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那老板先是一脸赔笑的对着阮天天和那两个恶女分别道歉后,变转向全荒和周晨变张脸道:“你们两个是哪里冒出来多事的,我劝你们现在跪下给三位尊贵的客人道歉,还能保个平安!”
全荒闻言冷声回道:“你是这里的老板是吧?还是我劝你吧,这件事你就不要馋和了,免得自己遭殃!”
那老板本以为这二人听了自己的话之后,就算没有立即磕头道歉的话,也至少是应该道歉了才对。怎么也没想到会反过来被威胁,忍不住自信盯着二人打量一番,确定对着二人没有丝毫印象。他心道,自己在东京经营好几家夜店,稍微有些头脸的人物,不论是白的还是黑的,自己虽然谈不上认识,但最起码见过。而眼前二人分明就是个生面孔,再加上全荒的东瀛口音一听便有些生涩,被他误以为是那种没见过世面的乡下人。
便呵斥道:“你特么的别给脸不要脸,一看你们两个就不是东京本土的,这不比你们那穷乡僻壤的垃圾地方,有些人你们这辈子都惹不起!”
要说之前,全荒和周晨只是略微有些路见不平的意思,可此时因为这老板一席话两人变火大起来。一直以来,华夏人对于东瀛人或多或少都是有些敌对情绪的,特别是一提到地域性的敏感话题。好比现在,在二人听来,这老板分明就是很有看不起华夏的意思,随即便没了之前那种帮别人忙的心态,而是当成了自己的事。
自然态度也就不一样了,只听全荒说道:“我给你最后一个机会,赶紧给我滚!”
老板万万没想到眼前这个不起眼的小子竟然如此嚣张,便冷笑回道:“呵,这老子的店,老子想在哪在哪!你还能把我怎么样!?”
他冷声回道:“怎么样?一会儿把你店铲平了你便知道会怎么样了!”
老板一听此话便对着对讲机说道:“你们可以进来了!”为了以防万一要动手,他在上来的时候便带着七八个打手一同来的,之前让他们在门外待命而已。
看到七八个壮汉手里提搂着铁链、铝球棒或指虎之类杂色的武器,他便知道这只是一群身体强壮一点的普通打手而已。
周晨也自然看个明白,便对他说道:“老弟,我是上了年纪了,不喜欢动手。就这就么几个人,我就不出手了!”
那老板闻言冷笑,以为是这周晨怕死,还故意找这种托词。
不料全荒回道:“周哥只需帮我计时就好,若超过5秒,便是我输了!”
那七八个壮汉看到不过是个比自己等人矮小还这么多的小子,居然现在还有口出狂言,当即觉得自己等人受到了侮辱,便怒吼一声一拥而上,那架势真是恨不得将他打死。
不过他们也就是气势起来了这么一下,随即便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觉得身边的人跟自己一样,莫名其妙的就身体离开了地面,随即狠狠摔在了地上,再后来便是全身都是钻心的疼痛。
因为这几人的出手的趋势是不顾死活的,所以他在下手的时候也是掠痕了些,虽然不至于要了他们的狗命,但是这辈子再想通过武力去为非作歹是不可能了,顶多是能干一些轻体力的活了。
而那七八个壮汉此时躺在地上苦苦**,这才发现,自己等人动一动都是够呛。
其中一个壮汉强撑着问道:“你。。你对我们做了什么?”
他淡淡回了句:“也没做什么,只是你们这辈子怕是在没有跟别人打架的能力了。”
听到这样的话,他们再分别感受了到身体不能动弹,一个个便莫名惊恐起来,甚至有人都发出惨叫了。
这一幕着实把老板吓到了,他这么也没想到,眼前这嚣张的小子竟如此诡异。
不等他反应,楼上因为胡大山、织田繁森和张利来都下来了,因为织田繁森跟他们说原本全荒跟周晨在门口聊天,可是现在却不见了,有听到下面传来乒乒乓乓的声音,便下来一看
胡大山和张利来也是紧随其后跟着下来了,要说也是凑巧,这老板在场谁都不认识。偏偏就认识这位刚刚成为东瀛华人黑帮老大的胡大山,一看到其一脸不善的进了包间,还以为是来救场的。
便马上止住自己的惊恐,挤出一脸贱笑道:“胡爷!您来的正好,赶紧把在下做主啊,这不知道哪里冒出来的两个傻吊,居然要砸我的店!”说这话时候,老板指着全荒。
不料胡大山冷声回道:“那就砸呗!”
那老板一时搞不清状况,支吾道:“胡爷,您别开这样的玩笑,我胆子小。。真的!”
