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龙山坐落于山东北部,是一座海拔七八百米高的山,此山正是通往辽东烟云十六州的必经之地。山上有一伙绿林,为首之人名叫鲁智深,是一个胖大和尚,使用的兵器是一条重达禅杖斤的禅杖,都是厉害无比。
曾虎听着向导的介绍,思索道:“父亲让我来攻打这一处山头,多半是为了占据此处咽喉要道,好和那金国国主南北照应。”看了一眼此处的山势地形,当真是一夫当关万夫莫开。
行至二龙山山脚,见到前方二三十人马,手拿兵器,别明白那是鲁智深手下的人,吆喝一声:“你们几个都是鲁智深手下的人吧!快去禀告你家大王,就说曾头市的曾虎要见他一见。”
再看那二三十人,确为有一个露出胆怯之色,只见其中一个头领模样的骑在马上的矮子笑道:“哟!是曾头市的,你们几个有什么话都跟我说吧。”
曾虎看着这个骑在马上的矮子,嗤笑道:“你算得了个什么?能做得了主吗?我要找那鲁达文化。”
曾虎话刚一说完,对面马上就不乐意了,这二三十个人都齐声开口,说出一些污言秽语,甚是难听,很有一番土匪特色。当然,他们就是土匪。
那矮子笑道:“你们这些人好不懂规矩,难道我是们山寨的地方竟不先报上名号,我看你多半是要来送死。”
曾虎怒道:“哪里来的狂徒,实话告诉你爷爷乃是曾加五虎之一,有胆子就过来一战。”说罢,一抖银枪,指向对面那个矮子。
那人笑道:“呵呵,最近我可听说你们曾家五虎的老大被弄死了,你不去报仇,跑我们这儿来干什么?”
这矮子接伤疤的手段不可谓不狠,简直是一下子就戳中了曾虎的心门,气得他咬牙切齿,骂道:“匹夫无耻,我当要取你项上人头。”
那矮子一抖枪,说道:“你爷爷王英还没有怕过谁呢,要战便战。”
原来这矮子正是王英,也是这二龙山的二当家。原本在曾弄的六十大寿上稗史文恭用枪棒挑翻,受了些怨气,此时哪会跟曾虎好脸色看,况且他名为矮脚虎,与曾虎的名号犯冲,自然是要较量一番。
只见王英一窦银枪,大喝一声,骑着胯下战马便向曾虎冲过来,曾虎自然也是挺枪迎敌。
双方一闪而过,手中的长枪都朝着对方的心窝扎过去,但两人的身法都很了得,皆是险险避过。
经过这一番的试探,曾虎察觉出王英这马上功夫倒真是厉害,虽然她很矮小,但这正是其优点,因为重心更低,在马上翻滚腾挪也就更加灵活。刚才她那一枪刺过来,角度甚是刁钻,若非自己也是就近弓马之人,差一点就着了他的道。
王英刚才那一番试探过后,暗道:“这厮刚才好大的力气。”
双方经过一轮的交手,自然对对方有了一个更清楚的认识,所以接下来招式上面的变化也就根据情况做了一些改变,力道也不敢完全放开。
双方你来我往交手了四五十个回合,皆奈何不了对方,最后只得作罢,王英收兵回山,而曾虎则就地扎营。
王英回山过后,便向鲁达了说明了这一情况。
鲁智深大怒道:“曾弄这厮,也太不把我二龙山放在眼里了,况且这家伙还找过林冲哥哥的麻烦,咱们这次就跟他干,我还不信杀不了区区一个曾虎。”
王英道:“大哥你可得好好想想,杀了一个曾虎是小,但那身后可是有曾头市这么一个庞然大物,咱们能抵挡的了吗?”
鲁智深摸着他光溜溜的大光头,笑道:“你怕个什么?大不了咱们灭了这厮过后去投梁山罢了,反正林冲哥哥还在上面,到时候咱们兄弟几个一起快活。”说罢,豪迈的捧起酒坛,闷了一口。
王英点了点头,赞同了鲁智深这般想法,反正他与那曾头市也有着梁子。
不得不说,虽然鲁智深平时看起来有些傻笨,但总体上来讲可以说是大智若愚,若是一般来讲,他这番做法有些光棍,因为连自己的基业也不要了,但往大了说,倒是很有一番魄力。
第二日过后,鲁智深便带着手下四五百兄弟出了山门去战曾虎,而曾虎此时正打算前去攻打山门。
只见手下一个小兵卒来手下一个小兵卒来到帐内说道:“将军,那山上来了一个一身花的和尚,带了四五百元前来叫阵。”
曾虎正撕扯着一块猪蹄,满手都是油,听到有人前来,又说是一个浑身都是花的和尚,便料想定是了花和尚鲁达无疑,随即提起长枪便出门,但没顾及到自己满手是油。
集合了人马便来到阵前,只见一个胖大和尚,立在那里,正横眉冷对。
曾虎也不扯那些弯弯绕,直言道:“我这次来是要踏平你二龙山的,是死是降你可想好了?”
鲁达一听,大怒道:“我去你奶奶个腿儿,且和爷爷战上一场。”
曾虎看了看鲁智深,笑道:“你难道是想和我步战?还是说你这酒肉和尚连马都不会骑?”
鲁智深道:“哪用得着骑马?爷爷我步战就能打赢你。”说罢,一抡起禅杖,便向着曾虎冲来。
曾虎一夹战马,提着长枪冲过来。
就在他以为自己快要刺中鲁达的时候,鲁智深拿着禅杖,月牙的部分对着曾虎战马的脖子就是一戳,在往上一提,竟将飞奔的战马止住并且顶了起来。
曾虎胯下的战马脖子鲜血直流,而曾虎也被着突如其来的一下弄翻在地。
鲁智深并没有趁势将曾虎斩杀,而是等他挣扎起来再战。
刚挣起来,曾虎显然是被刚才那一下给吓到了,竟不敢与之放对,强的不行就只能来软的,苦笑着对鲁智深说道:“英雄好力气,我父亲愿意结交你这样的英雄,不知可否能到我曾头市一叙。”
鲁智深哈哈笑道:“你这家伙倒是个欺软怕硬的主,怎么不嚣张了?刚才那样子哪去了?再让我瞧瞧。”
曾虎连忙摆手,道:“不敢不敢。”
鲁智深道:“你有心想要拉拢我,但我去饶不过你,王英兄弟的仇人就是我的仇人,你且吃我一招。”说罢,一轮禅杖,劈头盖脸的砸过去。
曾虎见状,提起长枪想要抵挡,但奈何这股劲实在是太大,刚才又吃了猪蹄,手上有油,滑了一下,砰的一声过后,手里的长枪便被打飞。
曾虎受到这一股冲击力,脚都站不稳,再一看,手上的虎口都被崩开,顿时鲜血直流。
鲁智深将月牙铲架在曾虎脖子上,对左右说道:“绑了!”
旁边的王英则问道:“为何不将他杀了?”
鲁智深笑道:“嘿嘿,好久不见林冲哥哥,总得送份礼物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