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康是来买猪的,这是生意,傻女当然乐意了。
傻女说:“你早说嘛,还以为你胡侃瞎聊呢。”
傻女的猪场非常的大,不但出售成品猪,也出售小猪仔。村里谁想喂猪的话,都到她这儿来买小猪。
傻女做生意活泛,只要是挣钱的生意都干,每次卖给村民的猪都是优良的小猪品种。
傻女就拉着晓康到猪圈里挑猪,挑了几头长膘快不生病的猪崽子。
小猪捉好了,捆上了蹄子,过好了称,一共90块钱。傻女洗了洗手,说:“好了,回家你只管喂,不长膘的话我给你换,那里有不懂的,你让小丽来,我教她怎么喂。”
“那谢谢婶子了,我给你拿钱。”晓康赶紧从口袋里掏钱。
傻女说:“没事,没事,猪长大以后卖了钱再给也不迟。”
晓康说:“我有,我有,别麻烦了。”
“那咱屋里去吧。”
两个人从猪场进了屋子,晓康洗了手,把钱递给了傻女。整整一千块。
傻女说:“邻里邻居的,不收那么多,一共90,收你900块算了,那0块钱就当我给你孩子买吃的了。”
“那谢谢婶子了。”晓康乐的屁颠屁颠的,走出屋子提上小猪离开了。
等傻女返回屋子的时候,他发现了一件奇怪的事儿,就是晓康刚才给他看的那一小瓶药片,正放在自家的桌子上。
刚才还说药片呢,是晓康走的时候忘了拿,还是故意留下的呢?要不要还给他?
傻女犹豫了一下,拿起那瓶子药片一看,只见上面写着四个大字:“美国制造。”
晓康离开以后,傻女坐在椅子上犹豫了半天。
她知道这瓶药是晓康故意留下的。让他用来对付吕金生的。晓康混过黑帮,能搞来这种东西一点也不奇怪。
傻女不知道晓康这是啥意思,这小子没按好心。一定想利用这瓶子药来陷害吕金生。
傻女很想把晓康喊回来,让他把药拿走,可是想了想,这么好的东西扔掉就浪费了,还是留下的好。
傻女就把药瓶子装进了口袋里。她决定了,就用这瓶药把吕金生放倒,让他就范。
以后的吕金生还是天天来,几乎每天必到。每天傍晚从地里回来,就赶到傻女家帮她干活。
还是帮她搬运饲料,给猪打预防针,或者帮着出栏什么的。
几天以后,傻女终于下手了。她准备了一瓶饮料,将那瓶子药片取出来两粒,然后用擀面杖磨碎,放进了饮料瓶子里。
使劲晃了晃,等药粉全部跟饮料融合在一起,这才递给吕金生喝。
这时候天已经黑了,日头已经落下。吕金生干完活扭头就走,也不跟傻女说话。吕金生很怕,怕傻女再拉他睡觉。
傻女忽然就叫住了他,说:“吕金生你别走。”
上次的事儿弄得老不高心,吕金生就打了个哆嗦,说:“婶子你有事?”
傻女说:“吕金生,进屋喝口茶吧?”
吕金生赶紧摆手:“不了,不了,我要回家。”
吕金生害怕极了,他怕傻女再挑逗他。
傻女说:“吕金生,婶子没啥意思,就是请你进屋喝口茶。”
吕金生说啥也不去,一个劲的摆手。
傻女只好拿出了一瓶子饮料,说:“那你喝了这瓶水再走,也算是婶子的一片心意。”
吕金生没办法,只好接过了瓶子,正好也渴了,他就拿起瓶子,拧开盖子,跟饮驴一样,咚咚咚,把一瓶汽水喝了个底朝天。
喝完以后,吕金生打了个饱嗝,把瓶子一扔,说:“婶子,那我走了。”
“你走呗,再见。”傻女也不送他。
哪知道吕金生刚刚走出两步,忽然就停住了,感到面红耳赤,浑身热血沸腾,一股鲜血直往头顶上涌,还有点头昏脑胀的。
吕金生晃了晃,再也迈不动步子了。
等他转过身的时候,把傻女吓了一跳,只见吕金生满脸通红。眼神迷离,跟水煮的螃蟹一样。看她的眼神也不一样,充满了渴望。傻女就知道,晓康给她的药起效果了。
吕金生说:“婶子,我咋这么热,热的不行。”
傻女就说:“那快进屋,可能是刚才干活累,出汗了,快洗洗,快洗洗。”
吕金生迈不动步子了,只好跟着傻女进了屋子,傻女帮着吕金生打来了洗脸水,吕金生洗了一遍,还是不管用。
他的心脏狂跳起来,浑身沸腾,整个人跟掉进开水锅里一样。
吕金生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呼吸也越来越急促,他开始伸手撕扯自己的衣服。很快,胸口的扣子就蹦开了,露出了赤红的胸膛。
“婶子,俺受不了,再也受不了了,热,热啊……”吕金生几乎都要嚎叫了。:“冰,有冰没有,我要降温。”
傻女犹豫不决,如果她现在扑进吕金生的怀里,她知道吕金生一定不会拒绝,可是她不敢。
他只好拉开了冰箱,从里面抓出几块冰出来。
