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昊羽傻傻的愣在原地,不知道该怎么办?
原本以为傍上了兽王谷的大腿,就可以平步青云了,才敢挤兑王通这帮人北海人,谁特么能想到,兽王谷这帮人,禽兽王八蛋,竟然出尔反尔!
我日你姥姥!
如今回到小家族联盟,肯定是回不去了,甚至北海家族联盟也不一定收留秦家,又被兽王谷抛弃。
这该怎么办?
什么叫喊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难道自己秦家只能在夹缝中生存了吗?
“秦昊羽还愣着干嘛,还不快回来?”孙华一边走过,一边喊道。
秦昊羽愣了愣,自言自语道,“回来,回哪?”
孙华畅声喊道,“当然是会大家的住处,你们小家族联盟的人在等着你呢。”
“是吗?”秦昊羽苦笑道,“没有人在等着我。王通说的没错,我是汉奸,我是走狗,我不配再回去。”
“去——”
孙华一把将王通推了出去。
王通很不情愿,扭扭捏捏,“孙盟主,不要了吧?这家伙留不得,指不定什么时候整出来幺蛾子呢。”
孙华怒道,“去还是不去?”
“去去去,我去还不行嘛。”
王通勉为其难的走过去,拍了拍秦昊羽的肩膀。
“兄弟,刚刚是我说话过激了点。你别介意,回来吧,明天大家还要比赛呢,回来好好休息。麻痹的,兽王谷的人敢给我们脸色看,回头再遇到他们,我们好好的扇他们的脸!”
秦昊羽非议思索的望着王通,“我对不住你——”
越想刚才王通说的那番话,越特么的感动,好好休息,狠狠地扇兽王谷那帮龟孙的脸!
“没办法,谁让孙华非要我过来呢,摊上了,老子还能咋办。”王通幽怨道。
讲真心话,他打心里,都没想让秦昊羽回来。两人这是第二次翻脸了!
“啊?你说什么?”秦昊羽没听清问。
王通打了个哈哈笑道,“没什么。我说大家都是北海过来的,理应相互扶持嘛。这话是孙华给我说的话,你要是觉得不对啊,就去找他去。”
王通也懒得管秦昊羽,索性把所有的包袱丢给孙华。
“谢谢你。可是我们秦家还能从头再来吗?”秦昊羽感激又哀怨的问。
秦家背叛了小家族联盟,背叛了北海总联盟,如果再回来,他们还能接受吗?
“放心吧,现在大家都是用人之际,不会拒绝的。回好好准备明天的测试吧。”
孙华拍了拍他肩膀,给了她一个肯定的答案。
众人散去,孙华和木清瑶也一块回去。
“这次药神谷之行,远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简单啊。”孙华赞叹道。
“为何突然有这种感叹?”木清瑶笑问。
讲道理,是个人都知道,家族峰会不简单,更知道药神谷之行不简单。可是这话,从孙华口中说出来,就说明真的遇到了困难。
孙华惆怅道,“你可知道,药神谷明明是南疆的,为什么要到外边引进人员,到外边引进人员也吧,明明南疆市就在附近,偏偏要大老远的跑到北海市来。为什么?这一定有原因吧?”
“听说北海市散落了一支远古九黎一族的后裔,所以才到北海找圣女。”木清瑶回答。
孙华摇摇头,“不,肯定没有这么简单。你想想,九黎后裔,一共九族。即便北海市拥有一支后裔,也无需大费周章啊。家族峰会,所有人的家族,不论是否是九黎后裔,都参加,通过残酷的竞争,选拔三十三人来此。这未免也太不可思议的吧!也完全没有必要。”
“不用想太多。这是总盟的决定,难道你还不相信楚宏鹰吗?”木清瑶笑道。
也许事情并没有那么复杂,而是被人想复杂了呢?
“好吧。我们回去吧。”
孙华怎么也想不明白,只好回住处,也只能相信楚宏鹰了。
回到住处,进入柳雪慧,探望一直在休息的她。
结果发现,在柳雪慧的房间内,空无一人。
“怎么会?这么晚了,小慧能去哪里?”
孙华尝试着给柳雪慧打电话,可这里的信号断断续续的,一直打不通。
“难道出什么事情了?”孙华忍不住想。
因为经常来探望小慧,观察她的病情,所以他对小慧房间的物件特别熟悉,最终他的目光落在梳妆盒里。
打开之后,发现一个纸条,打开纸条,上边画着一个地图。
是药神谷附近的地图,地图上还写了一小行字。
“来这里找我.”
看到这行字,孙华大吃一惊,因为这行字,竟不是小慧写的!
难道是小慧被绑架了?
来不及多想,孙华按照地图的指示,蜿蜒曲折,终于来到一处十分隐秘的农家小院。
院内灯火昏暗,看似非常祥和,也感受不到一点危机。
小心翼翼的走过去,迎来的却是一句话。
“来了,就进来吧。”
“王叔?”
声音很熟悉,确定了是王叔没错,孙华终于放心,走了进去。
“王叔,你怎么进来的?”孙华疑惑的问。
总联盟要求每个家族只能有三人,不能多带,而且药神谷极其隐秘,普通人根本找不到,可以说只有坐着专属飞机来的,才能到这里,其他人,即便想来都来不了。
“我曾经就是从这里出去的啊。”王叔感叹道,“小慧,你的病好的差不多了吧?”
“嗯,爸爸,我的病差不多全好了。”柳雪慧罕见的迷人的笑容。
自从道北海市,小慧很少有过笑容,更别说如此灿烂的笑容。
“病?王叔,’死结’被您治好了?”
孙华惊讶万分,死结啊,可能是日月双煞下的绝蛊,除了他们,无人能解!
“哈哈,我哪有那个本事啊。是她的妈妈。”王叔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显然,就在刚才,不仅他们三人团聚了,而且她的母亲,还将小慧的死结治好了!
“王叔,这到底怎么回事?”
这接连不断的好事,让孙华摸不着头脑。
王叔想了想,说,“故事从二十多年前开始说说吧。”
说着,王叔就陷入了沉思。(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