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舍建筑的相当坚固,但是这如同在头咋响的惊雷依然让房梁一阵轻晃,一阵阵尘土从房砸落下来。
窗外随之变得明亮,似乎太阳猛的就出现在夜晚的高空。刺眼的白光穿过窗口映在段依依的脸上,显得更加的凄凉与苍白,让人看上一眼就会心痛如绞的摸样,怎么也不会想到此时竟有人想要对这个美丽无助的女孩实施惨无人性的凌辱!
光芒同样照射在段远河的脸上,不过却更加显得狰狞与恐怖,阴冷的表情如同发情的狗一样双眼似要喷出火来。
巨响的突然咋响让两人同时惊呆了,双双抬头仰望,虽然那里只有依然坚实的房梁。
光芒消散,巨响的回荡也跟着消失了,房间内的两人又回到原来的样子,段远河的*并没有受到影响。
“嘿嘿,看吧,老天也救不了你!”段远河阴冷一笑。
“禽兽!我们毕竟是兄妹啊!你还是不是人!”段依依抵再颈部的剪子又往里深入了几分,鲜血此时应将完全将胸前的衣裙染成红色。
“妹妹?不,你只是我们段家养的一头母狗而已!哈哈。。。”段远河大笑着,身体猛然一个俯冲向段依依冲了过去。
段依依银牙一咬,知道即便是死也只怕免不了被凌辱的命运,不过最少死了不用感受那种痛苦!手中猛然用力,剪尖将要没入白皙粉嫩的脖子。
就在这个时候,突然房一阵巨响,随之一阵尘土瓦块的破碎之声跟着传来。
“哐!”坚实的房仿佛被重物击中,砸开了一个破洞,而略显明亮的月光随之洒落,跟随而至的还有一个看上去很是瘦弱的人影。
“碰!”
“啊。。”
惨叫是段远河发出的,因为那砸开房的那个人影直直的砸在了段远河的头上,而且这人影虽然瘦,但身体却极为坚硬,如同钢铁一般的硬度,直接让段远河惨叫一声,便失去了意识。
这一切发生的太过突然,段依依直到此时依然紧握着手中的剪刀,手指间变得煞白,身体依然没有从刚才那种惊恐中清醒,正不断的颤抖着,原本嫩红的嘴唇早已被咬出了血迹。
颈部传来的阵阵剧痛似乎也并未让这位不足双十的少女从那比地狱更加恐怖的情形中清醒,一双秀目看着那从天而降的人影,如果不是这生死不知的人突然砸落下来,自己此时应该已经死了吧,而且就算死了也免不了被那个畜生凌辱啊!
“是他救了我?!”段依依目光恢复了些清明,想要仔细看看那人影的摸样,只是这会危及解除,那一只紧绷的神经也随倒塌,强烈的虚脱感袭来,猛的瘫坐在地,不过目光依然看到了那个倒在段远河身上人的面孔。
那是一张丑陋的脸,本就普通的面孔上横划这一刀如同蚯蚓般的伤疤,此时面色红润,看上去像是睡着了似地,那从高空砸落下来的撞击似乎并没有给此人带来一丝伤害。
“姐!姐!”耳边传来那熟悉的叫喊,段依依再也忍不住身体的虚弱,脑中一阵恍惚,接着便倒在地上不醒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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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依依这一睡便睡了五天,在这五天里武安城发生了一件大事,大到足以让整个武安城中的所有人几乎忘记了柳家养女有着武安城第一美女之称的柳依依险被凌辱事情。
“武门通告!武门掌门武休止令:武门所属弟子急速返回,各归各职!另定于下月初在演武山广招弟子,凡下九流、独修者、异于常人者皆可应招!苍茫历957年6月7日。特令!”
尚武帝国原本就归武门所辖,如今武门通令一下,几乎在三天内便传遍了整个尚武帝国,这则消息对于绝大多数人来都是一则好消息!天大的好消息,毕竟武门招收弟子一般为十年一届,而且考核及其严格,稍有些差池便会被拒之门外!
而尚武帝国民风彪悍,大多数人都靠习武打猎、押镖以及充当雇佣军为生!所以对于这样的国民来能够进入帝国的标志,武门!那是绝对的荣耀!和梦寐以求的圣地!
这也是为什么武安城的段家长子段远定被招进武门之后,便连带着整个段家一举成为武安城的豪门大户的原因所在!
当然也有一部分人通过武门的举止,仿佛看到了一片黑云正在悄悄的笼罩在帝国的上空!
不管怎么,段家这次却因此得益,不用成为街头巷尾的商贩门差饭后的笑料便已经让段家拜天拜地了!
段家后院又恢复了往日的宁静与安详,所有的仆人下属全都被下了封口令,而且知道的人本就极少,所以这件事也就这么被压了下来。当然如果不是正赶上武门那一纸通令转移了几乎所有人的视线,段家这件丑事恐怕早就被传得沸沸扬扬了,毕竟天地下哪有不透风的墙啊!
段依依的闺房已经不能再住了,毕竟房上那一个大窟窿虽然被修复了但依然有着坍塌的危险,而且段老夫人因为担心段依依醒来在读物伤情,便吩咐搬离了那里,住进了紧挨着自己卧房的一个雅致的客房。
客房显然经过了一番精心的布置,粉色的窗帘被从窗口涌入的清风带起丝丝的舞动,杉木的茶几、座椅以及上面铺着的布套都极为干净整洁。
床榻上,柳依依缓缓的睁开眼睛,喉咙有些干燥,因为刚刚苏醒的原因目光有些涣散,面色苍白就连红润的嘴唇也略显青色,显然是因为之前的伤势导致流血过多而导致的。
“荷花。。。”虚弱的声音很轻,不过一直趴在窗前的荷花却听到了,猛的站起身来一脸的惊喜之色。
“姐,你终于醒了!可吓死荷花了!呜呜。。。”眼眶一红,一股泪水控制不住的流了下来。
“荷花,我没事,只是感觉好累,没有一丝力气。不用担心我。”段依依恢复了些神智,脖子上被绷带紧紧的包扎着,费力的转了转目光,冲身边这位朝夕相处了十几年的姐妹微微一笑。
“姐,你不知道,荷花都快被你吓死了,你要是有个长短,荷花也不活了。”荷花顺势坐在床边,心疼的看着仅了几句话便有些喘息的段依依道。
“姐,你不要话,我去叫老夫人,你昏睡的这几天来,老夫人每天都会来两三次,而且还特意嘱咐我你如果醒了,让我立刻告诉她的。我先去了”荷花最后一句话完的时候,已经消失在门口。
“这丫头还是这么个急性子”段依依苦笑的摇了摇头,本来想让她先给自己拿水的。
荷花离去,房间内又只剩下段依依一个人,静静的躺在床上,脑海中不由得有浮现出那日的情景,段远河的狰狞阴冷,以及那些让人毛骨悚然的话语,一想到这些身体竟不由自主的颤抖起来。
不过那从天而降的刀疤脸也越来越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