胡大山继续冷脸道:“我也是说认真的啊!他是我老大,他说砸哪儿,我只有跑腿卖力的份!”
老板被这样的回答搞得一懵,随即又硬挤出笑容道:“哎,胡爷,咱们前几日不是说好了吗?。。”
胡大山打断道:“说好了什么?收了你的保护费,所以要保你平安是吗?这一片本来就是华人的地盘,你就是把三合会会长叫来也没用,何况你惹得这位可是井上原田的救命恩人!”
因为胡大山的东瀛话说的不是很溜,而老板又会说华语,所以刚刚跟胡大山的对话中说的全是华语。
此时全荒冷不丁插了句道:“哎哟,老板你早说你会说华语,就不用我这不标准的东瀛话出丑了!”
那老板这时突然想起自己听人传闻,说井上原田之前好几次差点都被田中家的人干死了,全是被一个叫全荒的华夏少年高手救下,而且也是在其帮助下才坐上了会长之位。
此时在想想刚刚眼前这少年的诡异什时候,他不禁有种非常不好的预感。
小心试探问道:“你,你是全荒?”
站在全荒身边的织田繁森上去就是一巴掌扇在老板脸上,速度很快,力度也掌握的非常好,不至于把其打晕过去,但却打飞出一颗牙齿。
而后织田繁森冷声对老板道:“你也配直呼我老大的名字!?”原本他对于自己没有及时跟上全荒的脚步很是自责,现在正好拿这厮发泄一下。
而全荒则沉声说道:“好了,既然知道我是谁接下来的事情就简单了。老板先出去,一会儿咱们再论,你们两个丑女人先去给孩子道歉。”
此时阮天天三人以为磕了药,一直如同看大戏一般到了现在,被全荒这一提才反应过来,这件事还算因为自己几人而起的。
那两个恶女虽然嚣张,但是脑子还算好使,明知现在是任人宰割,可是又放不下面子去道歉。
反倒是阮天天此时嚣张道:“你们是华夏人?那正好!我想你们肯定知道阮家吧?我是阮家人,这件事咱们到此为止,我也就不上报家族了!”
一直没说话的周晨终于开口道:“阮家?阮文天怎么会教出你这种蠢货来?!”
阮天天没想到对方叫得出自己叔叔的名字,却依然如此不给面子,便疑惑道:“你是谁?既然知道阮家的实力,还敢如此无礼?”
周晨不禁气得好笑道:“无礼?别说你个不知名的野猫野狗了!就是他儿子阮宇峰敢如此跟我说话也绝对是没有好下场的!”其实即便是阮文天,真的激怒了周晨,他也是不会顾忌太多的。
听到周晨都说了这话,张利来再不动作便是有些傻逼了,于是他二话不说上前就是一酒瓶子砸在了其脸上。
血和酒混在一起,也分不清什么是什么,阮天天反倒是被这一瓶子打的清醒了些。
张利来冷声道:“赶紧按全爷说的做,要是再敢多废话一句,今日便废了你!”
阮天天只是不敢再多言,而那两个恶女不过是几个小官员的女儿,仗着阮天天因为自己的副业追捧她们,便有些不认识自己了,刚刚听到他们提及的都是大人物,而且显然还都不放在眼里的样子,这才发现几日自己等人是惹错了对象。
全荒冷声说道:“怎么,还不打算道歉吗?”虽然只是说了句话而已,可却像一把利刃架在了脖子上一般让二女心惊胆战的。
随即便老老实实给那孩子道了歉,那孩子却没想到今天居然能够得到如此了不起的两个人出手相助。
随即便跪在地下给二人磕头,并失声痛哭起来。全荒赶紧上前扶起那孩子,却没有阻止他痛哭。
只有他和周晨最明白,那哭意味着什么。那是对于往日冤屈终于得以释放,那是长年累月压迫终得到解脱。
这边的事情算是处理了,因为留着阮天天还要查出一些事情,全荒便让他们赶紧将三人赶走。
随即便把那老板叫了进来,此时老板再没了之前的嚣张态度,反倒是一副低三下四的样子。
全荒冷声道:“还记得我说了什么吗?”
老板被这冷不丁一问不知道什么意思,周晨则冷声说:“我老弟说了,要拆你的店,现在不过是通知你,赶紧把你店里的人都弄出去吧!”
那老板这才反应过来,刚想说几句好话求饶,一看全荒冰冷的眼色他也只好出去赶紧疏散店里的所有人。
而胡大山也不用全荒多言,打电话招呼了一群小弟过来,不多时便把这店里打砸的满目苍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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