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刘豫被围困在泾阳阳城之后,便萎靡不振起来。回想刚起兵那时的风光,他脑门上就一头黑线,这一切的一切都要拜江临天所赐,所以他可以说是恨透了江临天
旁边的那些大臣都不敢说话,怕把他惹怒了之后,受到处罚。
“你们谁给我说说接下来该怎么办?平时你们不是说的很厉害吗?现在怎么哑巴了?”刘豫朝周围人大吼道。
旁边的一个四十岁左右的大臣说道:“陛下,我认肯定会打进来。为咱们应该去讲和,否则那江临天肯定会打进来。”
刘豫道:“那谁愿意去当使者?”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低下头来沉默不语。
刘豫冷眼看着众人,这些人在都风光的时候都留须拍马,现在却是这副模样,如何不令他寒心。
他看了看刚才出主意的那个大臣说道:“这个主意既然是你出的,那我就派你去了。”
那个大臣是刘豫的亲戚,名叫刘松,他一听,赶忙赶忙手说道:“陛下!臣不善言词。当不了这个重任,你还是派其他人去吧!”
刘豫对刘松说道:“以前我听别人说,你不是挺能说的吗?现在怎么哑巴了?难道你想欺君不成?”
刘松赶忙摆手说道:“陛下呀。你要相信微臣啊!微臣不敢欺君,只是我真的不善言辞。”
刘豫道:“你不去的话,就是死,若不是成不了,也是死。你自己选吧!”
刘松跪下道:“那我还是去吧。”
江临天攻占了泾阳周边的一些城池之后,便会和各路人马,向泾阳围了过去,将这座城池的如铁桶一般。然后准备安营扎寨,做好进攻的准备。
江临天正在地图上谋划的时候,只听人说外面有个使者要来见他,江临天知道这人是来当说客的,但还是叫人把他放了进来,他很想看看这刘豫到底还有什么手段。
只见刘松唯唯诺诺的走了进来。跪下说道:“晓得刘松,是我齐国陛下的使者,陛下派小的过来是想向将军求和。”
江临天调笑的问道:“你们陛下不是嘴硬的很吗?怎么现在想着求和来了?既然是仇和,他为什么不亲自来?就派你过来也太看不起我了吧!”
刘松说道:“将军真是误会陛下了,陛下身体抱恙,所以无法亲自前来。”
江临天道:“你称刘豫为陛下,而叫我却称作将军,你这是看不起我啊。”
刘松似乎被江临天的这一句话给吓到了,连忙把头磕在地上,说道:“小的不敢。”
江临天道:“刘豫还说了些什么?”
刘松把头稍微抬起来,说道:“陛……额我家主公为了表示与将军之间的友好,所以愿意将太子放在将军的军营里面作为人质,不仅如此,我家主公还希望和将军你结成亲家,双方永结秦晋之好。”
江临天呵呵笑道:“条件似乎听上去还不错,但是我还是不会答应,我告诉你们现在的处境,你们现在是既打不过,又逃不了,而且也守不住。,还想着不投降就言和,天底下哪有那么多好事,所以你们最后的结局只能是死。”
刘松一听江临天这么一说,赶紧跑到他大腿边跪下,抱着他的大腿说道:“将军啊!你收留下我吧!这次我是回不去了,刘豫说如果成不了,我就得死,不来将军,你这儿我还是得死。请将军给条活路啊!”
江临天笑道:“没想到刘豫是这种人,这是色内厉茬,看来他完蛋不远了,好吧!我就收下你了。小七,给他安排顶帐篷。”
刘松见江临天答应了过后,千恩万谢。
江临天自刘松走了之后,对吴用说道:“军师,我想的是如何在伤亡,最小的情况下能拿下泾阳。”
吴用开口道:“主公且宽心,要说这事,其实也不难。”
“哦?那应该怎么做?军师快快请讲。”
吴用说道:“这刘豫倒行逆施已经引起了公愤,倒是可以从这一方面入手,只要在城内广加宣传,我们在城外又大举进攻。双方里应外合,定能拿下这小小的泾阳城。”
江临天觉得吴用说的对,于是便派人写了3万份告示,然后再绑到神机努上面,叫人射到了泾阳城里面。
很多老百姓都得到了这份告示,上面写着刘豫都几大罪状,主要包括勾结金人、残害宗亲、屠戮百姓等三大罪状,同时告示上告诉百姓梁山大军进城之后绝不会拿百姓一分一毫。
先开始到时候有些人不太相信,但有人说出江临天做过的一些善举过后,很多人都开始支持,最主要的原因还是因为刘豫搜括百姓太苛刻,以至于很多百姓都对她十分痛恨。
随着城内百姓反抗刘豫的呼声越来越高,许多城防军也开始动了心思,刘豫本来下令去镇压那些闹事的百姓,但派出去的那些手下回来后就变得有些不一样了。
自认为聪明的刘豫却没有察觉到这点,本着人生就应当及时行乐的心理,整天都在醉酒,而城内多百姓大多都是饥寒交迫,衣不蔽体。于是反对刘豫的声浪就越来越高了。
这就是吴用计策的妙处,他要把这个矛盾达到临界点,然后在关键时刻爆发,到那个时候谁也阻挡不了。
三天过后,江临天见时机已经成熟,便开始攻打泾阳城,这时候许多泾阳的守军都无心恋战,许多要口都不不去防守,甚至有些还岛戈相向,再加上城内民众的支持,泾阳德盛门很快就被打开了。
刘豫此时站在他的宫殿当中花天酒地。这时候一个刘氏宗亲跑了过来说道:“陛下!陛下!快跑吧!他们打过来了。”
刘豫喝着酒,含糊不清的问道:“谁?谁打过来了?”
那个宗亲见刘豫还昏昏沉沉的样子,大声说道:“是江临天,而且城内反了,全都反了,再不跑的话他们马上就要打进皇宫了。”
刘豫这时听了个真切,酒也就醒了,说道:“刘德,你是说那江临天打过来了?”
这个叫刘德的男子说道:“是啊!城门已经破了。陛下下你快逃吧!”
“逃?跑哪儿去啊?这四周都是江临天的人马?咱们跑的了吗?完了!刘家完了。”
“不!刘家并没有完,完的只是你。”一个阴冷的声音朝刘豫说道。
刘豫循着发出声音的源头看去,见一个二十多岁多岁的人站在门口,居然是他三叔伯的儿子。
“是你?”刘豫说道。
“是我!我回来了,是来要你的命的。”此人恨声说道。
刘豫道:“可惜啊!当时手尾没收干净,居然把你给放跑了,刘意。”
刘意道:“有些帐总要算算。你杀我父亲,我就要在今日了结了你,以告慰我父亲的在天之灵。”
刘豫道:“那你来吧!”眼神当中,已经不抱生的希望了。
刘意走到了刘豫的身前,抽出宝剑就像他的胸膛刺去。
刘豫痛呼了一声,然后就倒在了地上,像条死狗一样悲惨的死去。
刘豫死了之后,刘意割下了他的脑袋便朝着他父亲的坟上走去。
刘意看着刘豫劳民伤财的宫殿,点了一把火,扔到了里面,说道:“一切都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