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天啊,大哥,你莫不是生病了?!不然怎么笑得这么恶心!?”君子歌一脸震惊,那模样,比自己亲身经历了见了鬼这样的事情还恐怖,不说还好,一说起来,君子歌再想想自家大哥刚才那个温柔的笑,浑身的鸡皮疙瘩了一地。
都说好奇心害死猫,君子哥更是这样的人,忍不住又是惊恐又是好奇道。
“这是哪家的可怜的小姐,都让我们君大少把持不住了,中了她的美人计!竟然还破天荒的笑?这简直都不像你了好吗!脱胎换骨!”
“要不这这样,我把刚刚送给那个女人的字,再赐你一遍。””君远寒绕过他,自顾自地坐在沙发上,一脸嫌弃地看着君子歌。
可君子歌可是打破沙锅问到底的人,不屈不饶,更何况对方还是君远寒,自己那个被定义为性取向不正常的男人。竟然有一天可以从他的嘴里听到一个女人的消息,那肯定得不依不挠的追问,“刚才那小美女看上去不错啊,身材玲珑有致,长得也不错,干嘛不喜欢?”
“哦,你觉得她长得好看?”君远寒轻轻地扫了一眼君子歌,然后一副你审美有问题的模样盯着他。之后又加了一句,轻描淡写,“你不觉得她穿绿色实在是丑。”
“???”君子歌瞬间风中凌乱了,刚才那女孩子长相姣好,难得的美女,怎么到了大哥这里,就是自己审美有问题了,而且什么绿色难看……这是什么逻辑……
他永远不知道,君远寒之所以会觉得那女孩穿绿色难看,是因为此刻君远寒的心中,只有唯一的一抹绿色。那道清新且活力,笑起来无害,阴起人来不手软的少女,那映入眼帘就再也挥之不去的绿色。
“对了,上次交代给你的任务和我让你查的事情怎么样了。”
“早就查到了,就等你过来了!”
一谈起正事来,君子歌便一改之前的风流和纨绔,坐在沙发上,一脸正色道,“地下佣兵团已经大换血,兵王已死,一片混乱。但是最新消息风向又变了,就是现在的佣兵团,又出了一个从来没有正式出过面的兵王。所以,很多人都对新兵王不服。”
“……。”君远寒眯了眯眼睛,一脸若有所思地模样,露出了一抹冷酷的笑,“这样的话,那你接下来安排一下,先下几个单,试试他们的能力,若是还有用,就留下来。若是没有用...就废了。”
“好,我这就安排下去!”
......
陆遥在家里,就是个听爷爷话的乖乖女,不闯祸,不做什么出格的事情,一派岁月静好的模样。所以自然也就不知道,此刻外面的舆论早就已经变了风向,那么认识她的不认识她的,知道她存在的,不知道她存在的,都开始惦记她,算计她,甚至憎恨她。
她只是静静看着等在她房间门口的一众保镖们,慵懒问道,“你们这是有新任务?爷爷叫你们看管我需要像看犯人一样?”
她话音刚落,还没有等到有人来跟她解释解释是怎么回事儿的时候,却见她眼前的保镖们齐唰唰弯腰,“谢大小姐网开一面,不仅没有治陆三的罪,反而还给他治病,才免于残疾的下场!”
距离那天陆遥刚刚穿越到这副身体,面对胡杨那小子的时候,已经过去了有一段时间了。陆遥眯了眯眼睛,开始在脑袋里搜寻关于那天的记忆。
那天陆三被送回来后,陆遥就吩咐让陆家的专职医生过去救治。因着陆老爷子身体不好,所以在陆家原本就特意布置了一个手术室以防万一。而这医生,更是高价从海外聘请而来,所以医术也是了得。对于陆三那样简单的炸裂伤,只要没有伤及内脏,对陆家的医生来说都是小意思。陆家老爷子得的那些奇奇怪怪的病比这个难多了。
当陆一兴高采烈地告诉其他的兄弟,陆三被安排在陆家接受治疗时,其他人原本还不信,然后在看到陆三完好无损的躺在病床上打着点滴时,精神恢复得极快时,才算真的放下了一颗心,也是真的相信了大小姐真的已经不再是以前那个不可一世,傻子一样的草包大小姐了。
陆遥笑了笑,没有做出其他的举动,算是接受了他们弯腰的谢礼。
不过,当她看着自己前面这些穿着一身整齐划一的黑色西装的保镖时,心里突然冒出来一个新的想法……...
他们训练有素,普通的保镖已经不能和他们相提并论了,而且加上这般如此的重情重义,比之前那个害死自己的下属来说,简直不能比。
“你们知道佣兵团吧,想过要加入吗?”
陆遥不说还好,一说,所有的人不仅仅就是呆愣了,更是惊讶得不可思议。
作为一名热血沸腾,又有抱负的男人,虽然保镖是一个不错的职业,更何况是陆家的保镖。但是除了军营之外,没有一个会打架的男人不想加入佣兵团的。佣兵是什么概念,你一旦进去了,就意味着你是全球顶级的高手。之前早就听说过佣兵团的事情,但是今天居然从大小姐的嘴里听到了问他们要不要加入。
这佣兵团可不是想进就能进的。
“小姐,你在和我们开玩笑的吧。这佣兵团可不是我们这这些小喽喽可以进去的,里面都是些顶级的高手,我们,能行吗?”
“是啊,小姐,这佣兵团可不是陆家开的,您说了不作数的。而且考核十分严格,怎么可能落到我们头上。”
“我刚刚问的是你们想不想进入,不是问你们怎么进去。你们只需要回答我想不想,其余的,不用你们考虑。”
陆遥翻了一个白眼,一脸无奈地看着他们,在一次问着。
众人面面相觑,呆愣了好一会儿,才有些不可思议的开口回答。
“想,大小姐我们想!”
那声音,差点把屋外一群正在打扫屋子的佣人给吓了一大跳,似乎连天花板都震了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