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讲完之后,我不仅没有蔑视女孩的意思,相反,我对女孩的所有的误会和不解在得到真相的一瞬间彻底摒除,同时也唤起了我对女孩的怜爱。
我再次认真的打量眼前这个纯洁、善良、可怜的女孩子,这也是我第一次近距离的审视女孩。
眼前的女孩,俏脸有若冰雪般的晶莹,白里透着粉红,那是充满着青春的活力和旺盛的生命力的粉红。她的轮廓极美,其中显示出的不仅是她温柔可人的一面,还包含着坚强的性格。这样动人的美女,这样善良的女孩子,这样质朴的淑女,命运却给她安排了如此的一条道路,真是所谓的造化弄人,上天不公。
但是,我又能怎样呢?八九万钱,我也无能为力,我现在同样拿不出来。
就在我思绪万千,心事重重,不知道该不该帮女孩一把的时候,女孩的哀求声再次在我耳边响起:“大哥,算我求您了,您就帮帮我吧,要不,你就多给我两百……”
就在这时候,我突然听出女孩的口音中夹在着浓重的益阳口音,联想到女孩刚才告诉我她来自清江省南部的一个县,我脱口而出:“你是益阳人?”
女孩抬起头,不经意地扫了我一眼,道:“是的,我益阳市河阳县的。”
“什么?你河阳县的?你河阳县哪个乡的?”得知女孩来自我的老家益阳市河阳县,我心里一震,禁不住升起一缕莫名的恐慌和不安。
“河阳县于圩乡。”女孩随口答道。
“什么,你是河阳县于圩乡的?”揣测得到证实,我心里禁不住又是一震,就像台风卷过的洋面一样,瞬间翻起滔天巨浪,因为我的老家就在河阳县于圩乡。
于圩乡的面积不是很大,总共才二十多平方千米,一共才十二个自然村,而且村与村之间紧挨着,人口也不过八千多口人,可以说,哪家发生屁大点事,全乡人都能知道,故此,得知女孩是于圩乡的,我的心里再也无法平静下来,随之升起一缕莫名的担忧和恐慌,担心女孩回老家一不小心,把我和她之间的事情说出来,传到家人或者其他亲戚朋友的耳中,继而给我带来一定的麻烦。
“是的,我是河阳县于圩乡的,难道大哥你……”女孩的脸上也浮起片片疑云。
“是的,我也是河阳县于圩乡的,我老家在于圩乡东榆林村的,你于圩乡哪个村的?”
“什么?大哥你说什么?你是东榆林村人?”女孩脸色大变,脸上随之写满了惶恐和不安,一脸慌乱地望着,颤声道。
“是的,我老家在东榆林村,难道你……你也是东榆林村的,我……我怎么不认识你?”我心中的担忧无形中加重了几分。
“我西榆林村的。”女孩沉吟了一下,咬了咬牙,答道。
“什么?你西榆林村的?西榆林村的苗光宇苗老师,你认识吗?”听女孩说她是西榆林村的,我突然想起了我的小学老师苗光宇老师。
“苗……苗广宇是我父亲,你……你认识我父亲?”女孩一脸紧张和不安地望着我。
“什么?你是苗老师的女孩?”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苗光宇老师是我小学时候班主任兼语文老师,我上学的时候,学习成绩非常优秀,做老师的没有不喜欢学习成绩好的学生的,苗老师也不例外,就因为我学习成绩好,苗老师对我一直格外关照。
而且我去学校的路正好经过苗老师家门口,每天放学后,我都要去苗老师家玩一会,就是在去苗老师家玩的时候,我认识了苗老师的女儿小雨。那时候,小雨才十一二岁,是一个天真活泼讨人喜欢的女孩子,我每次去她家,她都会亲切地叫我大哥哥,一晃十年过去了,小雨现在应该和眼前这个叫思雨的女孩子年龄相仿,而且也应该正在大学里读书。而且在我的印象中,苗老师就小雨一个女儿。
难道,难道眼前这个刚刚和发生过女孩就是当年那个纯真无邪的小雨?
