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弄这一下子吐血昏倒,急坏了,手下的一帮子人,正可谓群龙无首,在这个关键时刻若是没有一个人来长舵的话,那个真是坏了菜了,于是曾弄手下众人叫曾弄的第四子曾魁来主持曾头市的大小事务。
曾魁如今刚好二十一,虽然也会些武功,但明显比不上曾弄的其他几个儿子,魄力上面自然也比不上曾弄,自然管理能力有所欠缺。
此时的曾头市内部形成了两个派系,一个是维稳,而另外一个则是投降派。
维稳的想要等到高廉的援军到来,而投降派则认为曾头市城内的兵马不到五千,如此肯定抵挡不住。
这两派人你争我吵闹得曾魁一个头两个大,现如今他父亲生死未知,曾头市又遇上了这等滔天大祸,如何不令他心中忧虑?
曾魁苦笑着对众人说道:“各位,请不要争吵,我觉得若投降的话,肯定不现实,我们和梁山有莫大的冤仇,那江临天绝对不肯放过我们,只是不知接下来该怎么办?明日应战又该派谁去?”
此时一个人站出来,说道:“少将军,勿扰,明日应战我去罢了。”
曾魁看向说话的那人,发现正是史文恭。大喜道:“是也!那明日就全仰仗将军了。”
史文恭低头拱手道:“必不负少将军所托。”
这天晚上,江临天正在文案上比比画画,顺便和严婆娇他们谈谈理想,这时候阮小七从外面走进来,不懂眼儿的说道:“大哥,有一个人想要见你。”
江临天正准备上下其手的时候,突然间见阮小七走了进来,好不尴尬,骂道:“有什么事赶快说!说了赶紧滚。”随即一挥衣袖。
阮小七笑嘻嘻的跑出去,将一个身材短小精悍、贼眉鼠眼的男子领进来。
江临天定睛一看,咦?这不是时迁吗?怎么跑我这儿来了。
阮小七笑呵呵的说道:“大哥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位便是大名顶顶的神偷时……”
他还没有说完,江临天便打断了他接下来想要说的话,江临天道:“你要说的我都知道,这一位就是人称鼓上骚的妙手神偷时迁时兄弟了吧!哈哈哈哈。”说罢对着时迁一拱手。
时迁见这江临天没有丝毫瞧不起他的意思,也像模像样的对江临天行礼。要知道大多数人都对他的这个职业表示不齿,但此人却做出了足够的尊重,倒确实不是一般人。
江临天还不等时迁说明她的来意,便热情的说道:“时兄弟啊!我可对你久仰大名,你若不嫌弃我这里简陋的话,你就到梁山来吧!这肯定有一把你的交椅。”
时迁一听这话,更是感动的无以复加,而他本来就想上梁山的,在江临天涯说出这番话,确实让他心中更加的温暖,道:“多谢江大官人抬举,时迁这一次来也就是想要加入梁山,听您这么一说,当真是感动得无以复加。时迁毕效犬马之劳。”
两人寒暄了几句过后,江临天又开始了接下来的考量,现如今当真是一刻都不能耽搁啊!尤其是要为手下几万兄弟打算的时候。
时迁走后不久,阮小七又进来了,还是像上次一样没打招呼,而这次降临天又想对严婆娇搞一些小动作,但又没有成功,便看向阮小七,骂道:“你这家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可要揍你了啊!”
阮小七连忙摆摆手,道:“这次是又有情况,还有人想要见你。”
江临天道:“是谁?”
阮小七道:“这个人您也认识,见一下就知道了,然后伸手打了一个响指。”
只见外面来了一个甲士,一下子往里面推进来一个人,江临天定睛一看,原来是赵强,这个家伙。
赵强身形没有稳住,一个踉跄摔倒在地上,摔得灰头土脸,从地上挣扎起来,对其笑容道:“江公子,当真是好久不见。”
江临天皮笑肉不笑的说道:“也没多久吧?不过我上次见你家公子的时候他还好好的,为什么现在却身首异处了呢?”
赵强连忙躬身道:“江公子您说的是,我家公子那是不是实务,妄图与您作对,该有此下场,只不过我这次来是受四公子委托,想与您谈和的。”
江临天轻蔑的看了赵强一眼,不屑的说道:“他有什么资格跟我谈和?打仗无非就五条,能打就打,不能打就守,守不住就跑,跑不了就投降,不投降就死。现如今你们已经到了穷途末路了,还有什么资格跟我讲这些?”说着便挥手叫人将这赵强拉出去砍了。
赵强被几个人一把抓住,还在犹自挣扎,口中说道:“江公子,饶命啊!我愿归降梁山。”
江临天冷冷的说道:“我又怎么会需要你这么个首鼠两端之人呢?”
曾魁见赵强许久都没有回来,也是急了,想派人出城去高廉那里送信,但送信的人都被截了,越想越是生气,不断咒骂江临天,但除此之外,她也无可奈何。
曾弄则是愈加的虚弱,眼看着就快不行了,曾魁干忙跑过去查看情况,只见曾弄喃喃自语,道:“仙师……仙”
曾魁说道:“父亲,哪有什么仙师啊!那臭道士恐怕只是一个骗子罢了,若不是他,父亲您的身体又怎么会这样啊?”
曾弄一听曾魁这么说,一下子眼睛瞪得溜圆,从床上站起来,仿佛一下子恢复了原先的活力。
这一下子可把曾魁吓了一跳,他惊讶的说道:“父……父亲……”
曾弄却不听他言语,一下子扯着他的衣领,说道:“混账小子,你懂什么?那仙长是神仙中人,由不得你来评论,我告诉你,咱家将来是要有人当皇帝的。”说罢便将那块所谓的古玉给拿出来,并说出它种种的不凡之处。
曾魁无奈的叹息,道:“即使是这样,但那江临天如今已经兵临城下了,咱们又怎么抵挡?不如将这古玉交给他,好换咱家一个活命的机会。”
曾索一听,路上心头,气血不足的他此时却是满脸通红,骂道:“蠢小子,我本来看在只剩你一个儿子的份上,想要把这古玉交给你,但没想到你竟然这般怯懦,真是丢尽了我曾家的脸面,那江临天又有什么好怕?我就能弄死他。”说罢想要去拿甲胄。
曾弄下床快步向原先他放铠甲的地方走去,但走了几步,脚下却一软,身体向前倾,脑袋重重地叩在地上。
曾魁赶紧上前去查探,却发现曾弄早已没了气息,原来刚才他那激动的样子只是回光返照罢了。
曾弄的死让曾魁内心十分悲凉,想哭又哭不出,不仅如此,也想不出应对的方法。
第二日很快便到了,梁山众人也来到了阵前,正摩拳擦掌,准备大干一番,在他们眼里,现在的曾头市已经是不堪一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