吕金生抢过冰,按在了自己的胸口上,还有肚子上,还是热的不行。
男人的血液就像压抑了亿万年的岩浆,滚蛋的岩浆在他的体内奔流,滂湃。再不挤压出去整个人都会爆炸。
吕金生看傻女的眼神越来越不自然,最后终于把傻女抱在了怀里:“婶子,我真的受不了了。”
吕金生把傻女按倒在了沙发上……
傻女跟吕金生的大叫声把全村的男女老少都惊动了,很多人禁不住跑出来,扑向傻女的家里看。
当所有人一眼看到屋子里两个白白的身体时,都明白是怎么回事了。大家也不敢进去,就是在外面偷听,还捂着嘴巴笑。
事情也活该败露,晓康也在外面看着呢。
晓康还是放不下当年的那段仇恨,非要把吕青峰置于死地不可,而吕金生就是吕青峰的软肋。
晓康再一次向吕金生下手了,那瓶药是他故意丢在傻女家的,他就是要傻女把吕金生诳到手。
晓康在窗户外面看着两个人人欢马叫的样子,他露出一股阴阴的邪笑。
吕青峰,我看你有什么话说。这次不让你名誉扫地,我就不是赵森林的种。
晓康点点头,背着手屁颠屁颠离开了傻女家的窗户根,直奔吕青峰家。
他知道吕青峰已经从城里回来了,他要领着吕青峰捉人,让他们父子分裂。
走上大街的时候,对面正好看到吕青峰。
因为天晚了,儿子还没有回家吃饭,吕青峰就出来呼唤儿子回家。正好跟晓康走个迎面。
“呀,青峰叔,吃了?”
吕青峰说:“吃了,晓康,你看到吕金生没有,他媳妇唤他回家吃饭哩。”
晓康装作神秘莫测的样子,说:“看到了,看到了,他在傻女哪儿呢。”
吕青峰说:“喔,我去叫他回来。”
“青峰叔,你别……”晓康拦住了他。
青峰莫名其妙问:“咋了?”
晓康说:“青峰叔,你要想开点,吕金生也不是故意这样的,他俩……他俩……”
晓康故意吞吞吐吐。
“他俩咋了?”吕青峰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晓康尴尬一笑:“青峰叔,我知道,这事儿不怪吕金生,是傻女,是傻女勾引吕金生的。”
吕青峰越听越奇怪,晓康是话里有话。他立刻意识到不妙,难道吕金生在傻女哪儿。跟傻女……
吕青峰立刻慌了手脚,机灵灵打了个冷战,暗叫一声不好,伤风败俗,伤风败俗啊。
吕青峰虎着脸不做声,背着手大步流星往傻女家里走。
还没走到呢,就发现傻女的窗户根底下影影绰绰有人影,是看热闹的几个村民。
那些村民捂着嘴巴,格格笑个不停。争先恐后往窗户里看。
吕青峰顿时感觉到不妙,一个箭步冲了过去。拨拉开人群往里一看,吕青峰的怒火噌得升上了头顶。
气的他一脚就把房门踢开了,眼前的一切让他目瞪口呆。
吕金生的变化也把傻女吓得不轻。
开始的时候,傻女觉得那些药就是一些助兴的药,不会有危险。
可是吕金生疯了,跟头疯牛一样,她就竭力挣扎。
最后傻女想躲开,可是吕金生抱着她就是不撒手。而且力气越来越大,眼睛都红了。
傻女想呼叫,可根本叫不出声了,吕金生的嘴巴堵住了她的嘴巴。
吕青峰进屋的时候,吕金生也没感觉到爹老子进来,还是抱着傻女鼓捣。
吕青峰怒发冲冠,一下子扑过去,生生把吕金生从傻女的身上拎了起来,强迫儿子走人。
吕青峰拖住就走。来到了外面,他提着吕金生的脑袋,一下子就把吕金生按进了水缸里。整缸的水都差点被吕金生的身子弄得沸腾。
吕金生嗷嗷大叫:“放开我,爹,放开我,热啊,热!”
可无论吕金生怎么嚎叫,吕青峰也不松手,直到吕金生的身体完全恢复本色,在水缸里打起哆嗦为止。
吕金生的精神恢复了,身子冷却了,吕青峰将巴掌抡圆,一巴掌就揍在了吕金生的脸上,然后按住就打,把吕金生捶得鬼哭一样嚎叫。
吕金生说:“爹,我不敢了,不敢了,这事不怪我,不怪我,饶命啊……”
吕青峰怒道:“那你说怪谁?你个兔崽子!死性不改。也不看看是谁你就偷,你偷个毛啊?”
吕青峰又是巴掌扇,又是用脚踹,把吕金生撵的满院子乱跑。他真恨不得一刀将儿子阉了。
吕青峰彻底的无语,他可是个极要脸面的人。儿子在村里干下了伤风败俗的丢人事,让他的老脸极度无光。以后在村里咋能抬起头?
不一会儿的功夫就把吕金生打得遍体鳞伤,藏都找不到地方藏。
表面上青峰是在教训儿子,暗地里却在教训傻女,也是在打傻女的脸。
傻女在里面慌乱地穿上衣服,赶紧跑了出来,一看吕青峰把吕金生追的满院子乱窜。傻女嚎哭一声扑向了吕青峰,上去抱住了他的大腿。(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