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
同时,闫立本出现在门前,正好看到孙华把柳雪慧搂入怀中,脸立刻难看起来,轻咳两声,走了进来。
他的心中,孙华一直是准妹夫。自从柳雪慧的出现,两人密切的互动,明显威胁到他妹妹的地位。
每当看到孙华和柳雪慧朝夕相处,惺惺相惜的模样,他的心情就很不爽。
反倒是闫琪倪对这件事看的很轻,表现的很不在意,只是她很少出现在孙华面前出现,这几天她一直在外边忙大大小小的事情。
闫立本知道他的这个妹妹,表面上看起来很轻松,实际上,是在逃避。
当初在废旧汽车厂时,闫琪倪发狂的怒吼,已经让他知道,自己妹妹的心,有一大半被孙华夺取。
可面对孙华和柳雪慧,她会去逃避,或者说她选择了放弃。
上一次的伤痕,对她来说真的太深,让她感觉到恐惧。
“闫大哥来了。”孙华微微一笑,和柳雪慧分开,缓缓的走过去。
“坐坐。”闫立本礼貌的回答。
孙华又坐下来,闫立本开口说,“小华,没想到你的伤势好的这么快,真是可喜可贺。”
“还幸亏有闫大哥的帮助,要不然,我不可能逃出莫猛的魔爪。”
闫立本这次事件中,发挥了重要的作用,不是闫立本的出现,自己绝对会落在莫猛手中,就算他当时不会杀了自己,事后也不会留情。
“柳小姐在这几天照顾你,连医院都没有去,可能需要好好的休息一下。要不,柳小姐先回去?”闫立本问。
柳雪慧在这里,他就会升起莫名的邪火,很不舒服,还是趁早把她赶走为妙。
“我、我知道,我现在就走。”
以柳雪慧的聪明伶俐,自然明白闫立本的言外之意。
这里毕竟是人家家里,总是住在这里,导致人家不方便。即便是为了照顾孙华,也会引起别人的厌烦。
其实看到孙华逐渐好转,她心里也有离开的意思。
“小慧。”小慧想要去追,可惜身体状况不允许,没走几步,就跑不动了。
柳雪慧离开闫家后,三名保镖装扮的人,拦住她。
“小姐,请跟我们回去。”‘猎’的队长余雨对她说道。
在魏忠事件发生后,柳雪慧的父亲,就给‘猎’下了死命令,一定要把她带回去。
不能再让柳雪慧在外边,那样太过危险。
余雨在当天晚上,便找到了她,而那时的柳雪慧需要照顾孙华,直接拒绝这个要求。
后来柳父动怒,命令余雨就算绑也要把她给绑过来!
结果呢?把柳雪慧带回去后,她和她的父亲闹僵了,绝尘而去,把柳父给气的,差点晕过去。
接下来的三天,余雨一直在闫家的周围暗中保护着柳雪慧,并每逢有机会,就会在游说柳雪慧。
可惜柳雪慧始终不为之所动。
如今,她却主动的找上了余雨。
“好,我跟你们回去。”柳雪慧眉宇间带着一点悲伤。
“真的?”余雨竟有些不敢置信。
之前无论他如何恳求柳雪慧,都无法带她回去。今天这是怎么了?大小姐竟然主动要求回去?
惊喜之余,他立刻说,”好,我马上把这个消息告诉老爷。“
拨通电话。
“老爷——”
“怎么?小慧还不愿意回来吗?时间已经不多了,她必须给我回来!你告诉她,如果她不回来,我就派人杀了孙华。”
“老爷,大小姐今天准备回家。”
“什——什么?”柳父平复一下心情,继续说,“带她回来,我已经给她安排好一切了,没有人能再伤害她。”
“我们三点到。”
挂了电话,柳雪慧没有和孙华进行正式的告别,便随着余雨回了家。
“勿念。”只是在车上,她还是忍不住给孙华发了条短信。
她这一走,两人应该不会在见面了,现在不会,今后更不会,甚至她可能会离开这个生活了十五年的城市。
面对柳雪慧的离开,孙华很冷静,跟他在一起,她会遇到一个又一个危险,与其让她独自一人面对危险,倒不如离开一段时间。
在他用银针入穴,提升实力之后,他对药王传承的理解更加深刻。
对于柳雪慧的病,他竟神奇般的有了一丝印象。
‘死结’,故名思议,它是一个结,根据打结的手法不同,病情不同。而打结的手法有八大种,每大种之下,又有七个小类。
也就是说,一共有的五十六种结法。
而且‘死结’不能尝试,一旦解错,就有可能发生异变,异变具有不确定性。所以中了‘死结’者,可以说是必死。
这是‘死结’需要人体温养,也需要成长,在成长的过程中会带给人们痛苦,人们会在痛苦中挣扎,等‘死结’成长完成,人们就会告别长期的痛苦而死去。
这是药王传承中描述的,具体‘死结’到底是什么,传承里面也没有细讲。只是说,中‘死结’者,需要找到结结之人,方能解开。
他倒是可以接着柳雪慧离开的这段时间,好好的对‘死结’进行研究一番,看看能否找到破解的方法。
时隔两天,孙华的恢复个七八成,跟普通人差不多,只是气场依旧未重塑,隐穴仍然没有修复。
他的医术也大大的降低,这段清闲的时间,他查阅了很多自己,国内外文献,华夏古代典籍,见识得到极大的拓宽,心态也改变了许多。
“还需要在观察一下她的‘死结’,才能下定论。”孙华如是想法。
‘死结’的结法太过复杂,以前他为柳雪慧治病时,只是粗劣的检查,并不知道是‘死结’在作祟。
为了掌握第一手信息资源,孙华拨通了柳雪慧的电话。
柳家。
柳雪慧看着手机上熟悉的手机号码,沉默了。
从离开孙华已经些许天,她一直在等等,等待着电话,可惜,自己的手机一直没有响起。
“孙华不关心自己吗?难道在他的眼中,自己是可有可无的吗?”她不曾一次带这么问自己。
时隔两天,她终于等到了等待许久的电话,这一刻,她却不敢去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