想到这里,我禁不住把目光再次投到女孩的脸上,上下打量起来。
这一仔细打量,我真在女孩的身子找到当年小雨的影子。
认出这个刚刚和发生过关系的女孩就是苗老师的亲生女儿,也就是当年我在苗老师家遇到那个纯真无邪的小妹妹之后,我的大脑就像遭到利器猛然捶打一样,一阵昏眩,同时,心里就像打翻了五味瓶一样,酸甜苦辣咸一起涌上心头,失声冲女孩道:“你……你是小雨。”
女孩一脸疑虑地望着我,突然,她和我一样,失声尖叫起来:“你……你是恒远哥?”
望着小雨那种因为惊讶几乎变形的脸,我心如撞鹿,不无愧疚道:“小雨,真的是你,怎么会这样?”
想想,出来卖身遇到了自己的熟人,而且还是自己父亲昔日的学生,这对小雨来说将是一件多么尴尬,多么痛苦的事,认出我的瞬间,小雨也是羞愧不已。
接下来便是一种沉默,我们都没有说话,屋里出奇的平静,静到连一根针掉到地上的声音都能清晰地听到。
足足过了十几分钟,我才用一种比蚊子还要低的声音问小雨:“小雨,给苗老师治病还缺多少钱?”
小雨这才抬起头,低声道:“还缺八万多。恒远哥,我……我真的是走投无路才这么做的。”
说到这里,小雨小雨再次捂着脸,“呜呜呜”地大哭起来。
小雨的哭声就像一把闪着明晃晃的寒光的匕首,狠狠地刺在我的心头,我的心开始流血。
不知道是被小雨的哭诉所打动,还是出于对小雨深深的愧疚之情,我不无冲动道:“小雨,你放心,剩下的八万块钱,我来帮你想办法。”
小雨抬起头,泪眼婆娑地望着我,道:“恒远哥,你真的会帮我吗?”
我点了点头,道:“小雨,你放心,我一定想办法帮你把给苗老师治病的钱筹到。”
得知我肯想办法帮她筹集到那笔为父亲治病的巨额医疗费,小雨激动不已,一下子扑进我怀中,连声道:“恒远哥,谢谢你!你也放心,等爸爸的病好了之后,我一定想办法把钱还给你。”
我用手轻轻地推开她,从口袋中取出一张纸巾,帮她拭去眼角的泪花,道:“钱还不还给我不是问题,关键你得答应一件事。”
小雨一定误会了我,以为我对她有所企图,脸上再次浮现出缕缕不安,但为了父亲,她咬了咬牙,顺着我的话,说:“只要你帮我把给爸爸治病的钱筹到,不管你提什么样的条件,我都答应你。”
我立即意识到小雨误会了我,她一定认为我帮另有所图,是想以帮她爸爸筹集医疗费为条件,胁迫她做我的长期情人或者性.伙.伴,我急忙顺着她的话解释道:“小雨,你误会了,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从现在开始,你再也不要来这种地方,回到学校安心读书,给你爸爸筹集治病的钱交给我。”
小雨脸一红,“嗯”了声,道:“恒远哥,我听你的,从现在开始,我再也不会来这种肮脏的地方。还有,我的事,你千万不要告诉我爸爸。”
我拍着胸脯向小雨保证道:“你放心,这件事,我会永远埋在心里,绝对不会告诉任何人的。”
“恒远哥,谢谢你。”或许是出于感激,她地再次把红润娇艳的香唇印在我厚重的嘴唇上,轻轻吻了一下我。
说实话,之前我和不少女人接过吻,但小雨的这一吻让我感觉到初吻般的美妙和甜美。
正是这一吻,彻底唤醒了我做人的良知,让我最终下定决心,无论如何都要帮小雨把剩下的八万元钱筹到。并在心中暗暗发誓,从现在开始,一定要像呵护自己亲妹妹一样呵护小雨,绝不让她再受到任何伤害。
思绪间,我将小雨紧紧搂在怀中。
小雨顺从地把头靠在我的怀中,轻声道:“恒远哥,谢谢你。”
我说:“小雨,你不用谢我,这都是我应该的。”
接下来,我们开始聊天。
我们从他父亲的病情聊起,聊到我们共同生活过五年的村北学校聊起,聊到学校中的每一个老师,最后,再次聊到她父亲的病情上。
或许是出于对父亲病情的担忧,聊到她父亲时,她再次哭了,哭得非常伤心。
我用手拭去她眼角的泪花,不无安慰道:“小雨,你放心,苗老师会好起来的!时间不早了,我送你回学校吧!”
