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呲”一声细微的拉链声音响起,只是一瞬间却又停了下来。
“喃呀?”
红叶惊咦了一声,小手用力扯了扯,却怎么也没有拉下来。
她侧身朝镜子看了一眼,链头刚好停在了胸椎骨后面,反手能摸的着,但是维持这个姿势却很累人。
“好麻烦哦!”
红叶放下手,有些心累,这是穿连衣裙常见的一个问题了,不仅穿起来麻烦,脱下来也麻烦。
她又反复的试着拉了几下,两只手都酸了,却没有什么功效,心里顿时着急了起来。
“怎么办啊!”一时之间,她有些乱了方寸。
过了一会儿,楚千羽见她拿着睡袍走了进去,又拿着出来,有些疑惑的问道:“嗯?怎么了?”。
她自己带的衣物,应该没有什么问题才对。
“什么事也没有。”红叶面无表情的说道,有些烦躁的样子。
楚千羽见她心情不好的样子,有些不明所以。
他耐心的说道:“你不想睡了的话,我们就出去看看吧。”
红叶靠在床头上,弯着清秀的柳眉,像是在假寐,她缓缓地说道:“我说了没事了,你不用担心。”
“怎么可能不担心嘛!”楚千羽顾不得她的约定,朝她走了过去坐在了她身边,说道:“我不是你的男朋友吗?有什么问题你应该好好和我说才对吧!”
红叶睁开美目,一双淡蓝色的眼睛微闪,轻扫了他一眼,看他认真的样子,她幽幽的说道:“你都没有和我表白过……”
“……”
楚千羽闻言有些急了,他说道:“这是什么话,你一定要听这种话的话,我现在就能说上百句给你听,让你肉麻的不要不要的。”
“啊啦?厉害了。”红叶装作惊诧的看了他一眼,好像刚认识他一样,她有些高傲的说道:“你别拿手机,现在给我说两句来听听,要深情的哦!”
说着,她在床上坐好来,做出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
“我……”
楚千羽凌乱了,他张了张嘴,却没有说出什么来,当然不是他胸中没有墨水,只是,这很没情调好吗?
好气啊,这丫头刚刚对他腻得不行,怎么变得这么过分了起来。
“唔……”他一头栽倒在了床上,有些心累。
看来有这么一个性格多变的女朋友,是需要有点耐力的。
“咯咯咯……”红叶看着他沮丧的样子,掩着嘴笑了起来。
“你笑得很开心嘛!”楚千羽闻声抬头坏笑一声。
朝她扑了过去,将她欺在床头上,他仔细得盯着她俏丽的面庞,目光如火一般炽热。
“啊!千玉,你答应说不会动我的。”红叶惊叫了一声,别过头去,纤细的双手推着楚千羽健硕的胸膛,试图将他推开。
当然,就她那点力气,完全是徒劳无功,楚千羽不动如山。
“是吗?什么时候的事情?我不知道啊!”楚千羽无赖的说道。
“你不讲信用!”红叶声音似乎变得委屈了起来。
楚千羽才不会上当,信用?这种时候,让信用去见鬼好不好。
到嘴的肥鸭子可不能再丢了。
他别下红叶的双手,将她整个人都筘住,红叶整个人都压在了他的胸膛上。
“啊……”红叶不情愿的摇着头,不让他吻到自己。
楚千羽无所谓的笑了笑,在她耳边轻声说道:“放弃吧,这一次可没有人来打扰我们咯。”
他空出手轻轻别过她的俏脸,快速的吻了过去。
“呜呜~”红叶瞪大了眼睛,握着拳头捶着他的胸口,发出了不平的呜咽。
……
“呜”
客船的汽笛声长鸣了起来,交响乐二号拔锚了。
不知过了多久,夕阳西下,落日又沉下去了一块,余晖映照在天空之上,金霞漫天,特别明亮,仿佛太阳在尽全力,挥洒着自己的余下的光辉。。
而大海上,绯红的海浪跳跃着,海风吹拂着海面,红光粼粼,犹如亿万面红妆粉黛的镜子
“ithe kingthe world!”
一道清脆嘹亮的呐喊在客轮上响了起来。
甲板上,小兰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喊完这句话她脸色有些酡红,在护栏边上看着这波澜壮阔的景色,仿佛整个人已经被陶醉在其中。
她敞开怀抱,仿佛纳入了整个天地一般,一种豪气万丈的情怀勃然升起。
“她说一直想亲口说说这句话。”
不远处的一张圆桌前
柯南听到她的呐喊,跪在椅子椅子上,背对着桌子看着她,语气里满是宠溺。
毛利小五郎不解风情的说道:“小兰这丫头电影看多了吧!要是船沉了怎么办!真是触霉头啊!”
ithe kingthe world!(我是世界之王!)这一句话是电影泰坦尼克号里,男主的经典台词,如今很多人都已经耳熟能详了。
毛利小五郎自然也有看过,所以才有此一言。
“哈哈哈哈!”
忽然一阵抑扬顿挫的大笑响起。
一个穿着卡色西装,有着翘胡的身材微胖的高壮男子从一旁走了过来。
他理解的说道:“嘛嘛,看见夕阳染红的汪洋大海啊,眼前有这种壮观的景致,任谁都会像她一样,想向天呐喊啊!”
小兰看见他们,背着手轻盈的快步走了过来,微微仰着头惬意的道:“这种感觉真舒服!”
鲸井定雄和蔼的笑着问道:“大海很美对不对啊。”
“对啊,不开心的事情全都不见了!”小兰踮起脚尖张开双手,然后握着放在自己的胸口,灿烂的笑道,非常可爱的样子。
“对啊,大海永远都会隐藏一切是非善恶。”
又一道声音响起,柯南转头一看,一个穿着大红礼裙的年轻女子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了他们身边。
只见她缓缓地向着护栏边缘走去,双肘支在栏杆上,闭上眼睛,声音有些低沉的说道:“不管是痛苦的回忆,不安定的未来,甚至是,尸体也一样。”
她仿佛陷入了自己的世界里,自顾自说着。
贝渚睁开眼睛,里面满是复杂的思绪。
小兰走到她身边,也俯身在栏杆上,她看着她,有些紧张的问道:“那个,你刚才说的,尸体……”
“啊,真是不好意思,你看我说到哪去了!”贝渚有些歉意的看了小兰一眼,轻声解释道:“我父亲,过去就是死在了海里的,所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