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局结束之后,全荒和井上原田一路,周晨自然是跟张利来一通,分别回了各自的住所。不过全荒从之前吃饭时周晨的话语里听出,他们应该是要去富士山下拜访野田颜佳。
一夜无话,次日。全荒接道胡大山的电话说发现阮天天这厮跟之前那个女人竟然没有因为上次的事情分开,这厮一有空便会去那女人的住处鬼混。恰巧今日这对狗男女有出去幽会去了,他便起心潜入其家中看看有什么线索没有。
不多时,他按胡大山给的地址开车找到了那个小区。因为这里有几处摄像头的死角,也就不必像上次那也先破坏掉摄像头才能进去了。
他们所住的房子是在三楼,不算很高,他不过分分钟便上来了。反倒是之前等待爬楼的时机花了些时机,因为这小区有些年头,来来往往的老头老太太还是很多的。
记得屋里面,他只感觉一股人体特有的腥味扑鼻而来。他自然知道这是什么原因造成了,心里暗骂这狗男女倒真是有精力干那事,却也不知道处理下,以至于房间里都有了那古怪的味道了。
因为进来时屋里几乎每个房间都将窗帘拉死,而且里面还有灯,所以他看的并不是很清楚。直到他借着手机灯光终于发现,这房间里什么丁·字·裤,情趣内衣,****、水手服、学生装、甚至是什么搜查官之类的鬼东西一地都是。
他不禁觉得有些好笑,心道你小子让这女的把所有一副穿个便玩一次也够你受的了,莫非这厮有四个肾吗?
不过随即收住心神,开始关心正经事起来。屋里原本就很乱,所以倒也不怕他们回来发现东西又是变动,只是他几乎那所有能反动的地方找了个遍也没找到什么有价值的线索。
倒是发现一堆房产介绍之类的鬼东西,其中一个被很规整的保存着,看那样子似乎是打算买那房子。再看看眼前的脏乱,他当即明白可能是阮天天这厮答应这女的买套房子了,这也就能想到上次为什么会吵架了。
不过随即他又在一个抽屉里发现一叠照片,春光满色的那种。一般来说都是男人在分手后用来要挟的东西,她却有意收藏一般,莫非这是用来威胁照片中的男人的?
随即他用手机拍下那照片中先后几个不同的男人,看其中几个秃头,怎么看都像是那种白日里冠冕堂皇,夜里男盗女娼的**官员。
然后叫这些照片发给胡大山,叫他去查一下这些人的身份。再一看似乎也就没什么有价值的东西了,随即便离开了。
出去没多久,这附近正好有个公交站牌,而他因为避免被发现行踪,停车的时候则有意停得有些距离。此时正好看到一辆公交车到站,那公交站牌有几个带着口罩的男子,正在围殴一个男子。
原本也不想多管闲事,只是正好听到一个从那辆公交车下来大妈对身旁的人说:“哎,那小伙子也真是可怜,明明是声张正义做了件好事,结果却反被恶人围殴!”
他便拉住那大妈问道:“阿姨,你能说仔细点吗?”
那大妈猛地被他这么一拉有些害怕的,不过随即看他很礼貌,便说道:“哎,那些围着他打的人是一个小偷团伙。他们从上车开始就一直带着口罩,下车也是一样的。。。”
听了大妈的详述,他算是明白了,原来这伙人经常在公交车上偷其他乘客的财物。而且因为是团伙配合,每次他们都会忽悠失主,说上一站下的那个人好像偷了你的东西。那些被他们‘好心提醒’的人随即一模自己口袋发现是真的,当即便叫停公交车下去追去了。
而现在被打的这个男子今天已经是第二次碰到这伙人,当即看他们又想忽悠一个女孩,便大声说了句他们才是小偷。
恰巧此时公交车到站,那几个小偷将女子的钱包随手扔在车里,然后便几个人硬拽下这点破他们的男子,随即便是一顿围殴。
他点点头说知道了,那大妈因为怕事便快步离开了,而他则便走向那几个小偷的同时,一边给胡大山打了个电话。
感觉到有人靠近,那几个小偷看来他一眼,其中一个猥琐的斜眼冷声道:“嘿,哪来的小子,滚远点,不然一会连你一块打!”
他冷不丁回道:“挨打这种事还要等吗?不如就现在吧!”
那几个小偷倒是第一次碰到这样的,先是愣了一下,随即大小一番,然后一个个眼神不善的围过来。
他双手十指交叉举过头顶,做出了一个运动前的舒展动作。
那个斜眼小子便嘲笑道:“怎么?是不是害怕想跑了?还做一下准备动作呢,不过现在跑的话,是不是有点来不及了?!”
