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黎笙让江队带着人在外面去等着了,意思很明显,待会这件事他亲自出马。
看着受伤了的一念,月黎笙眼底带着自责。只是现在,他觉得说什么都是无力的。
林拾雀突然哭的更厉害了。
“呜呜呜呜,一念,对不起,要不是因为救我,你也不会受伤,呜呜呜呜,都怪我不好,长这么胖关键时刻一点都起不到作用,连跑都不会了。”林拾雀一边哭着一边自责着。
听着她的话,花一念突然笑出了声来。
这个时候,所有的人脸色都非常沉闷,看着一念的眼神都带着小心翼翼。
花老爷子心里那是无比的自责,没想到自己在的情况下都能让这种事情发生。
“好了,别哭了先,哭的我脑仁疼。”
听到一念说别哭,林拾雀立马就止住了,但是一抽一泣地,样子好可怜。
吕脆站在一旁也不说话,只是给她递着纸巾,脸色无比的沉重。
花一念看着林拾雀,说道:“知道自己胖了?”
“知道了。”林拾雀乖乖地回答着。
“那暑假减肥不?”花一念看着她,之前也说过让她减肥,但是想着是高三,还是身体为重,林拾雀也是拿着这个理由搪塞她的,继续大吃大喝。
“减肥。”
“要是你偷偷的吃怎么办?”
“绝对不会的,偷吃的话我就不是人,你们所有人都不理我,让我,让我一个人孤独终老。”林拾雀有些着急了。
听着两个小姑娘的对话,所有人心情都一下子好了一些,既然一念没提受伤的事情,他们自然也不会在她面前提的。
“这可是你说的啊,吕脆,丁司南,你们两个作证,要是她暑假没减肥下来的话,那么以后咱们都不要理会她了,直接绝交。”
“嗯,我们作证。”吕脆立马回答。
“对,我们作证。”丁司南也说着。
花一念看了他们一圈,然后对吕脆说道:“你拿出纸笔来。”
众人不知道她要干嘛,吕脆也是听话的拿出来了。
花一念看着花琰,说道:“二哥,你弯下腰来。”
花琰疑惑了一下,但还是照做了,直接弯下腰。
花一念把本子放在花琰的背上,然后左手拿起笔,利索地在上面写着名字,把他们所有人的名字都写了一遍,字迹工整利索,也写的非常好看,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右手写的呢。
看到这里,众人都明白了,原来,一念左右手都可以写字。
这下子,众人的心情明朗了。
花一念跟着老爷子花琰花瑜他们回酒店了,临走的时候,月黎笙对老爷子说:“花老,这件事交给我来处理就行。”
对于月黎笙的能力,那是没人会质疑的。要是这么点小事都处理不了,那么,笙爷这个名号也是白吹的。
看着一念他们的车子走远了。月黎笙才往江队那边走去。
看到月黎笙过来,江队和那些人一个个立马站直起来。
月黎笙看向那就司机,脸上带着讥笑。“你觉得,你不说真话,我就查不到了?”
司机听到这话脸上一僵,很快就低下头来,不敢直视这个男人的眼睛,他看起来太可怕了。这个男人,一看就知道是那种不能惹的人,他怎么就遇到了这种人了呢,
月风接完电话之后,直接在月黎笙的身边说了一些话,然后看向那个司机。
那个司机自然也看到了,突然心里有了不好的感觉。
“王大壮,是吧。听说,就在昨天,你老婆刘兰兰的户头上进了一百万啊,确实,一百万对一个普通家庭来说,是一笔不小的数目,够她们母女两人过上普通日子几十年了,听说你女儿才5岁是吗?这么小的年纪就没有爸爸了,还真是........”
}噗通。这个叫王大壮的司机立马跪了下来,脸上一片死灰。他就知道,做这样的事情怎么可能会不被发现呢?
“求求您,求求您,不要动我妻女,我愿意一命相抵。”
“呵。一命相抵?是不是有什么错觉,让你觉得你的命很值钱?你的命,连她的一根头发都比不上。现在伤了她的手臂,你觉得,你的一条命可以赔偿吗?”月黎笙的语气是前所未有的冷,他的姑娘竟然在他身边出事,这是绝对补鞥允许的。谁要是动了她,他愿意倾覆所有来让伤害她的人百倍偿还。
司机知道,这次的事情,是逃不掉了。只希望,能保住自己的妻女。
“我说,我全都说。”
花一念跟着老爷子回到酒店,老爷子就让她躺在床上好好休息。
花一念无语了,这只是伤了手臂,又不是说很严重,以前,那么严重的伤都过来了。
“外公,您就别担心了,我没事的,再说了,您要相信我啊,我是医生。”
老爷子没好气地说道:“没听说过医者不自医吗?”
花一念笑着说道:“后面还有一句:渡人不渡己。”
花琰和花瑜两人看着这一老一小,无奈地笑着说道:“你们这是扯出了文绉绉地拉,那我和大哥就不会了,只能看着你们来了。”
老爷子瞪了一眼花琰,说道::“让你读书的时候不好好读,现在就跟个白痴一样。”
我去,这是什么谬论,不会扯这些文绉绉的就是没好好读书了?
算了,不跟你们年纪大的人计较。
“就是,不好好读书,看吧,不好好读书的下场就是长得这么丑。”花一念在后面补了一刀。
我靠,这又是什么鬼话,不好好读书就长得丑,那么天下长得丑的多的去了,等等,我长得丑?
“小一念,你刚才说什么呢?说二哥长得丑?”
“没有,我没说,我花家没有丑人。”花一念求生欲非常强的。
花瑜看到一念那无辜地眨着眼睛,忍不住伸手摸了摸她的头发。“嗯,一念说的对,咱们花家没长得丑的。”然后看向花琰,说道:“你要是长得丑,绝对不是基因的问题。”
“那是什么问题?”
“脑子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