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一念待在房间里,一直都关注着下面的情况,自然,也看到了月黎笙跪下来的画面。当她看到月黎笙跪下来的一刹那,内心的震撼非常的大,要这个,这个男人那般矜贵又骄傲,可是现在,竟然为了她跪在了外公的面前,这让她怎么不震撼,怎么不感动。
男儿膝下有黄金,她很想冲过去扶起他来,但是她知道,这个时刻,她不能出去。他有他的骄傲,既然跪下来了,那么,势必就要自己挺直了背去面对。
当看到月爷爷拿着鞭子直接挥下去的时候,硬生生地还是克制住了,这个鞭子下去,后面只会显示一条红色的印记,表面是看不出来什么伤痕的,但是她知道,这条蟒蛇鞭子,哪里是什么伤筋不伤骨,那是一起伤。打在身上,那滋味,很不好受。她上一世就感受过,险些要了她半条命。就一鞭子。
可是现在,他竟然硬生生地挨了两鞭子,在月中庭说他来的时候,花一念险些就冲出去了。
幸亏,外公没再要求了。
听到外公提的最后一个要求,花一念真的是哭了,不管是花家还是月黎笙,现在对她来说,都是割舍不掉的,都是疼她入骨。
直到看到外公点头,花一念这才放心。外公,终于是答应了。
尽管她现在很想去看他,但是她知道,不能,因为自己现在跟过去,外公会觉得,自己真的是一心都在月老师身上了,她,不能伤了外公的心。
客厅一下子安静下来了,谁也没说话,一个个的看着月黎笙,都佩服着。
尤其是月家老爷子,那是又气又心疼,最终看向花老头,说道:“花老头,你有没有什么药给黎笙擦擦啊,这条皮鞭你是知道的,打在身上,你滋味,你感受过。”
听到这话,花老爷子似乎是想到了那个滋味,整个人一慎。看向月黎笙,见他神色淡然,似乎是没那么一回事一样,心里也不得不佩服几分。
“小瑜小琰,你两扶着他去一念那里,她那边有药,应该能很快让这小子恢复。”
听到这话,月黎笙一愣,这幸福,也来的太快了吧。
花琰和花瑜不可思议地看了一眼老爷子,这让老爷子有些不自在,恶狠狠地说道:“你两要是不乐意,那就让他继续坐在这里吧。”
“别别别,我这就扶,只不过是惊讶了下吗。”花琰笑着说着,然后跟花瑜扶着月黎笙去楼上那边了。
花一念听到了,立马从小典里面拿出最有效的药出来,放在桌子上。
看到这里,月家老爷子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来。“你这花老头,其实也是非常满意我家这个臭小子的是吧,还真是没想到,这咱两还能变成亲家,这是亲上加亲啊,哈哈哈哈哈。”
听到这话,花老爷子虽然心里别扭,但也不可知否,最终,化为一声叹息,无奈的笑了。
月中庭也是难得露出笑容来,黎笙这两鞭子,真的是值了。估计这小子就是算准了这点,才用的苦肉计吧。
花琰伸手敲了敲一念的房门,花一念立即打开了,看到脸色苍白的月黎笙,赶紧让扶进来了。
“大哥二哥,你们扶到床上去,让月老师趴着,我给他后背上药。”花一念轻声说着。
等到月黎笙趴在那里的时候,这个时候,他却一脸的痛苦,跟刚才那是截然不同,看的花瑜和花琰也是无语了,想要博取一念的同情,也不用这个样子吧,瞬间两人对月黎笙那是钦佩到不行,估计,也就是用了这个法子诱拐一念跟他交往的,真的是鸡贼的很。
“一念,那我们就先出去了。”花瑜说着。
“嗯。”
等到两人都出去了,花一念这才慢慢掀起他的衣服来,但是还没掀开,就被月黎笙一把抓住了手。
“一念,以后,咱们两个可以光明正大的在一起了。”这句话,月黎笙的语气里是止不住的激动和兴奋,他早就想告诉所有人,一念是他的人。
花一念心里一暖,笑着说道:“嗯,我知道,你放开我的手,我来给你上药。”
可是,月黎笙就是拉着她的手不撒开。
“一念,要不是你太小了,我真的想立马就娶你。”月黎笙看着花一念,这个念头从正视自己对一念的感情之后,他就有了。
花一念无语了,她小?哪里小?那里还是那里?
“赶紧趴好,我给你上药,你的后背,刚才那两鞭子可不轻。”花一念催促着,见他不为所动,直接说道:“赶紧的趴好,不然,我跟外公说你答应那个五年之后再谈婚论嫁了。”
月黎笙立马放开了她的手,乖乖的趴好,嘴里还嘟囔着:“一念,你就是吃准了我想跟你结婚,所以肆无忌惮。但是我好喜欢啊。你说,我是不是有了受虐的倾向,是被你虐。”
花一念听着他的嘟嘟囔囔,嘴角始终挂着笑,手指在伤痕上轻轻地抹着药,尽管动作很轻,但是月黎笙的身体还是轻颤了一下,整个后背紧绷着。
在上了药之后,月黎笙感觉后背凉嗖嗖的,也没那么火辣辣的疼了。
“一念,你这是抹的什么药,怎么药效这么好?”月黎笙有些好奇了。
花一念没好气地说道:“这是专门针对你这种鞭子打的药。月黎笙,以后不要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了,不然,我真的不理你了。”
月黎笙浑身一震,这是一念第一次喊他的全名,平时都是月老师。第一次发现,自己的名字从她的口中喊出来,是那么的好听。
“就这一次,我也是没办法。”月黎笙看着她说着,心里想着,如果再来一次的话,他还是会这么做,只要能跟你在一起。
听到这话,花一念也就放心了。
她刚想把药给收拾一下,就被月黎笙猛地一拉,拉到了怀里。
然后,某人直接趁机嗪住了花一念的嘴角,开始肆无忌惮起来。
花一念本来想环抱住的,但想到他后背的伤,最后只能是把手搭在他的腰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