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老师，我的汉语考试成绩出来啦！我终于过了专业八级！”满脸阳光一样笑容的少女蹦蹦跳跳地跑过来，“我申请归队参加训练，请准许！”
“好啊，明天就要公演了，今晚加练吧。”李栖桐笑着拿起本子，在站位名单的最下方加上了瓦拉娅·塔拉柯妮的名字。
跟着，她拍了拍手，“团曲的站位！再来两遍，加上柯妮，明天可是结成后的初公演，谁都不准给我出岔子，不然小心我烧你们屁股！”
舞蹈老师笑着抬起手，招呼那群活力四射的小姑娘呼啦啦跑进舞蹈训练室中央，喊着拍子排练起来。
手机响了，李栖桐跟身边的监制打了个招呼，转身走向长廊尽头，接通。
“喂，大忙人，怎么有空给我打电话啊？”
那边传来谢锋略带沙哑的声音，“你既然知道我忙，大家都忙，还不说来帮忙，天天跟一帮小姑娘唱歌跳舞，你是不是有点不讲义气啊？”
她笑了两声，“我现在可是新扈市特别守备官，要防范这里有可能爆发的感染者诶。”
谢锋的声音压低了一些，“跟我你还装什么傻，感染者早就不会出现了，你作戏就不必那么投入了吧？安排的爆发出现前几天，回去做个样子不就可以。战后撂挑子的懒蛋太多了，再这样下去，世联可要一点点把权力都收回去了。”
“找那个热血笨蛋。他出来当个吉祥物，马上就能多一堆帮手。”李栖桐挑了挑眉，“我一个人过去，脑子不灵光，人还懒，肯定帮不到你什么。他就不一样了啊，别的不说，他家属里就有起码俩好用的脑袋瓜。”
谢锋叹了口气，“你又不是不知道，他还在生咱们的气呢。”
“废话，我也生气。咱们明明说好了不养寇自重，做做戏让世联觉得感染者还会不定期出现，再打着追查AX666去向的借口，权力还不够稳固吗？你们倒好……竟然把剩下那几个法则类恐怖大王真养起来了。”
谢锋那边似乎有点心虚，连声说：“好好好好好，不说这个了。我还有别的事儿要告诉你呢。”
“什么啊？”
“十六夜去找你了。”
“哈啊？来找我干嘛？叙旧？”
“不是。”谢锋的笑声充满了促狭的意味，“她说她整天盖章很烦，正好池铁涛度假归来，色欲跟暴怒又来这边上班，她就请辞不干，说要去你那儿当偶像出道。她说她跳舞也很出色，希望能争取一个C位，话说C位是什么啊？”
李栖桐翻了个白眼，“她来当C位，舞台上有人跳不好会不会被她一剑砍死啊？”
“不会。”
身后传来十六夜千纱平静的声音。
李栖桐一惊回头，然后，瞪圆了眼睛，“你……竟然穿了LO装？”
“你说过你喜欢这个。怎么，不好看吗？”
“呃……好看是好看，可就是想不到……你会穿诶。”
她走过去，很自然地揽住了十六夜千纱的肩膀，嘀嘀咕咕一起往舞蹈室那边走去。
“喂，回头你出道了，咱们把第一手视频发去给那小子怎么样？肯定能吓他一跳。”
“好。”
“哇，你突然这么好说话我还真不习惯。”
“以后，会慢慢习惯的。”
“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