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长溟却坚持要离开:“皇祖母,儿臣已经请旨赐婚了爱,以后霓儿就是儿臣的女人,是堂堂正正的玳王妃,有谁去玷污她的名声?”
“这要是让别人撞见了,万一人家说霓儿丫头不知廉耻,攀咬上了你,才让你娶她入府的呢?”太后显然是不满意盛长溟的举动。
“你当然不会在意什么,可是霓儿还是个丫头呢!人家清清白白的姑娘就那这样子被你玷污的名声了?你知道名声对于一个女子来说有多重要吗?”
盛长溟听着有些不耐烦:“皇祖母,到底是名声重要,还是性命重要?要是儿臣不跟上去看,万一霓儿有性命危险,那当如何?”
“你……”太后想要说些反驳的话,却说不出来,最终只能无奈地摇了摇头,“罢了罢了,哀家说不过你,你去吧。”
“是。”盛长溟起身行了一个礼也就走了。
谁知刚出了宫门口,也就撞上了玉禾霓。
“你怎么没有走?”盛长溟问道。
玉禾霓挑了挑眉:“哦?原来你希望我走是吗?好呀,那我先走了,你留下来培陪太后娘娘吧!”
盛长溟一把抱住了玉禾霓:“我什么时候说要你走了?我还以为你真的会没心没肺自己走掉呢。”
“我从来不会直接跟太后提出我要走的。”玉禾霓回答道,“我是看你刚刚一心想要走,才会提出来的。”
“如果你直接和太后说你要走,太后肯定会不高兴的,我走了你肯定不放心肯定会跟出来,如果是这个借口,太后心里也不会那么不高兴。”
盛长溟轻轻摸了摸玉禾霓的头:“还是我的小丫头最懂我。”
盛长溟抱起了玉禾霓:“宫里人多嘴杂的,我要是跟你一起出去,路上要是被人撞见了,对你名声不好,我还是直接带着你一起走吧。”
玉禾霓倒是没有推脱,盛长溟又问道:“是直接回玉家,还是去春生堂?还是跟我一同回府看一看那个小孩子?”
玉禾霓想了想:“先去看看那个小孩子吧,然后再去趟春生堂,最后你自己回府就好。”
盛长溟揉了揉玉禾霓的头:“那不行我要随时陪在你身边。”
“为什么?”玉禾霓不解。
“你自己说的我是你的侍卫,小丫头怎么这么蠢笨?自己说的话都忘了?”盛长溟说着,伸出手来点了点玉禾霓的头。
玉禾霓偏过了头去,却也不跟盛长溟计较,虽然盛长溟这样说了,但是玉禾霓心里清楚,盛长溟这是放心不下她。
盛长溟抱着玉禾霓就去了自己府上,这还是玉禾霓第一次去玳王府,也是盛长溟第一次带女人回来。
“主子。”府里的侍卫看到盛长溟回来,纷纷行礼。
只是,这些侍卫看到盛长溟怀里的玉禾霓可都是惊了,一个个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大眼瞪小眼的。
盛长溟抱着玉禾霓进了堂屋,只见堂屋中央的椅子上坐了一个白衣男子,半躺在椅子上,翘着脚,将茶壶举的老高,细长的水流流下,白衣男子一饮而尽。
看到盛长溟进来,白衣男子一个翻身身也就站到了盛长溟面前:“哥,你都好几天没有理我了!”
盛长溟白了公冶怀瑾一眼:“哼。”
公冶怀瑾也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自己这个哥,在平日里对他也不是很亲近,但也不会这样子给他撂脸色呀!
公冶怀瑾刚要开口抗议,也就看到了盛长溟怀里的玉禾霓。
“呦,哥,你这是怎么回事?昨夜里才抱回来一个小家伙,今儿就抱了个姑娘回来了?”公冶怀瑾一脸好奇的笑着。
“哥,你还说你昨天抱回来的不是你的私生子,这不,你就把孩儿他娘抱回来了?”公冶怀瑾不怀好意的笑着。
盛长溟伸出脚来踹了公冶怀瑾一脚:“我说了昨天那个不是我的私生子,但是这个丫头确实是我未来的妻子。”
公冶怀瑾听罢眼睛都瞪圆了:“不是吧,哥,你还真的是铁树开花了呀?来来来,快把嫂子放下来,让我看看。”
盛长溟把玉禾霓放下来了,可是却把玉禾霓给挡了个严严实实。
“让你看看?你想的倒是好呢,让你看看,认识了,以后好又去杀她是吗?”盛长溟冷冷的说道。
公冶怀瑾眨了眨眼睛:“不是,哥,你这说的是什么话呀?这是你媳妇,是我的亲嫂子,我还能去杀她不是?我又没疯……”
盛长溟哼了一声:“几天前你是不是派人去过玉府?是不是要刺杀玉府的三小姐?”
公冶怀瑾皱起了眉头努力回想:“什么玉府?我根本就不知道呀,我没有派人刺杀啊什么的啊,哥,你可不能冤枉我呀!你可不能什么罪名都往我头上扣!”
盛长溟微微挑眉:“有人拿了你的令牌去找你,要你派一个人去刺杀玉府的三小姐,那可是你的令牌,整个山庄就只有你有的你自己的令牌,你现在跟我在这装糊涂呢?”
盛长溟说着,又踹了公冶怀瑾几脚,说到令牌,公冶怀瑾倒是有了几分印象。
“哥,我知道了,只是这事真的不是我的错,当年我意外受伤,是一个小姑娘救了我一命,我当时身边也没什么别的东西,就把这块令牌给了她,说她有事可以来山庄找我,我可以满足她一个要求。”
“可是我真的不知道,她拿着个令牌来找我,我就交给下面的人处理了。我真不知道她是要我派人去刺杀嫂子的呀!哥,我冤枉啊,我是真真冤枉啊!”
公冶怀瑾一边说,一边一把鼻涕一把泪哭了起来。
玉禾霓躲在盛长溟的身后看着这一出闹剧,忍不住笑出了声。
公冶怀瑾一听到声音赶紧调转了矛头:“嫂子,我错了还不行吗?你就原谅我吧嫂子!我也不是故意的呀!要不这样,我也没什么别的东西,我的那些金银珠宝,稀世珍奇,随便你挑。看中哪样拿哪样,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