他也不搭理,见他不搭话,那群人反倒有些火了,便互相看一眼,然后一齐冲围过去。
嘭嘭啪啪!一阵拳脚在人身上的声音,伴随着痛苦的低吟。那几人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便只觉得身体一轻,随后便是全身疼痛不已。
而这时那个被打的少年这才反应过来,当全荒向他伸出手有意拉他起来的时候,这小伙子也许是被打的有些害怕了,竟然下意识的向后猛地缩了一下。
全荒见状便微笑说道:“别害怕,我只是帮你打这些小偷而已。”
那少年这才伸手拉住他站起来,随后有些羞涩的道了谢,他则是说了些宽慰的话,心道这样的人如果不是遇到自己出手相救,只怕以后也是不敢去伸张正义了。
此时福源明智安排来的警察也到了现场,虽然弄不清这几个小偷是怎么被全荒放倒的,不过他们倒是非常开心的将人带走了,这种不费力还能出成绩的好事,他们自然是不会多说什么。
做完这些全荒走到自己停放车的地方,正准备上次离开时,发现车身有一条醒目的划痕,一看便是被什么东西撞过。
虽然这并不是他自己的车,而且三合会也不在乎一辆崭新的宝马划花了这种事,可是平白无故的被人划了车自然不会太开心。
但是他自己停车时有意停在没有监控的区域,想来要找麻烦也是不知道上哪找去,苦笑摇摇头摸到车把手准备开车门时,突然发现车门把手上被人贴上了什么东西。
拿下来一看,是一张纸条包裹着一些现金。不过那现金少得可怜,转换成RMB的话也不过几百块而已。这点钱弥补重新上漆的钱是肯定不够的,打开那纸条一看,上面赫然写着:先是(女士),对不起,我因为上学赶时间不小心划了您的车,虽然知道这些钱肯定不够,但这是我最近打零工挣得。欠下的只能过段时间慢慢赔给您了,后面还附有电话号码。
这倒是让他很意外的,看字迹应该是个男生,他心道这孩子倒是不错,虽然赔不起,但是这态度着实让人佩服。如果换了别人,很可能抱着反正车主找不到的心态也就走人了。
随即他将车开回三合会,招呼一个手下去把车重新上漆,然后又另外安排一人去联系这个学生,并告诉他不论这孩子是在读大学还是高中,给他一定的资助,让他能够不用为了奔波于上学和打零工之间,一来是怕耽误了学习,二来也是避免出现今天这样的意外。做这件事的时候,恰巧没什么事的野田花衣正好在他身边,他倒是也不避讳。
野田花衣饶有兴趣的问道:“想不到全荒君还有如此热心肠的一面!”
他笑道:“难道我不一直是个热心肠吗?”
他这一反问倒是把她问住了,花衣不禁心道,想来他当初帮井上原田的时候也未曾就料定会有今日局面,更有可能的是身死异地。这样看来,他确实是个热心肠的人呢!
看她好像在沉思,他便说道:“其实也算是跟这孩子有缘分吧,总觉得他有些像我读书的时候。”
花衣好奇道:“你读书的时候也这样吗?”
他回道:“你可不要误会,我可从没有刮花人家的车,因为那时的我根本赔不起!不过是也因为经济原因经常在学习之余去打零工,那确实不是什么让人愉快的事情。这孩子虽然穷,但还是很有担当的,就当是好人有好报吧!”
她倒是不曾知道,原来他还有这样的经历,便又问道:“你以前经济上很拮据吗?”
他笑道;“你以为谁都能有你这样的出生吗!我那时候可是穷啊,所以才没上大学就出来瞎混了,然后走上不归路才认识你啊!”
听到他半开玩笑半认真的如此说道,花衣不知为何,隐隐有些心疼。
却还是笑道:“什么叫不归路啊,你看你现在多风光啊,华夏黑帮的老大都是你小弟,而且还是三合会会长的恩公,我怎么觉得都快跟我父亲同等了呢!”
他不禁调笑道:“怎么,觉得我对你老爸产生了威胁?”
她没想到他会如此直接的开玩笑,便说道:“是呀,你可要小心哦,说不定哪天我老爹发现你不对劲,你现在的一切都可能化为乌有呢!”
他笑笑,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毕竟有些事情虽然是玩笑着说出来,但却未必不会成为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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