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妞在心里把姜格跟吕金生做了比较。吕金生好色,姜格专一。
吕金生百无一用是书生,姜格却是一身的豪气。
吕金生甘愿抛弃结发的妻子,到外面找女人,而大伯子哥哥姜格却对荷花始终如一。
无论从样貌,才能,还是身材,姜格比吕金生强得可不是一点半点。
便宜了别人还不如便宜自己的大伯哥,这叫肥水不流外人田。
甜妞想到这里,就开始行动了,一个劲的劝嫂子荷花喝酒,转眼的时间就把荷花灌的烂醉如泥。
姜格的酒量大,可今天非常的高兴,四瓶酒下去,他也晃荡了起来。
很快,夜深了,大家各回各家,各找各妈,各钻各的被窝,各抱各的老婆,相继回家睡觉去了。
姜格两口子跟吕青峰住一块,荷花也跟公公住一块。
吕青峰住楼下,上面的房间是给儿子留的,平时吕金生不回来的时候,甜妞就一个人住。
当然,上面还有姜格的一套房间,因为姜格跟荷花常年住山上,回家以后就住自己的房间。
这些年一直相安无事,因为两个孩子很听话。
无论楼上楼下,都有自己的卫生间,厨房还有卧室,平时不喝醉的时候,是相安无事的,一旦喝醉了,走错房间,那就不好说了。
吕青峰躺进自己的房间睡着了,跟死猪一样,湘灵怎么叫也叫不醒。最后不再理他,从后面抱着男人睡了。
姜格抱着老婆荷花晃晃荡荡进了自己的房间,进门两口子就扑到在炕上。衣服也懒得脱。
只有甜妞一个人睡不着,她的心里极度不平衡。
别人家过年两口子成双成对,办年货,拜大年,自己一个人孤苦伶仃。
想到这里她心里就忍不住骂吕金生不争气。乱找女人,活该坐牢!
甜妞翻过来翻过去,辗转反侧夜不能寐,该怎么钻进大伯子的被窝呢。
她知道这是对吕金生的被判,也知道这样做的严重后果,但是为了报复吕金生,她豁出去了。
等啊等,心里砰砰跳,楼下传来公爹吕青峰的打鼾声,还有婆婆湘灵的埋怨声。
不一会儿的功夫,下面没动静了,她知道吕青峰跟湘灵都睡着了。
那边也传来了大伯子姜格跟嫂子荷花的打鼾声。
甜妞就慢慢爬了起来,打开门,走出楼道,靠近了大伯子跟嫂子的卧室。
还好门没有上锁,轻轻一推就开了,甜妞蹑手蹑脚走了进去。
姜格就那么躺在床上,宽阔的胸膛高低起伏,非常的雄壮。
男人就像一只野人,胡子拉碴,手臂粗壮有力,身材高大威猛。紫红的脸膛,高高的鼻梁,一双虎目,那眉毛很浓,嘴巴宽阔。
无论从哪个角度看,姜格都是个英雄。
甜妞甚至怀疑,吕金生跟姜格不是一个娘生的。
其实吕金生跟姜格真不是一个娘生的,吕金生的娘是吕青峰第一个老婆玉芬,姜格的娘是吕青峰的第二个老婆香草。
他们不是一块地的庄稼,但都是吕青峰的种子。
同是一个爹,做人的差距咋就这么大呢?
甜妞真的好像扑过去,一脑袋扎进大伯子哥的怀里,用脸蛋噌他的胡子,用手摸摸他胸口的毛发。
姜格是野人,做过狼王,吕青峰经过十多年的教育,才把姜格教导成人的,所以男人的身上有股原始的野性。
他的手臂几乎能把女人揉碎,就像捕获猎物的狮子一样。
旁边的荷花也娇小可人,荷花非常的漂亮,大山的生活没有让女人的皮肤变得粗糙,反而使她增添了几分野性。
荷花回家的时候一身的兽皮,头上还有姜格亲自为她做的兽皮帽子,男人的细心还有关爱让甜妞嫉妒。
姜格也是一身的兽皮,他的衣服是荷花亲手做的。
那一针一线缝进了她的柔情,她的甜蜜和梦想,从此不管姜格走到哪里,都能感觉到她的关怀与体贴。
这种关怀像一双温暖的小手紧紧地焐着不受寒风的侵袭,牵引姜格的心回到她的身边。
甜妞子在床边站立了良久,她的心在纠结,思想在战斗。
然后她慢慢爬上了姜格的床,将手伸向了姜格的扣子,一个一个将男人的扣子解开。
这跟他的生活有关,到现在为止,姜格依然每天吃生肉,喝生血,追到猎物以后生吞活剥,跟只吸血鬼一样。
他仍然保持着当初狼王的性格和食欲,吃烤熟的东西,总觉得味道不怎么好。
青崖山的野外生活锻造了姜格欺负的体魄,也锻造了男人野性的身体。
