐的减退,还剩下几条挣扎在后背的虫子在乱动,我心里自然就浮躁了许多,本想要站起来准备把剩下的蛊虫都揪出来的,可我刚站起来外面的门就开了,吓得我迅速的沉入水中,那个妇女捂着眼睛走了进来,她喊叫了几声大叔的名字就说道,“可不要忘记了等会有点凉水让皮肤紧致一下。”大叔一口答应,然后用手推着妇女的身体让她离开屋子。
等她一出去大叔就嬉笑着说,“这婆娘就喜欢乱管闲事,你可不要在意。”
后背剩余的虫子像是难以攀爬出来一样,它们拉扯着身子而弄得我痛痒起来,无奈大叔只好走过来帮忙,他将我的身体抬高,自己下手揪着剩余的蛊虫,揪一把丢一把的将它们弄进了水里,我低头一看,水面上满满的都是蛊虫尸体。
过了会儿,大叔拍着我的后背说道,“这会儿可没有虫子了。”可刚过不久,腿部附近的水翻滚了起来,看上去就像是水沸腾起来似的,逐渐的腿部不由自主的自动动了几下,吓得我赶紧的把手伸到水中想要按住腿。
等手放在腿上的时候全身都毛了,此时的腿上长出了类似肉粒的东西,摸上去松软无比,我用手扫了几下那些肉粒浮出了水面,厚厚的一堆看上去很恶心,本以为这样就没事了,但是当手再次伸向腿部的时候,发现扫掉的地方又长出了新的肉粒,这时候心里慌了。看着水缸中的肉粒我就想,难不成还一直长个不停了。
想的期间,又有大批类似肉粒的东西浮了上来,此时的水缸表面已经密密麻麻的飘着许多的虫子,它们有的还没有死掉就挣扎在水中扭曲着,有的已经成了虫尸,就在我看着蛊虫的时候,大叔突然举着一个木桶过来了,他看了看水面上漂浮的虫子说道,“看来蛊虫去除的差不多了,你看看身体上还有没有其他地方痛痒。”
于是我就在身体上不停地摸索着,腿部更着重的摸了几下,除了腿上坑坑洼洼的感觉,那些肉粒已经没有了。
我还纳闷的和大叔说,“怎么这些东西从皮肤中钻出来,皮肤表面却没有痛感,也只有它们向外出来的时候才感觉到点痛。”大叔嘿嘿一笑说道,“那你就不懂了,这就是说明你的蛊虫已经全部出来了,现在剩下的肉和药水相接触着,这水中本身就有麻醉的效果,你自然感受不到痛,不过晚上就不一定了。”
他说完就拿着一个葫芦瓢在水缸中舀着那些虫尸,我看着密密麻麻的虫子心里就害怕了,心想这若是当初蛊虫慢慢地扩散,岂不是自己都是虫子人了,我问道,“大叔,这么多蛊虫是怎么进入我身体的。”他抬头看着我说,“不是你自己说被人陷害的吗?可能害你的人给了你一碗水或者注射在你皮肤中一些蛊虫卵,最后繁衍出来的这么多。”
我恍然大悟,想起当初这些蛊毒应该是虫卵寄养在我的体能,半年了却没想到长这么大。等到大叔把水缸的虫子都清理干净后,他递给了我一桶冷水,说让我冲到身体上能够缩小毛孔,趁着身体中的热乎劲正好有个热胀冷缩的作用。
从水缸走出去后,我举起木桶后顺着头部把水撒了下去,水顺着后背蔓延,经过那些伤口的时候能够感受到毛孔逐渐的缩小,还有种痒痒的感觉,本想着把手掏过去挠痒的,但大叔掐着我的手说,“可千万别动,要不就前功尽弃了,这些毛孔若是不愈合起来肯定会发炎。”但是冷水经过腿部的时候突然的痒的难受,我几次都没有站稳差地倒下去,大叔实在是看不下去就抱紧了我的身子。
腿下的毛孔在收缩着,能感受到腿上像是有东西在紧紧地将我包裹着,直到身体上的水干的差不多了,大叔看了看那些有蛊虫出现的地方,然后就说,“现在没事了。”我等了这句话很久,等听到他说没事后自己差点跳起来抱住他。
见我放纵的乱跳大叔又补充说道,”你不要得意忘形,今晚可是有你好受的。”我朝他嘿嘿一笑,就去穿衣服了,这样也能搭个手帮忙,走回大叔身旁,他递给了我一个木桶,桶里一大堆的蛊虫漂浮在上面,看到它们我的身体都发痒,我提着出去,大叔就领着我去了山后头,他说哪里没有人,正好把蛊虫埋在哪里。
我疑惑的问道他说,“难道这些蛊虫还有毒不成,随便倒掉算了。”大叔就叹着气说曾经就因为这样的一件事害死了自己的孩子,他说的时候情绪很低落,就差一点哭出来,听完他说的我才明白,原来大叔的老婆就是蛊婆子,只是嫁给他后便不再全职的做蛊婆,由于要养家糊口不得已才会接几个给人解蛊毒的活来干,在当地是出了名的半仙,这些蛊虫分许多的品种,但有种蛊永远也无法杀掉它们,只要碰上就会死掉,遇土便能复活。
埋掉了蛊虫已经天黑了,回去吃完饭,大叔就嘱咐着我说晚上毛孔可能会痛苦一阵子,但是熬过去以后也没事了。胆小的我老早的就睡着了,就是害怕那痛苦出现,但最终还是没有躲避过去,就在月黑之时,毛孔慢慢地撑开,一缩一张得格外难受,痛的我流了一身汗。(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