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智摇晃着脑袋,方处长带着两人来,目的就是要出现情况时,技压南京站一头。
但没想到,现在搬石头砸自己的脚。
武智道:“处长,我看不应该是破解电文,而应该是翻译这两句诗。”
方处长嗔道:“若是直接翻译就能破解,那叫什么电文?哪里还有秘密?”
武智辩解道:“处长您看,这两句若是直接翻译就符合现在的情况。”
古玉道:“刚才我和武智商量了一下,好像只有翻译,才符合这现在的情况。”
武智道:“处长您看第一句,蓬山此去无多路。就是说,这次收割计划让共党没有了退路。”
古玉接道:“这第二句青鸟殷勤为探看。是说让他们的地下组织青鸟,来打探这方面的消息?”
方处长不住点头,这种解释的确符合现在的收割计划。
“你们两个简直是天才。什么是天才?不是戴老板说天才就是天才,而是经过真正的解读,而又解读正确,这才是天才。”
严东在认真的听。
“方处长,你的意思,共党有个代号叫青鸟的人,而且,这人很有可能跟我们这里的人有联系?”
方处长摇头道:“不,何止有联系,我看很有可能已经潜伏在我们身边。”
严东惊讶,青鸟,说的是不是柳青林?鸟儿在树林?这种解释,好像很合乎常理。
方处长老江湖,见严东微微一惊,已然心中有数。
“严站长,你要小心你的周围,说不定哪个角落,就有那共党藏身?”
“这个我知道,但是,谁是青鸟呢?”
方处长得意道:“这个就很难说了,我只能帮你到这里。不过,严站长,你应该有所感觉?”
严东点点头。
直觉是柳青林,看来没错。
甄稳在推测,敌人的这次疯狂的行动,必然有一个原因。至于是什么原因,或许能从严东保险柜里得到。
严东本想着等待甄稳的破解,却是要陪着方处长,只好暂时放到了一边。
严东晚上设宴,他这边各个部门处长,副处长前来捧场。
喝到半夜,突然有人过来报告,又测出电台位置。
甄稳急忙带着二宝奔发现电台的地方。
这次又是只能锁定一片较大范围的区域,还没等到精确定位,电波已经消失。
鉴于共党电台突然忙碌起来,严东让甄稳多辛苦辛苦,一定要做好搜查工作。
于是,甄稳连夜返回军统站。
其它部门晚上都已休息,就电讯处还处于监听状态。
甄稳在那里呆了半个小时,等待换岗时才回到处长室休息。
他家的这时间段就是预放监听的人中间去卫生间,以防万一碰见。
而新来的这帮接岗的人,必然都在交接之前完成琐事。
否则,监听起来,就没有时间离开。
十分钟后,甄稳又去电讯处,挨个叮嘱了一番。给这些监听员紧迫感,让他们轻易不敢离开。
把二宝留在屋里,甄稳来到严东门前,又观察一遍,这才掏出工具,把门锁勾开,推门走了进去。
打开手电,先在地面检查一番。
这是他在76号养成的习惯,那李士群和丁默邨就爱在地面做文章。
甄稳细细观察,确认没有什么机关异常。于是,快步来到保险柜前。
耳朵贴在保险柜上,手轻轻拧动密码。
这个保险柜,是美国最新的产品。想要打开,非常费工夫。
“刚刚接到严站长的命令,他的办公室门前安两个岗哨。”
这是行动处,安钧的声音。
然后,甄稳就听到脚步声来到了门前。
“你们两个在这里辛苦辛苦,可以换着去休息。”
甄稳讶然,外面被人把首,自己无法出去。
而现在如此安静,若是转动密码,会发出咔咔轻微的声响。
一人道:“今天晚上怎么回事?平时也没不用人看守?”
“这一阵子,我就看有些反常。平时哪有这么紧张过,哪有这么忙过?看来有大事要发生。”
甄稳轻轻推开窗,手抓窗台,轻轻移向旁边的窗户。
虽然他回到了自己的屋里,但那里已经留下了最大的破绽。
严东的房间窗户是插着的,甄稳离开时无法办到。虽然窗户关上,只要严东明天一来就会发现。
甄稳从来不去幻想,严东记忆力不好,会记不清窗户的状态。
这种假想,只是一厢情愿而已。
甄稳倾听外面动静,见看守没有离开的意思。
只好等到明天见机行事。
第二天,陆陆续续的人来到,甄稳已经没有机会进去。
严东的车驶到门前,下车快速上楼。
“你们两个辛苦了,昨天没什么事情吧?先下去吧。”
“站长,没有什么事情,那我们两个先走了。”
咔哒,严东打开锁走进屋里。
他倒上一杯咖啡,端到窗前望着远处的风景。
昨日,又抓了不少人,他相信这里头一定有共党。
今天应该扩大行动,必须尽快完成收割计划。
严东喝一口咖啡,忽然盯着的窗户插销。
记忆中,昨天晚上窗户是插着的,怎么开了?
严东蹲下身子和窗台保持平行,看到上面有淡淡的两个鞋印。
严东手一哆嗦,急忙放下杯,来到保险柜前打开。
但见文件有条不紊的摆在那里,连角度都没有发生变化,看来进来的人还没有打开。
严东老练,竟然不动声色。对谁也没有提这个事情。
不提不代表放弃,他秘密把安钧叫了进来。
“安钧,昨天的电文,你已经大概知晓。帮助上带人破译的,结果是有一个代号叫青鸟的人或许就潜伏在咱们的身边。所以,我这里要一天4小时安排人进行把守。”
“是,请站长放心。不知这个人是谁?用不用整个站进行一次调查。”
“不,先不用,现在说要做的就是全力执行收割计划。那个潜伏者,会自己冒出来。”
甄稳去向严东汇报情况,敲门进去。
严东手端咖啡道:“昨日那两句诗,方处长的人破译出来。但是我总觉得有些牵强附会。所以,我要听听你的分析。”(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