他胸口上的毛非常旺盛,胳膊上,大腿上也是毛茸茸的,但是很干净,也很性感。摸上去温温的,热热的,软软的。甜妞一下子就闻到了属于男人的那种成熟味道。
男人的怀抱是宽广的,也是安全的,躺在这里,你不必担心天会塌下来,也不必担心任何动物的袭击,包括哪些天灾人祸。
因为他会第一时间站起来,帮助顶住塌下来的天,帮你赶走所有的猛兽。就像一座大山那样可以让人放心依靠。
甜妞的手继续向下游走,摸在了男人的肚子上,那里依然是毛茸茸一片,感觉很舒服。他就伸向了男人的腰带。
姜格没有醒,脸蛋红扑扑的,睡得很死,只是轻轻吁了口气,翻动了一下身子还给甜妞腾出了一点地方。
这是男人爱护的表现,因为这时候的姜格觉得趴在他身上不是别人,而是自己的媳妇荷花,他怕自己的身子压着荷花。
她想把姜格从身上翻下来,可是姜格的身子很重。
费了很大的力气,甜妞才从姜格的身下挣脱出来。然后她抓起自己的蕾丝,蹑手蹑脚开门走了出去。
这件事做得很隐蔽,时机也把握得敲到好处。
姜格以为跟他在床上的是媳妇荷花,荷花躺在地板上,根本不知道这个事。甜妞就这样得逞了。
回到房间以后,甜妞的心里不但没有愧疚,反而升起了对姜格的那种依恋。
她开始嫉妒荷花,为啥就占有了姜格,当初自己为啥就选择了吕金生,而不知选择了姜格?
跟着这样的男人,在大山里过一辈子也死心塌地。
可惜,所有的机会都错过了,以后这样的机会也没有了。
这一夜,甜妞睡得很满足,有一种成功的征服感,她征服了青崖山最雄壮的男人。
最后,她甜甜睡去,身体没有那么燥热了。
姜格第二天醒来以后,发现媳妇荷花睡在地上,他就很纳闷。
荷花还没有醒,睡得很香。
姜格就晃了晃她,问:“你啥时候穿上的衣服?”
荷花揉揉眼说:“我怎么睡地上?昨天夜里喝多了,我根本没脱衣服啊?”
姜格说:“不对劲,你看,我都脱了衣服,好像是你帮我脱掉的,你的衣服也脱了。咱俩还弄了一次呢。”
荷花眨巴一下眼说:“不可能,我睡得那么死,怎么可能跟你干那个事?”
姜格纳闷了,问:“我记得夜里咱俩快活一次啊?难道那个人不是你?”
荷花就点了姜格脑门一下说:“你睡癔症了,一定是夜里想女人,衣服是你自己脱下来的。”
姜格就摇摇头,觉得荷花在胡说,自己分明跟媳妇逮了一次啊,身体里还空荡荡的。就像打空的弹膛。
男人莫名其妙,女人惊讶不已、
但是谁也没往心里去,因为大家都喝醉了嘛?谁也不记得了。
荷花做好了饭,唤男人起床吃饭,也唤公爹起床吃饭,最后,荷花一头闯进了弟妹甜妞的房间。
甜妞还没有起,趴在床上睡得正香,女人的睡姿很美,睡美人一样。
旁边睡着吕金生两岁半的儿子。
荷花就在甜妞的身上上拍了一下,说:“小懒猫,起床了。”
甜妞睁开眼,看到荷花以后,羞得无地自容,说:“呀,嫂子,你咋进来了,人家还没穿衣服呢?
荷花格格一笑说:“咋,你还怕俺看?俺又不是男人,俺是你嫂子,又不是你大伯哥,怕啥?”
甜妞说:“你没羞,没羞,进人家房间不敲门,要是吕金生在,你也这样进来?”
荷花说:“那是,吕金生在我也进来,他是俺弟,他身上啥东西俺没见过?”
甜妞就跟荷花嬉闹,去哈嫂子的咯吱窝,但是心里却酸酸的,有种愧疚,也有种害羞。
昨天晚上跟大伯哥姜格睡觉的事儿,可不能让嫂子知道,要不然这个家就热闹了。
甜妞起来,坐在餐桌上吃饭的时候,脸蛋红红的,看大伯子哥的脸色很不正常。欲遮还羞。
姜格根本没在意,就是低着头吃饭。
这个家的气氛很融洽,唯一美中不足的是,吕金生没回家。还在监狱里。
吕青峰只吃了一点,就说:“吃饱了,你们继续。”
青峰的心里很不痛快,他还生吕金生的气,没打算让他回家过这个年。
摔下筷子,青峰就出去了,上了大街。
大街上很热闹,因为年关接近了,所有的村民全都陷入一片过年的喜庆里。
开始有人家挂出了灯笼,也有人家准备剁馅子包饺子,还有人家在杀猪,一股股香气从每家每户的窗口里传来。
青峰抬腿进了自家的老宅子。
现在的老宅子是青峰的爹吕辉煌跟他娘吕何氏住在里面。(未完待续)