湖面上的人在哀嚎,许多人都在水上奋力的挣扎,但大多数人的命运都是沉入水底,成为鱼虾的食物,这一幕自然是案上的人很多感触,许多人脸上都流露出了不忍的神色。
当然,可怜归可怜,但是若是还能在战场上相见,他们也绝不会心慈手软。许多人刚来梁山的时候江临天就告诉过他们一句话。那就是:“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所以纵然那些人在可怜,但既然他们已经来到这里,那就已经做好了死的觉悟。
江临天看了看湖面上的情况过后,便往后山走去,众人皆识趣的没去打扰。
江临天现在有一种莫名的愤怒,他痛了恨曾弄和曾升父子,若是他们不为了地盘搞扩张,这么多人又怎么会枉死,果然人最大到敌人是自己的野心。
虽说野心太大不是什么好事,但若是没有野心的话,这个人肯定也活不长。因为在这乱世为了求生存,不得不做一些艰难的决定,江临天很清楚的是今日若不杀这些人,恐怕之后会死更多的人。他可从来没有低谷曾弄的野心。
话说曾升自从上到了小船之后,便一路向岸边行去,沿途还有许多人想要靠近他的小船,但每当那些人将手搭上去的时候,迎来的只有曾升和其他几个人的棍棒。
曾升怎么也想不到江临天会跟他来这么狠的一招,现如今不仅是自己的三哥死了,这一次折损的人恐怕不下上万,回去之后又该如何交代?
曾弄之所以能够雄霸一方,原因在于能够拉拢当地的世族以及具备相应的名望。但如今却一口气死了这么多人,不用多说,曾弄的威信力绝对会大打折扣,水上死的这些人不知有多少是岸上人马里面的父子兄弟,但就这么稀里糊涂的没了,他曾曾升又该拿什么去交代?
忽然发现前面迎来了十几艘小船,正向他这里缓缓靠拢,定睛一看,原来是江临天手下的阮氏三雄,这可把曾升给吓坏了,他知道江临天绝对不会放过自己,但没想到居然来的这么快。
当着十几条小船将曾升几人团团围住的时候,阮小七上前调笑道:“哟!这不是曾少爷吗?我记得你上次想要招揽我来着,哎呀!现在怎么成了这般模样了?”
曾升怒道:“你这卑鄙小人,有何资格说我?我到这步田地还不是拜你所赐。”
阮小五则是不理会曾升的怒视,对阮小七说道:“你还和她废话些什么,上前一刀杀了就是了,哪用得着那么多聒噪。”
阮小七笑着对他二哥说道:“二哥,你是不知道啊!这家伙,我第一次见他的时候就看他不爽了,果然是苍天有眼啊!现在不耍耍这家伙怎么成?”说罢自船上一头扎进水里来到曾升船底下就要搞事情。
阮小七在船下面托举着船底东摇西晃把曾升搞得头晕脑胀,由于晃荡的太厉害了,曾升脚底一滑,呲溜一下摔到了水中。
曾升倒是会一些水性,但哪里比得上从下就逐水而居的阮小七。只见阮小七左脚点右脚的向他游过来。潜伏在他下面,拉着曾升腿就往水底下拖。
曾升落水之际突然感受到脚被什么东西缠住了,想要挣扎却挣不开,然后向下一沉,呛了一口水,使劲的向上挣扎却无可奈何。
就在他以为自己快要被淹死的时候,那股力道松了一下,他又慢慢的向上浮了起来,但没过十息,她又被那股力道拉了下去,如此循环往复了十来回,曾升整个人都快虚脱了。这种感觉让他觉得简直比死还要难受。
待到阮小七玩够了,便将曾升像死狗一样捞了上来,准备带给江临天。
这一次梁山军马大获全胜,江临天便聚集山上众人好好庆贺一番,酒肉自然不会少。
待到众人欢唱淋漓过后,两名身穿铠甲的甲士并将曾升压了过来,将她摁跪在地上。
众人一看曾升,皆是哈哈大笑,而原先晁盖手下的梁山众人则是想要将他斩首,尤其是刘唐这个红发鬼最为积极,提着大刀便想要往曾升的脖子上砍,但最后还是被江临天给制止住了。
江临天看着曾升,问道:“曾公子,咱们又见面了,不过这次是你到我这里来做客,感觉怎么样啊?”
曾升怒道:“江临天,你无耻!若非用这些下三烂的手段,怎么可能赢得了我?你可敢将我放开,我与你一对一单挑。”
江临天呵呵笑着,但看向曾升的眼神,却带着不屑,他说道:“我无耻?难道你上次想要谋害我的时候就不无耻了吗?再说了,晁盖哥哥的死也与你有关,你们用这等下作的手段就不无耻了吗?再说了,我为何要与你单挑?你现在只不过是一条落水狗而已。”
江临天这一番回答不带一丝犹豫,说的曾升都不知道怎么辩驳,最后口中只能说出一些脏话来伪装他此时的心虚。
江临天一挥手,道:“拉下去,打!看他撑得了多久。”
两个甲士将曾升押下去之后,江临天脸上又恢复了笑意,和众人继续饮酒庆功。
席间众人都喝的欢畅淋漓,而江临天则是和吴用挨在一起,规划着接下来的打算。
吴用道:“主公啊!这一仗可是让曾头市栽了大跟头啊!恐怕曾弄背后的人也会忍不住跳出来了。”
江临天道:“是啊!其实曾弄只不过是他背后人的棋子而已,只不过现在快弃子!”
吴用问道:“那主公你认为这曾弄背后的人会是谁呢?难道是高太尉或是那奸相彩京?”
江临天道:“说不准,有可能是这二人当中的一人,也有可能是其他的,甚至曾弄背后的势力不止一波。”
吴用道:“若真是这样,那可就麻烦了。曾头市是许多势力的聚宝盆,咱们这次动了他,说不定会遭到报复。”
江临天哈哈笑道:“军师莫急,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现在朝廷得控制力量越来越弱,而且许多机制非常腐朽,就算他们要打过来咱们早点得到消息了,正所谓船小好调头。”
吴用道:“那主公认为如何?依我看久居梁山也并非什么万之策。”
江临天摇晃着酒杯说道:“其实接下来的打算,我早已考虑过了,只是这个想法,怕是有些超前。”
看着吴用惊奇的目光,江临天便耐心的向他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