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藤询问,李士群不停咋舌,感觉无话可说。
但是又不能不解释,佐藤那眼珠子瞪起来,说明他已经愤怒,而且愤怒到了极点。
李士群笑笑,准备以自己的笑容缓解这种尴尬。
“佐藤课长,这件事情我也感觉奇怪。但这绝对和我无关。”
“和你无关,这个唐鹰是不是你介绍来的?”
“不,是他找上门来的。不过您也调查了。军统的确有这么一个人,而且他来之后,抓捕的军统和公章,你说这让我怎么怀疑他是假的?”
佐藤拿着佩刀,围着李士群转了一圈,似乎不认识他一样。
李士群两腿不停的抖动,心中却恨不得给佐藤两个嘴巴。
他也只是这样想想哪里敢真的动手。
甄稳上前几步来到近前。
“佐藤课长,这件事情说来,有些复杂。事情是这样的……显然,,对方的目的是让特高课跟76号进行火拼,不知他们哪个环节出现的问题?没有达到这个效果。”
其实这情况已经非常危险,76号平白死了5个,这就是李士群做错事情的代价。
佐藤道:“李主任现在收兵回去,明天你到特高课,好好给我解释解释。”
“报佐藤课长,前面二百米,我三名帝国宪兵死于非命。而且看上去,对方用的并不是枪。”
于是,李士群急忙带人过去观看,只见那三名士兵,相隔数米倒在地上,身上并没有弹孔。三个人都出现一个问题,脑浆好像是被什么撞击一样”。
佐藤看了一遍,道“他终于来了。”
李士群用力竖起耳朵,也没看见谁来了。
佐藤哈哈大笑:“你心惊什么?”
李士群心中惊骇,自己根本就没有。佐藤偏要往自己身上安。难道说,对自己已经有了想法。
当然从他脸上看,对自己的想法绝对不是好的。
佐藤道:“收兵,李主任,明天别忘了到特高课给我解释?”
看着佐藤离去,李士群低声骂道:“解释?我呸!我还不是为了给你们卖命。卖命到最后,恐怕就要丢命。”
李士群也只敢背后发发牢骚,见日本人已经撤的没无影无踪,他垂头丧气的挥手让所有人返回76号。
回道76号,李士群大发脾气,踢的桌椅砰砰响。
李士群抱怨道:“怪哉!这次事情简直就是意外。让我去解释,有什么可以解释的?你们两个给我说说,这唐英到底是共党还是军统?他的目的到底是什么?这样的人是个死脑筋,最后竟然自杀,哼,好死还不如赖活着。”
甄稳摇头,这次事情本来已经离成功,近在咫尺,没想到还是出现了意外。
可以说是功亏一篑,但是,为何二宝那一枪没有打岩田??
甄稳感觉事情诡异,而他他击杀三个日本宪兵,又透露露出诸多破绽。
李士群的询问,甄稳并没有应声。
瘦骆驼一本正经道:“主任,唐鹰明显是有目的的来到76号。”
“废话,要是没有目的,他能做出这些事情吗?我想知道的是,他到底是为什么而来?难道就是为了刺佐藤?”
瘦骆驼卡吧卡吧眼睛道:“主任,我认为刺杀佐藤这件事情已经不小了。专门为了刺杀佐藤也说得过去。”
甄稳从思索中不遇到现实。
“主任,到了特高课,想怎么解释?你只有实话实说。”
李士群苦着脸道:“当然有实话实说,在主动面前说假话,十有八九会被他看出来,那时候后果难料。你们发没发现,那杀死三个日本宪兵的人,他的目标好像是岩田,不知谁有这么大的胆子。”
李士群一拍大腿:“你们看那个人把这三个日本宪兵,你们想到了什么?我反正是想到了一个力气很大的人,这个人的力气应该不次于憨二宝。”
甄稳道:“主任分析的有些道理,但从这三个人的死去,却无法确定他是招一个人的伤害,还是好几个人一起对着三个人下的手。”
瘦骆驼道:“那还用说吗?,一定是好几个人一起下的手,像憨二宝这样有力气的人并不多见,到目前为止,我还没见到第二个,所以说一定是好几个人动的手。”
李士群翻愣着眼睛,打量着瘦骆驼。
瘦骆驼挤出一脸笑:“佐藤也不是没有头脑,他也能想到这个问题。所以,主任你到了那里,给他说个1也就行了。不行再给他加个456……”
李士群道:“你说的这几个都是什么东西?”
“主任,1,此事和我真无关。456,唐鹰这人猜不透。”
李士群看着窗外夜色道:“这件事情,希望佐藤不要怀疑到二宝。”
瘦骆驼道:“主任,脑袋长在佐藤身上,他想怀疑谁就怀疑谁,说不定他还怀疑你呢。所以只有三个字,不解释,若要加一个字,那就是绝不解释。”
李士群一拍巴掌道:“对,不解释,绝不解释。”
李士群心中慌慌,熬过一晚。
第二天,心中忐忑独自去了特高课。
佐藤脸色依旧阴沉。昨天大难不死,实在幸运。
他正皱着眉头,思索事情经过,李士群敲门进来。
佐藤这回也没让坐,李志群只好尴尬的站在哪里,等着问话。
“李主任,一晚上的时间,想必你已经想清楚想明白了。这个唐鹰来的时候,你为什么没有发现破绽?”
李士群恨的直咬牙,当初可是特高课也调查过这件事情。认为是均从内部出现的问题,到现在把所有的责任都推在自己身上。这简直太厚颜无耻。
“李主任……”
“佐藤课长,这件事情其实很好解释,1,456。”
佐藤愣道:“什么意思?”
“佐藤课长,1,此事和我真无关。456,唐鹰这人猜不透。”
佐藤愕然,半晌突然哈哈哈笑。
“李主任,你现在挺会玩儿?我让你给我解释,你却给我整出这么两句?”
李士群差点没脱口说出,不解释,绝不解释。
话到嘴边又让他咽了下去。
“佐藤课长,这件事情都是丁默邨所作所为,我只是受害者。”(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