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禾霓却根本就不吃她那一套,本来这次打赌自己就赢不是正大光明的。
如果只是一次有这么好的结果的话,还能说是运气的问题。
要是连着两次,就算再怎么说是运气的问题,别人怕是也不会信。
司空莹秋气的不行,却这只能不断地放狠话:“怎么你是害怕了吗?你不敢了吗?”
玉禾霓这是十分认怂的点了点头:“对啊,我是害怕了,我是不敢了,我可没有那么大的本事,能够保证,我两次都能摇出最大的点数。”
司空莹秋如果只是说一说并没有一直抓着她不放,她倒也没有那么大的疑心。
可是,司空莹秋这样子的行为,玉禾霓大概也猜到为什么。
就想百里与时能够决定自己骰盅里面点数的大小一样,说不定司空莹秋也可以决定自己骰盅里面点数的大小。
要不然为什么会这么的自信,为什么会这么迫不及待的要跟自己在比第二局。
司空莹秋也是在气头上,玉禾霓这么一说,反而刺激到了她的痛点。
司空莹秋这好像是被戳到了痛处一样,跳着叫嚣了起来:“你说这话什么意思,你给我说清楚!”
玉禾霓心里暗笑,看看她是猜对了,司空莹秋果然是可以决定自己点数的大小。
不然为什么,她这样子模棱两可的话,就会让司空莹秋这么着急?
玉禾霓一脸无辜地眨了眨眼睛:“公主殿下这是怎么了?我错说什么话了吗?”
司空莹秋一时没有反应过来,玉禾霓这样问她也就顺着说了:“你刚才那个话是不是说本公主做了手脚?”
玉禾霓笑得一脸天真烂漫:“公主殿下这可是冤枉我了,这句话我可真的没有说。”
司空莹秋哼了一声:“你别摆出这么一副样子,你刚才那话里面的意思我还不明白吗?”
“我真的是不知道我刚才话里到底有什么意思,我这次摇骰子确实是全拼运气。”
“所以我说自己根本就没有本事,两次都要出最大的点数,有什么问题吗?”
赌楼的伙计眼神有些怪异的看了看司空莹秋。
“公主殿下虽然我南屏楼不是什么好地方,可是,一个地方有一个地方的规矩,如果公主殿下您真的对这次赌约动了手脚的话,可能真的要请您走一趟了。”
司空莹秋又气又恼:“你知道本公主是什么身份吗?你就敢跟本公主这么说话?”
赌楼的伙计却一点也不怕:“公主殿下,小人并不是孤陋寡闻,今日南诏公主来访的事,小人还是略知一二的。”
司空莹秋皱了皱眉:“你既然知道本公主的身份,还敢这样子跟本公主说话?”
赌楼的伙计笑了笑:“公主殿下,我铃兰阁,也不是好欺负的。”
司空莹秋微微一愣,铃兰阁的名声他还是听到过的,铃兰阁和云鹤山庄,人脉分布各国。
就算算她是南诏的公主,也不能正面跟人家铃兰阁对上。
“我怎么听说有人在这里出老千啊?”一个妖娆抚媚的声音突然从楼上传了下来。
紧接着一个看起来不过三十多岁,穿着红色罗裙的妇人走了下来。
这妇人下楼时,玉禾霓清楚的看见那红色的罗裙根本不是正儿八经的裙子,裙子的右侧,根本就是没有贴合着的,开了很大一个衩。
这妇人没往下走一个台阶,裙摆就会散开,妇人雪白的大腿也便暴露无遗。
玉禾霓吓得都不敢看了,她还是第一次见这样子的裙子,第一次见这样子的女人。
司空莹秋也微微皱眉,她不是没有听过关于这个铃兰阁阁主的事。
传说她雷厉风行,杀伐果断,冷血无情,又要妖娆抚媚到了极点。
江湖上传闻她是凭着自己的手段才走到今天这地步,一个女子能有这般成就,是让很多人都闻风丧胆的。
可今日,司空莹秋见到这阁主的真面目以后却不这样子想。
这样一个妩媚的女人,怎么可能是凭着正经的手段才得到这样的地位的?
肯定是靠男人上位的,司空莹秋忍不住哼了一声,这种女人她最看不起了。
姜辛铃先注意到了站在一旁低着头不敢看她的玉禾霓。
她见过不少看见她唾弃的女子,但是看见她会害羞的女子,她还是第一次见。
姜辛铃上前一步,用手中的烟杆子抬起了玉禾霓的下巴。
玉禾霓被姜辛铃这突如其来动作给了吓了一跳,往后退了一步,眼里满是惊慌。
姜辛铃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我第一次见这么有趣的小姑娘,小姑娘,你不觉得我太放浪了吗?”
玉禾霓愣愣的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什么是放浪?”
姜辛铃更是笑得合不拢嘴:“原来是一张白纸啊,怪不得这么可爱。”
姜辛铃说着又顺手的摸了一把玉禾霓的脸,玉禾霓也是吓了一大跳。
姜辛铃又看了看司空莹秋,还没等姜辛铃说什么,司空莹秋倒是先一脸嫌弃了起来。
“呵,铃阁主还真是百闻不如一见呀!”司空莹秋说出来的话,嘲讽的意味十足。
姜辛铃冷冷的笑了笑,一开始的时候她也就没有打算要去逗司空莹秋。
“这位是谁啊?小李,什么时候咱们南屏楼什么阿猫阿狗也放进来,这以后还怎么做生意啊!小李,你这样不行啊!”
司空莹秋一下子气的不行:“姜辛铃!你敢这样子对本公主?”
姜辛铃笑了笑:“公主?不好意思,我就是君主都敢这样子说话,何况是你一个公主?”
司空莹秋被姜辛铃说都说不出来话,姜辛铃看了看台面,笑了笑。
“公主?在赌局上动手脚的公主吗?”
司空莹秋愣了愣,但是确不愿意承认:“呵,你这样子的风流女子,有什么资格来说本公主?”
姜辛铃啪的一声把烟杆磕在了桌子上:“司空莹秋,还没有什么人敢在我铃兰阁大放厥词,更没有什么人敢在南屏楼动手脚,更没有人敢这么跟我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