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儿,凤夕颜她看到兰美人说完之后,又看了看自己前方的皇后,而皇后现在却在哪里幸灾乐祸的看着自己,想来这个兰美人现在让自己如此难堪,肯定是皇后指示的,因为上次皇后曾经警告过自己,如今自己又嫁给轩辕墨,所以现在皇后已经把自己列进了敌人的名单里了吧。
“兰美人可别这么说。”另一个打扮的华贵的妃子道:“凡事都要讲究证据,而且事情也还没有弄清楚,乱下结论,可是要为自己说的话负责的。”
这人正是轩辕逸与轩辕乐的母妃德妃。
“是吗?”这时凤夕月站了起来问了句,好像想起什么来似得,然后道:“想来是妹妹大意了,竟是没想起来。”
轩辕墨走后,屋子里都是的女眷,都是嫁了人的了,所以现在没男的在,说起话来也就没有那么含蓄和忌讳。
“哦,是么?妹妹你可想起什么了,”凤夕颜虽然心里也在冷笑,但是还是笑着问凤夕月。
凤夕月看着这样的凤夕颜有点害怕,但是一想,现在可是在皇宫太后的眼底下,而且有那么多人凤夕颜也不会对自己怎么样,于是壮了壮胆,道:“难道姐姐你不记得了,数月前你可是有一天晚上彻夜未归,那时候妹妹和娘,可是把整个王府翻了个底朝天都不见姐姐你的影子,妹妹不知道姐姐这彻夜不归在相府外面可是做什么。”
“原来妹妹问的是这件事啊,若是妹妹你想知道,妹妹你可以问王爷啊,那天我做了什么王爷可以做正。”
在听到凤夕颜说那天晚上和墨儿在一起,太后也就松了口气,看来定是皇后冤枉自己的孙儿媳,太后装模作样的咳咳了两声,不悦道:”好了,这都在说什么呢,注意点你们的身份,不过烙红这件事夕颜你要给我们一个说法。“
这时见完皇上的轩辕墨也快速的回到太后宫殿,刚进门就听到皇祖母开口,然后笑道:“皇祖母,你要找说法怎么不找孙儿,这事都怪孙儿昨夜一时喝酒贪杯了,然后不醒人事的被府里的人抬进了新房,所以昨晚孙儿和王妃只是睡同一张床并没有发生什么。”
凤夕颜也不知道为什么,现突然听到轩辕墨的声音,她感到特别高兴,被这些女人烦得她头都大了。
“是吗。”薛老太太缓缓道:“看来是哀家误会孙儿媳妇,夕颜刚刚可委屈你了。”
太后一听轩辕墨这样说,想来自己误会了凤夕颜了,原来都是自己孙儿的错,给了某些人嚼耳根的机会,于是打算为凤夕颜撑腰的,想着看来哀家不管这皇宫后宫太久了,现在有人敢拿哀家当枪使了!
看来自己回头要好好训一顿这皇后,看她之后还敢不敢拿哀家当枪使。
但是出乎她意料的是,凤夕颜并没有任何犹豫的摇摇头,道:“不委屈。”
“不委屈?”太后愣了一愣,目不转精的看她:“新婚夜,相公喝的嘧啶大醉,你竟然没有觉得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