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喉结的滚动,玉禾霓的脸一下子涨红,玉禾霓只觉得越来越热,嘴唇似乎也有些干。
玉禾霓轻轻舔了舔嘴唇,却忘记了自己现在正贴着盛长溟。
感受到脖子处的丝丝凉意,盛长溟唯一的一点儿理智也被烧的一干二净了。
盛长溟低下了头去,狠狠的擒住那让他疯狂的“始作俑者”,这是盛长溟与玉禾霓的第一次亲吻,也是他们二人此生的第一次。
按理说,两个毫无经验的人本来应该是磕磕绊绊的,可是也不知道是本能还是爱意。
盛长溟熟练的仿佛已经演练过无数次一般,玉禾霓虽然一开始还是懵的,可是没过多久也就开始回应着盛长溟,没有半点生疏。
两个人就这般吻着,盛长溟紧紧的抱着玉禾霓,玉禾霓虽然抱不住盛长溟,但是也紧紧的抓着盛长溟的衣裳。
突然,盛长溟足尖一点,也就带着玉禾霓直接躺到了床上。
玉禾霓此时晕头转向的,哪里知道自己现在在哪,只是极力的迎合着盛长溟。
感受到玉禾霓的主动,盛长溟哪里还想到了什么,一切似乎都被本性驱使着。
玉禾霓沉溺在这温情中,突然感觉到有些凉意,玉禾霓轻轻眨了眨眼,这才发现自己已经衣衫半褪。
玉禾霓傻了,而这时盛长溟已经附身下来,将头埋入玉禾霓的颈间,亲吻啃咬。
玉禾霓倒吸一口凉气,一把推开了盛长溟。
盛长溟有些疑惑的看着玉禾霓,眼里有一团炙热的火。
玉禾霓微微一颤,顺着盛长溟的目光看去,不知什么时候,自己上身的衣衫已经褪去。
只剩下一个肚兜和一条**,肚兜的带子已然解开,那可怜的小肚兜半挂着,倔强的遮挡着最后一丝风光。
玉禾霓尖叫一声,伸手去推盛长溟,盛长溟一把抓住玉禾霓的手,俯身紧紧的抱住了玉禾霓。
玉禾霓慌张的挣扎着:“不要!”
盛长溟紧紧的抱住玉禾霓,炙热的气息喷在玉禾霓耳边:“别乱动。”
玉禾霓微微一愣,虽然他也不明白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但是却下意识的定住了。
“霓儿,让我抱一会儿。”盛长溟带着祈求的声音响起,玉禾霓的心一下子软了,轻轻地应了一声也便没再动了。
过了许久,盛长溟才放开了玉禾霓,将玉禾霓塞在了被子里卷了卷,玉禾霓也就只剩一个脑袋露在外面。
盛长溟见状不由得笑了笑,笑完以后又觉得有些愧疚。
“抱歉,霓儿,我……”
盛长溟后悔极了,如今两人虽然定下了婚约,可是,终归还是没有成亲,自己怎么能够轻薄玉禾霓呢?
玉禾霓羞红了脸,轻轻的摇了摇头:“我不怪你……”
“可是,我不该……我不该轻薄你……”盛长溟真的是后悔极了。
玉禾霓伸出了手轻轻的摸了摸盛长溟的脸:“你我已经定下婚约,过不了多久你便是我的夫君了,你不必如此自责的。”
玉禾霓说着,勾住了盛长溟的脖子,轻轻在盛长溟的脸上落下一个吻。
“霓儿……”盛长溟心里暖暖的,得妻如此,夫复何求?
玉禾霓伸出了手臂,自然也就露出了脖子,看着玉禾霓脖子上的红痕,盛长溟心里懊悔极了。
盛长溟轻轻的扶着那红痕:“疼吗?”
玉禾霓轻轻的摇了摇头:“不疼的。”
盛长溟又突然笑了起来:“如今你倒是同我一般,也不能入宫去了。”
玉禾霓瞪了盛长溟一眼:“那你还取笑我?”
盛长溟揉了揉玉禾霓的头:“无妨,上点药便没事了,这药,便是被杖责之后都有奇效,更何况是这个?”
玉禾霓红着脸转过了头去,盛长溟起身取了药:“我帮你抹。”
玉禾霓把自己缩进了被子里:“我不要。”
盛长溟笑了笑:“你不让我帮你,难道你叫别人进来帮你吗?怎么,你想让别人知道发生了什么?”
玉禾霓想了想,姜辛铃和玉夏芸都是八卦的人,指不定怎么笑话她打趣她呢,说起来,她倒是确实是没有别的人来帮她了。
“小姐,”这时,外面传来了敲门声,“小姐该用膳了。”
玉禾霓这才反应过了,这不还有蝉衣嘛!自从瘟疫村里的病人都好了以后,姜辛铃也就把蝉衣叫了过来。
一是玉禾霓这些日子实在是太辛苦了,村里的人也不会煮什么好的吃食,姜辛铃也就想着把蝉衣叫过来给玉禾霓好好补补。
二是玉夏芸如今并着有一个人伺候也不至于让玉禾霓那么辛苦。
蝉衣也能煮些吃食给玉夏芸好好养着。
玉禾霓笑着看向盛长溟:“这不,有人来跟我上药呢!你快出去。”
盛长溟心里郁闷极了,同时把姜辛铃骂了好几遍,怎么就她事多。
姜辛铃不停的打着喷嚏,一旁的手下递过去帕子:“阁主,你该不会是在那里待的太久了,自己也病了吧?阁主,你要不要去看一看?”
姜辛铃摇了摇头:“不会,许是这两日着凉了,无妨。”
如今瘟疫村只剩玉夏芸病着,自己又没有去过玉夏芸那里。
不过玉夏芸说她把自己处理好了,没有什么病毒什么的,不会染病的。
一开始姜辛铃还不相信,不过玉禾霓天天都往那里跑也没见玉禾霓染病。
姜辛铃也就相信了,所以,虽然如今这个地方还叫瘟疫村,可是这里已经相当于是没有一个病着的人了,自己又怎么可能会染上瘟疫?
手下没有说话,不过还是默默的戴上了口罩。
姜辛铃无奈的翻了一个白眼,倒也没有说什么。
蝉衣走了进来,有些小心翼翼的看了看玉禾霓:“小姐,奴婢是不是做错了什么啊?”
玉禾霓愣了愣:“什么?”
玉禾霓刚刚在蝉衣进来之前已经自己穿好了衣裳了。
“刚刚,奴婢给王爷请安,王爷好像很生气,是不是奴婢做的什么惹王爷不快的事?”
玉禾霓噗嗤一声笑了:“没有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