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华往地上一坐就哭开了,手摸膝盖,那声音阴阳顿挫,非常的好听,把工地上的工人惊得跑过来一片,大家都不知道发生了啥事?
吕青峰的脸腾地红了,想不到丈母娘会耍赖皮。
吕青峰被月华哭的心慌意乱,最后一跺脚说:“娘,你起来吧,我去,去还不行吗?你头前走,我随后到。”
月华这才不哭了,拧了一把鼻涕说:“这就对了,这才是俺的乖女婿,好女婿啊?娘在家打好了鸡蛋卤子面条,等你回家。”
吕青峰心里那个纠结啊,为什么所有的姑娘烧阳都叫我?如果说长得帅是一种罪恶,那吕青峰已经罪恶滔天了。
老子发誓,下辈子打死不做帅男。
吕青峰一直以为是香草的三妹芙蓉要烧阳,所以丈母娘月华才上山找他,根本没想到会掉进月华和海棠为他布置的迷魂阵里。
吕青峰回到家,先打水洗了个澡,洗去了一身的尘土,又跑到村东的孙瘸子哪儿理了理发。
因为要帮着小姨子烧阳,总要打扮的精神点儿。
这次青峰帮人烧阳,没敢跟玉芬说,他怕玉芬哭闹。
自从跟香草烧阳以后,玉芬再也不让自家男人帮人烧阳了。
吕青峰这人责任心太强,上了人家总觉得心里过意不去,老想着负责任。可你不能把全村的姑娘都抱回家吧?
所以玉芬是坚决不准青峰帮人烧阳的。
吕青峰来到了丈人家,丈人周二刀已经摆好了大席,弄了两瓶米酒,一瓶高粱,做了个拉皮,拍了半个黄瓜,炒了两个猪软子,共三碟下酒菜。
那猪软子是大补,吃了专门帮人生儿子,是周二刀昨天帮人煽猪的时候故意拿回来的,就是给青峰吃的,好让海棠怀上。
月华已经说服了周二刀,周二刀怕老婆,月华说什么就是什么,月华让周二刀把青峰灌醉,周二刀就不敢不从。
周二刀想把吕青峰灌醉,结果三瓶酒下去,青峰没醉,他先晃荡了起来。
周二刀的舌头有点发短,拍着青峰的肩膀跟他称兄道弟,辈分都搞乱了:“我说贤弟啊。不对不对……我说贤婿啊,俺周二刀谯猪煽狗的技术……方圆百里有名,我说我是第二……就没人敢称第一,我不但能谯猪煽狗,还能谯虱子……煽跳骚,给蚂蚁上环,给老鼠做绝育手术,你丈人的本事。那大了去了……”
周二刀喝了酒爱说大话,牛逼吹的震天响,吕青峰也喝的脸红脖子粗,抱着周二刀的肩膀,跟他称兄道弟。
月华在一边发现了不妙,她害怕把正经事儿给耽搁了。于是月华就吩咐四妹竹桃:“去,再去给你姐夫打三斤酒过来。”
竹桃哎了一声出去了,不一会儿的功夫又打来三斤高粱,整整五斤酒才把吕青峰给灌醉,吕青峰不省人事,爬在桌子上不动了。
月华跟海棠费了好大的力气,跟拖死狗一样,把吕青峰拖进了西屋。
将青峰放在炕上,月华对海棠说:“闺女,我的任务光荣完成了,剩下的就看你了。”
海棠兴高采烈说:“娘,谢谢你,你真好,俺一定会让姐夫的种……播进俺的肚子里。这事儿难不住俺。你就等着抱外孙子吧。走的时候把门带上。”
月华心里乐得屁颠屁颠的,走的时候从外面锁住了门,屋子里只剩下了海棠和青峰。
吕青峰已经不省人事了,海棠激动地不行。
当初出嫁前的一个月,吕青峰帮她烧阳,海棠傻不拉几的什么都不懂。
直到跟森林洞房以后才尝到男女间的那种感觉。那是一种做神仙也比不了的感觉。
从那儿以后,海棠就幻想跟村里的任何男人做,每天夜里他把森林抱在怀里,就把身上的男人幻想成别的男人,都是很英俊的那种。
她幻想跟吕青峰做,跟红旗做,跟红兵做,跟猴子做,跟村里的任何男人做。当然,幻想最多的是吕青峰。
因为吕青峰给她的印象最深。他一直把森林当做吕青峰,想着青峰亲她的脸,咬她的唇,摸她的柔软,那种触电的神仙感觉便荡漾在心头。
有时候她幻想跟青峰在高粱地里做,在村头的磨盘上做,在家里的炕上做,在村头的小石桥上做,半年的时间,她已经跟吕青峰在梦里荡漾了二百多次。
可惜的是睁开眼看到的却是赵森林。森林尖嘴猴腮瘦骨嶙峋的身子把她压在身下,还有一股狐臭气,海棠就感到很失望。
为啥烧阳的那几天自己那么傻,被吕青峰的几块糖就给哄住了呢?那事儿比糖甜多了。
海棠觉得自己很傻,简直傻得冒泡。