小雨点了点头,随手拿起散落在床前的衣服……
穿好衣服之后,我到前台先结了账,然后和小雨一起走出宾馆,来到大街上,拦下一辆出租,打的把小雨送回到清江师范大学学校大门口。
在清江师范大学学校大门口,我告诉小雨,我过几天就回益阳,回到益阳后就帮她爸爸筹集剩下的医疗费,并把我的手机号写给了她。
她也把宿舍的电话号码告诉了我,并说,她这几天晚上都没课,可以继续出来陪我。
说实话,一个人在省城,确实很孤单寂寞,有小雨这样漂亮可人的女孩子陪在身边,的确是人生一大美事。
但这样做,我和那些只知道贪恋女色的好色之徒有什么区别。
再说了,小雨又是我最为挚爱的授业恩师的女儿,我已经伤害她一次,决不能再伤害她第二次。
还有,夏冰随时都有可能回省城,一旦被夏冰撞见,我岂不是死定了。
因此,我拒绝了她,让她在学校安心读书,不用出来陪我。
小雨听话的点了点头,恋恋不舍向我说“再见”,说完再见后才转身走进学校大门。
第二天起床后在宾馆餐厅吃过早餐后,我决定去舅舅刘成凯家一趟,探望一下赋闲在家的舅舅。
在这里,我顺便交代一下我舅舅刘成凯他老人家。
舅舅他老人家原来在省委办公厅工作,两年前才从前省委办公厅副秘书长的位置上调到益阳市出任常务副市长。
不过,他老人家在益阳市仅仅待了一年半就出事了。
和大多数官员一样,他老人家栽在女人身上,栽在市委办公室一个叫闫凤娇的女人身上。
早在省委办公厅任职的时候,他老人家就风硫成性,把综合科好几个女文员的肚子给弄大了了,调任益阳任副市长后,他老人家风硫成性的秉性不改,而且更加变本加厉,利用手中的权利杠杠,把一名又一名女下属弄上床。
事情坏就坏在他老人家的寡人之疾上。
就在他老人家调到益阳任副市长时间不久,市政府综合科科长老郭出车祸死了。
老郭死了之后,综合科的副科长闫凤娇就盯住了老郭死后空下来的位置。
在机关摸打滚爬多年的闫凤娇非常清楚,要想顺利接替老郭出任科长,首先得过市政府办公室主任和分管副市长,也就是我舅舅刘成凯他老人家这一关,而且,我舅舅这一关最为重要,我舅舅这一关要是过不去,她想接替老郭做科长简直就是女人的大腰裤子,门都没有。
为了能顺利登上科长的宝座,一天中午快下班的时候,闫凤娇走进了我舅舅的办公室。
闫凤娇本来就是机关大院里少有的美女之一,皮肤白嫩散发出一种健康的光泽。粉面桃腮,一双标准的杏眼,总是有一种淡淡的迷朦,仿佛弯着一汪秋水,淡淡的秀眉,小巧的红唇总是似笑非笑的抿着。个子不是很高,1.6米的个头给人的感觉确是修长秀美,特有女人味。
说实话,舅舅他老人家老早就惦记上闫凤娇,只是没找到机会罢了,闫凤娇主动送上门来,他老人家当然不会错过。
一番调情后,他老人家和闫凤娇双双倒在办公室的真皮沙发上……
闫凤娇的付出得到了应有的回报。半个月没用,我舅舅就如她所愿,把她推到了综合科科长的位置上。
从那之后,闫凤娇就成了我舅舅他老人的情人,只要有时间,就与我舅舅他老人家跑到一起滚混,而且还经常把我舅舅他老人家带到自己的家里与我舅舅凯苟合。
有一天,男人出门后,闫凤娇再次把我舅舅约到了自己的家中。(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