今天是上天赐给她的一次机会,她怎么也不会放过吕青峰。
月华一走,海棠就跳上了土炕,飞快地剥光了自己,然后剥光了姐夫吕青峰。
男人健壮的身材裸露出来,古铜色的皮肤在暗夜里发出亮悠悠的光,腹肌跟胸肌都结成了块儿。
海棠就有点把持不住。她把吕青峰抱在怀里,亲男人的脸,吻男人的唇,还把那张长满麻子的脸贴在男人的胸膛上,噌过来噌过去,爱不释手。
吕青峰睡得迷迷糊糊,感到一团肥肉在怀里拱啊拱。一对皮球一样的柔软压迫着他的心脏。
吕青峰半天没反应,因为醉得一塌糊涂。
海棠在青峰的身上亲了一阵,发现姐夫没反应,她就有点扫兴,于是她改变了战术。
费了半天劲,青峰的终于有反应了。海棠乐坏了,将嘴唇再次吻向了男人的脸。
哪知道吕青峰忽然就呕吐了,扑哧一声,嘴巴里的秽物狂吐而出,喷射了海棠一头一脸。
吕青峰完全把海棠的脑袋当成了城里人的抽水马桶,肚子里的酒一点没留,全喷海棠脸上了。
吕青峰快速爬了起来,一下拉开了房门,飞速地跑进了厕所里哇哇呕吐。
吐完以后才发现自己没穿衣服,只有一件三角短裤。把吕青峰吓了一跳。
这时候,香草的四妹竹桃刚从北屋里出来,这是吕青峰的第三个小姨子。才刚刚十三,竹桃跟吕青峰走了个迎面,吓得尖叫一声:“啊……姐夫没羞,姐夫没羞。”女孩子捂着脸跑开了。
吕青峰再次返回屋子以后,一眼看到了土炕上的海棠,他什么都明白了。
不用问,这是月华跟海棠设的一计,就是要把他引下青崖山,然后骗他跟海棠怀孕。
吕青峰不看海棠还好,一看到海棠,把他恶心得又是一阵呕吐,翻江倒海,几乎将整个胃给吐出来。
吕青峰没说话,飞速穿上衣服逃之夭夭了。半年没敢进周二刀的家。
海棠孤独地坐在炕上,女人的心里不是个滋味,俺有那么恶心吗?姐夫为啥见到俺就跑?
海棠不是一般的丑,她丑的很特别,也就是特别的丑。五短的身材,不论是横看,竖看,左看,右看,上看,下看,60度从任何角度看,都像个汽油桶。
另外她的皮肤黑,好像永远也洗不干净,那牙齿张开,分明是个三年都没有刷过的破砂锅。用来熬中药汤子正合适。
吕青峰回到家以后,一头扎进被子里,半天没爬起来,跟看到鬼一样。
香草看到丈夫魂不守舍的样子,不知道发生了啥事,她唤青峰起来吃饭,吕青峰说:“不吃,恶心死了。”
香草问:“啥事这么烦心?”
青峰说:“比看到鬼还害怕,我想不到天下除了你二妹的身体,还有比这更恶心的。”
香草一听就明白了,知道二妹跟娘为丈夫设了圈套,她也开始恼恨海棠。
吕青峰逃走以后,海棠在炕上哭了半天,这种还是没有借成,所有的计划都随着吕青峰的逃走泡汤了。
月华听到海棠哭,知道事情败露了,就跑进屋子去劝她:“闺女,别哭了,实在不行咱就找别的男人借,俺就不信,没了张屠户咱就非吃混毛猪了。”
月华开始为海棠物色下一个借种的对象了。
她把全村的男人挨个缕了一遍,竟然没找到一个合适的。
乡下的青年结婚早,有的还没成年就结婚了。老的老小的小。
她曾经想过赵大牛,赵大牛也很英俊,大牛的种将来也不错。
可海棠却摇摇头说:“大牛哥不行,他喜欢的是牡丹嫂,别的女人他没有兴趣。”
月华苦思冥想,青崖村还有谁呢?最后,月华一拍大腿,想到了孙东头的刘二癞。
刘二傻今天快0了,到现在还没有娶媳妇,原因也是他长得丑。
因为小时候脑袋上长疖子,生了很多疮,所以头发掉光了。
为了护丑,刘二傻别管冬天夏天,脑袋上老是带着一个军装帽。
一旦帽子被拿下来,远远看去二赖的脑袋就像个不长毛的大冬瓜。
月华说:“闺女,你看村东头的刘二傻咋样?”
海棠擦了一把泪说:“娘,那男人比俺还丑,将来生出的儿子,还不跟个南瓜一样,脑袋上不长毛?”
月华扑哧一笑:“傻孩子,那东西又不遗传,咱要的是他的种,又不是他的头。”
海棠只好点点头说:“中,也只能这样了,但是跟他上炕的时候,俺必须蒙住眼睛,要不然俺也会吐。”
月华说:“人家不蒙眼睛就不错了。”
第二天,月华再一次忙活开了,找到了刘二傻的家。(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